我的暴王夫君_作者:闲时费墨(56)

2017-01-17 闲时费墨

福歌当没事似的坐下来,把包袱放在桌上,王永一摸,立即知道里面装的八成是首饰财物:“公子,可是奉主子的命令前来?”
福歌不说话。
王永说道:“福歌,你放心,我和你是一边的。”
那我哪清楚啊,福歌想想:“我要离开此处,你让我走就是了。这些东西是从这取的,我行走江湖,不能没有盘缠。”
王永已经知道京城发生的事,心想说不定王爷正找他,我若是让他走了,王爷追究起来,也是一桩罪状,先稳住他再说:“公子,你在此地人生地不熟,想要做什么事不如让小的搭把手。”
福歌看看王永,心里想到:我就是因为在此处太熟了,粗心大意才着了道,“你给我绘张地图,其他的,有事我自会来找你。”


☆、三十六、祸不单行

福歌一走,王永立即给窦宪去信,问窦宪原计划是否进行。
福歌这一路上对林暄之事多有了解,知道他和此次前来出使的候玺很有jiāoqíng,不如直接去候玺那打听一下消息。
天色渐暗,福歌将地图默默记在心中,七拐八拐,闻着一股子浓郁的凤凰糙味,瞧着侯门所在,门前车马如流水,热闹非凡。
福歌绕着府邸走了一圈,看清形势,找了处偏僻的地方,瞧着四周无人,往后倒退几步,一只大毛shòu跃过高墙,重重跌入凤凰糙中。
毛shòu差点就被薰晕了过去,站起来,用爪子狠狠把凤凰糙根挖出来,拍得稀巴烂。这一动静,不想竟惊动了人“谁?”
毛shòu身子压低,看四周都是没过爪子的绿糙,哪有躲藏的地方。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小翠,大人嘱咐过,这家中绝对不能有狗和猫,你怎么把野狗放进来了,不想活了吗?”
“我也不知道它是哪来的,我这就赶它走。”那个叫小翠的,看毛shòu那么大一只,小心翼翼靠近,“来,乖乖,我们去吃好吃的。”
大毛shòu翻个白眼,叹口气,一下子跃过小翠,向里跑去。
小翠赶紧招呼几个护卫去追,这大白shòu只想来此探探qíng况,若是动静太大,难免得不偿失,因此只是一味逃窜,身后的人却穷追不舍,将大白shòu赶到一处回廊,前面也跑来好几个护卫,形成夹击之势,
大白shòu进退为难之时,一张大网扑面而来,将毛shòu团团困住,几个护卫抓起shòu王四角,问:“翠姑娘,我们把它扔出去。”
小翠说:“等等,这野狗不知从哪跑出来的,这么大个,扔出去要是引起管家的注意就糟了。我看这有口枯井,直接扔井里,算了。”
护卫说:“这不大好吧。”
小翠急了:“有什么不好,这井深,扔下去摔也摔死了,若是管家怪罪下来,惊了西院的那位,我们都好不了。”
护卫一听,也不争了,就着shòu网,将白毛shòu往井里一扔。半天听不见动静,当是摔死了,也就离去了。
等着上面的人走了,白毛shòu叹口气,柔夷这鬼地方,出门又忘了看huáng历。活动活动小短腿,尖牙一咬,shòu网撕开一口子,钻了出来,晃晃尾巴。毛shòu在黑夜中看物,如同白日。
这井里的水虽然gān了,但这井却不是死的,一面是井壁,另一面则是一条黑漆漆的dòng。想着若是出去,再碰上那狠心的女人,怕是要闹出麻烦,不如从此处进,看看能去何处。
毛shòu钻进去仔细一看,不知通向何处,嗅一嗅,一股子怪味。
通道太矮,毛shòu低着脑袋硬是挤了进去,过了入口那一段逐渐宽敞起来,估计这原来是个入水口。毛shòu往深处走去,越走越奇怪,像这样的地方,少不了老鼠、蟑螂一类的,怎么这一路什么都没有,整个通道只听得毛shòu“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尽头,光溜溜一堵墙,什么都没有。毛shòu凑近一闻,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墙fèng中传来。后退一步,仔细看这墙面,发现有几块砖头颜色不大一样,伸爪一推,墙面竟然开了一个fèng。
毛shòu透过墙fèng向里看去,只见里面有桌子,有chuáng,这墙被什么卡住了,毛shòu顶着墙往前一转,听得一声响,入了这屋,一时没收住力,直直跌了出去。
这一跌,毛鼻子朝下,直接扑到一个人身上,这人凉冰冰的。
毛shòu往下一跳,往后一退,觉得身后撞倒了什么人身上,赶紧再往右一步。这下可看清了。
这屋子点着四周点着红烛,屋里陈设一应俱全,其jīng致程度比怀南王府还略高一些。只是这屋中的横梁上挂着一具穿着朝服的男xing尸体,看样子约有五十多岁。而这尸体正对着的则是一身穿龙袍的男子,面色红润,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