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相离,没你的事!”语气中多了几分威严。
“是,臣弟多嘴!”柳相离拱手退开。
柳铭宇看向跪在下面的少年。
叶轩文此刻垂首跪着,语气是那般不卑不吭!
“朕今日也懒得多话,如你所言,朕该如何处置你呢?亵渎龙威!”
“成王一向夸赞皇上圣明,我不懂朝政,一切但凭皇上处置!”
“你今日之来,倒是搅了朕的棋局,一时间,朕还没想好怎么个处置法。这样吧,你且说说,为何逃婚?”
“敢问皇上为何要赐婚?”
“朕无须告诉你原因!”
“那皇上也无须多问轩文了!”
“阿文!”柳相离喝道!
柳铭宇倒是一阵大笑。
“朕猜,你是不是想说,倘若朕执意不放了你爹,你就会甘愿替你爹而死。”
“皇上英明。”少年的口吻太过于平淡,近乎冷淡。
“哼,人之常qíng嘛。难得你见了朕居然如此平静。你很讨厌朕?”
“皇上说笑了,轩文只是心系狱中老父,无心多言。”
某人起身从桌案前走了出来,来到少年面前,站定。
“叶轩文,你是要来朕的御书房里上演一出视死于归救父的古戏吗?”
“古不古,无所谓,有没有用,才是我在意的。”少年始终不曾抬头看眼前之人一眼。
“朕,不认为相国千金配不上你啊。”
“皇上若有了意中人,轩文倒是愿意相谈此事。”
“后宫佳丽如云,朕又岂无意中人之理!”柳铭宇觉得自己在说这句话时竟有些力不从心。
脑海中竟一闪而过那个人的脸……不可能!
“皇上。”
“嗯。”
“请您责罚,放了我爹。他是个好人。”
“哈哈哈,叶轩文,朝堂之上,可没有好人与坏人之说!”
“朝堂之上我不管,我只知道,爹是个好人,不应该枉死!爹,是轩文最好的爹!这一生唯一的爹!”
“既然如此――好吧!朕不qiáng求你诉诸原委。朕,成全你!”
“皇上!!”柳相离跪伏在地。
柳铭宇不作声,命人沏茶。期间似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
“皇上,轩文还有一事相求。”
“说!”
“请皇上答应让轩文先回府中处理一些事qíng。”
“准了!现在,让朕来告诉你,朕对你的处置!”
叶轩文从进到这儿,听到这里第一次抬起头――彬彬有礼,温润如玉。丹凤笑眼,深不见底……
( 贰 )――小别胜新婚
“轩文!你,你怎么回来了!?我的好孩子!”叶勋激动万分的抓着叶轩文的肩膀急着问道。
叶轩文高兴得手舞足蹈,当下也不知该说什么,看到他爹平安无事,同他爹随便寒暄了数句便急急忙忙跑出了叶府。叶勋一时只顾高兴,竟也没说什么。只是叫人赶紧通知成王这个喜讯。
想见他!比想象中,预料中,更想他!想见他!
如风……叶轩文此时光是想起那人的名字便笑的合不拢嘴,眼眯成fèng。
一路上的行人看到这样的一个少年在大街上狂跑,心中好生奇怪!
“俞伯,你说什么!”
“叶公子,少主这几个月来没什么jīng神,此刻真的不在庄里。叶公子倒是有段时日未见了啊。不如――”
“俞伯,如风去哪了?”少年急着抢白道。
“这,我真的不知道啊。叶,叶公子!――”俞伯冲着匆匆跑下台阶的少年喊着。
与其问别人,不如我自己来找你!
“如――风――!”
风声阵阵,白鸟争鸣。竹林雅亭,空无一人!不在绿竹林!
柳环江边人来人往,虽已寒起,繁荣仍不输以往。频频擦肩而过的人,始终不见那人的身影。
夕阳斜影,人在何方?
不在庄里!会在哪呢!
!风月楼三楼。
“沈公子,您的酒。”一小斯将一壶清风醉放在石桌上便欠身离开了。
沈如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掌风起处,酒已在手。浓浓酒香,渐次萦绕于壶杯之间。但某人却无品酒的心qíng。
三个月了。才三个月……轩文……你……
多少杯,自斟自饮。
少顷,一阵慌乱急促的马蹄声沿街传来,一白衣少年伏在马背上,左右摇晃,好不láng狈。。
“啊啊啊啊,停,停啊,不,不要跑了。拜,拜托,,啊――”那马根本不理会身上少年的哀号,依旧在街上横冲直撞。街上的行人惊得退散至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