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心血,终有用途。
有过灿如chūn花的爱qíng,有过长夜难耐的等待,有过耳鬓厮磨的甜蜜,有过期盼着日后长相厮守的天真,也不枉来人世间行走了这一遭。
宁若挑起小指,在腕上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鲜血就要喷涌出来,他轻轻的压住,刚yù在慕锦的腕上也划下血口,开始用内力将两人全身的血液jiāo换,牢房的门忽然被踹开,宁若被一股大力扯起来,摔在墙边,脊背撞击着墙壁,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
是慕瑟,他是第一个对宁若下这么重的手的人。
19、7-4 ...
慕瑟捏住宁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他眼疾手快的看见宁若腕上红色的伤口,立刻点了他臂上的几处xué道,又撕下一条衣襟将他的手腕牢牢缚住。
布帛缚的那样紧,像是要将宁若的手臂活活绞断似的。
宁若吃痛,皱起眉头,慕瑟恨恨道:“救不活他,便要殉他么?他还没死,你就要先死?”
宁若面无表qíng的把脸扭向一边,无奈慕瑟紧紧扣住他的下巴,他丝毫偏转不得,只能垂下眼睑不看面前的人。
他们二人太像,会让人产生错觉,好似从前那些执手相看,相视微笑的好时光又回来了。
慕瑟对准宁若的唇狠狠的吻上去,宁若挣扎不开,只能咬紧牙关,慕瑟撕破了他的嘴角,带着一种混杂血腥味道的qiáng硬。
他的舌头撬开宁若的牙齿,宁若没有狠下心来咬他,这倒让他稍微吃了一惊,收起了仅存的一点小心谨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下去。
嘴唇麻麻的热烫,已经红肿起来,宁若不抵抗,也不回应,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娃娃,任凭慕瑟折腾。
慕瑟哼一声,剥下宁若的衣服,将那雪白的袍子随手抛在一边,他也褪下自己的衣衫,□的器官昂扬着,他摩擦着宁若的下身,宁若白皙的皮肤bào露在yīn冷的牢房里,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jī皮疙瘩。
犹记得,曾经欢爱时候,天气也冰凉,可是全身燃起的热度几乎能使周围冒出白烟来。
还来不及又再多神思恍惚的想法,宁若已经被慕瑟半抱起来抵在墙上,慕瑟分开他的双腿,紧贴着他的胸口,粗糙的墙面让背脊上火辣辣的撕痛,慕瑟把手指探到宁若下面,在口上粗略的抚摸了两下,直接的cha进去。
宁若浑身一抖,本能的缩起身子,慕瑟加了劲道,好容易塞进一根手指,宁若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慕瑟不以为意,又加进一根手指,宁若只能倒吸冷气,咬紧了嘴唇不发出声音,慕瑟拧着眉头,仿佛是不耐烦了,在宁若gān涩的体内□了两下,迅速的把手指褪了出来。
宁若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钝器磨伤了身体,慕瑟托起宁若的臀瓣,稍稍分开一些,宁若惊恐的睁大眼睛,慕瑟已经挺身,硬是把自己的凶器塞进宁若未经润滑的体内。
有什么破裂了。
或许是身体,或许是心,也或许是那仅存的一点点的希望。
慕瑟发疯般的□,宁若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墙上,体内翻江倒海,他只觉得胸口的气憋闷着透不上来,转化为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几乎不能呼吸。
他再怎么咬紧嘴唇也忍不住泄露出来的破碎的叫喊声,就像任凭手腕上的布帛捆的多么紧,血还是一片片的渗出来一样。
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痛苦而破碎的呻吟,他说“啊……啊……”
慕瑟冷笑:“我以为你会说‘不要’。”
宁若没理会,他的双臂无力的搭在慕瑟的肩上,慕瑟身上热的惊人,连带着自己的手臂也热乎起来。
全身上下,除了他进出的地方外,只有这一寸肌肤是温暖的。
宁若说:“疼……慕瑟……疼的很……”
身下的人像是什么也没听到,沉浸在□中奋力的□,鼻翼里呼出粗重的气息。
他的眉毛有点舒展开来,眼角微微挑起,神色不似开始时那般凶狠,这让宁若有了错觉,仿佛面前的人还是那个会温柔的轻吻着他眉眼的男子。
宁若收紧手臂,让自己的脸庞靠的近一些,然后他开始亲吻慕瑟,唇齿相依,舌尖追逐,吻的温柔而缠绵,就像对自己心爱的qíng人,他的泪一滴一滴的淌下来,流在慕瑟的脸颊上,又顺着进到两人纠缠的双唇间,淡淡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