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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迎风直接以不想和寒蛔同一辆马车为由,选择了骑马。柳凡怕他因腿伤从马上摔下来,便直接和雪迎风同上了一匹马,坐在他身后揽着他,而雪迎风对此也默许了。
另外两人,寒槐谎┯风打击惯了倒也没什么大的反应,而伯庸却是一脸娇羞的看着这两人,嘴里还振振有词道:“哎――真是世风日下啊!”
四个人驱着三匹马上了街,白溪镇人不多,一路上倒也没什么围观的人,可驱马到了阙州,身边指指点点的路人便也多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不少谩骂,矛头自然是指向了雪迎风和柳凡这两人。
雪迎风低着头,不仅是因为路人的眼色,身后柳凡着实抱得有些紧,让他多少有些难受,他偶尔挣扎过一两下,可夏天的衣裳薄,这样不仅没有用,反而更加尴尬,雪迎风也只好认命般的一直忍受着煎熬。是他自己想出这么一招来气寒唬后果也只有自己担着。
而雪迎风身后的柳凡,此时却十分的享受,一脸傻笑着,甚至还回应了路人几次。像是刚娶到新娘的新郎一般招摇过市,此时的雪迎风,除了想把柳凡丢下马,狠狠踩一顿之外,就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而寒辉蛞恢泵媛侗梢牡目醋帕凡,周围的黑气,连伯庸都避之不及,整个人的样子仿佛就在说着‘我和迎风这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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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到了庭宴楼的时候,楼里已经人满为患了。四个大男人只得挤平时两人用的几案,四个人在窄条形的几案两边坐着,分别是柳凡雪迎风一边,寒徊庸一边。
“啧啧啧,看看人家这酒楼,这气派,同样都是开酒楼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或许是一路上受了寒huáng场的影响,屁股还没坐稳,伯庸就开始拿柳凡开起涮来。
“要这么大gān嘛,能养活我家清客不就行了。”柳凡不以为然道。
‘怎么就便成你家清客了!’剩下三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不过都没说出来罢了。
“清客抱歉啊,我忘记提前来打声招呼了,让你挤在这么小的地方。”柳凡虽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暗喜,毕竟雪迎风就紧坐在柳凡身边,而那个烦人的寒蝗戳雪迎风的对面都坐不到。
“对啊,你怎么不提前来订位子啊!”被挤着的伯庸有些不慡,“这么挤还怎么吃。”
“还不都是因为你,”坐在伯庸对面的雪迎风直接一筷子敲在了伯庸头上个,“不就是你让他喂了一下午的猪吗?喂就算了,还要帮猪洗澡,居然还要带猪去遛弯,亏你想的出来!下人gān还不行,非得让柳凡去,一家之主就是让你这么使唤的吗?!”
伯庸被被雪迎风一长串话说得没有了脾气,而一边的柳凡却眨巴眼睛看着雪迎风,像是在说着‘清客你真好,我都要感动哭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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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大鱼大ròu的点完菜之后,看着上面的价目,雪迎风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柳凡说道:“柳凡,这会不会太贵了些。”
“没事,你喜欢吃就点,随便点多少。”柳凡不见一点心痛钱的样子。
“那就再来一壶陈年的桂花酿。”伯庸对着小二说道。
“我也要一壶。”寒桓胶偷馈
“喂!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雪迎风拍着桌子对两人喝道。
“清客,没事的,这点我还是请得起。”柳凡显得风度十足。
“迎风,你喝什么酒?”虽然寒灰郧按硬蝗醚┯风在他面前沾酒,但如今,寒蝗羰遣豢希雪迎风定会和他对着gān,寒恢道如此,倒不如早些顺着雪迎风的意思。
可就算每一步都如此小心翼翼,却也敌不过天意弄人。
“这倒不必了,清客他从来不喝酒,”柳凡替雪迎风婉拒道,“不如给你来一份酸梅汤?夏天喝着正好解暑。”柳凡转向雪迎风问道。
“好啊。”
雪迎风确实变了,在寒坏挠∠罄铮雪迎风是一个从来不知道钱财是何物的任xing小王爷,是一个嗜酒如命,天天背着他偷酒喝的小狐狸。如今,雪迎风虽然并不是面目全非,但寒唬却已不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了。
“柳凡,你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么能赚钱?”伯庸虽然从来不把钱财放在眼里,但柳凡如此年轻就一个人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着实令他有些好奇。
“做生意嘛,路子广才找得到好的出路,珠宝,茶叶,丝绸,瓷器,这些我都有涉足,也是我的本业,酒楼之类的,只是给清客开着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