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能耐到……能满足沈教主那些变态的喜好……昨晚就说过了,这副身子,你要就尽管拿去。沈教主不介意在chuáng上jian尸的话,我也就委屈些,权当被狗咬。”
秦休说话时长眉高高挑起,嘴角勾起的笑里鄙夷味十足,一番话把自己践踏得彻底,却也把沈千扬贬低得彻底。
沈千扬扣住他下巴的手益发狠了来,手指关节握得发白,牙关咬得死紧,看向秦休的眼几乎要恨出血来。
不管境遇多凄惨,慕少游始终不肯臣服于他。
秦休见他脸色难看,眉挑得更高,纵然身上疼得厉害,依然笑了道,“沈教主下手可轻些,我这张脸再毁了,你在chuáng上jian起尸来就更没乐趣了。”
沈千扬眼越来越寒,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气使屋内气氛更为紧张。
他生气愤恨,秦休却益发笑得灿烂,苍白的眉眼配上这笑,隐约有些令人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惹人想折磨他,让他再笑不出来。
明明是他处在劣势,可这笑意这眼神,却让沈千扬觉得,是他在凌迟自己。
心里的怒气不断膨胀,沈千扬一把掀开秦休身上的被子,欺上对方胸膛的手指也失了耐xing,残忍地捻压着指下的粉色凸起,听秦休吃疼闷哼一声,便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不用拿话激我。只要能让你痛苦,就算是jian尸我也无所谓。只是,我无所谓,但不知道你那‘儿子’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会不会无所谓?”
秦休脸瞬间白了来。
犀利的眼不放过秦休脸上片刻间的慌乱,沈千扬低下身去,张口咬住他耳朵,舌头轻轻舔过小巧的耳垂,感觉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沈千扬低声笑了来,暗哑的嗓音里全是威胁的味道。
“而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副身子,自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慕少游,你一生最擅用药,自然清楚,我说的是真是假。”
的确,能让人迷失心智的药物,这世间多的事。
秦休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下,钝钝地疼。
沈千扬要的,是要彻底地折磨他,把他的所有的一切都踩在地上践踏入污泥,包括自尊。
一点抗拒从心头绽开来,不断蔓延,秦休伸出手去,使劲想推开压制住他的沈千扬,却被对方握住手腕。手腕上昨夜被粗绳勒出的伤痕仍在,青紫一片,不少地方磨破了皮,已然肿了起来,此刻被沈千扬死死握住,更是疼得钻心。
沈千扬也看到他腕上伤痕,迟疑了下,然后重重摔开他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投下的yīn影将慕少游笼罩,说话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qíng。
“我会让人把秦痕带回青阳谷。但你也别在这装死,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今天午时依旧要替我治病。另外,你要敢再耍花样,我会直接杀了你儿子。”
沈千扬说完话,摔了门出去,砰一声巨响,秦休看着不断开合的门,再听沈千扬对人吩咐‘给我看好他’,他木然躺了好一阵,才qiáng撑着坐起身。但刚坐起,就觉得头一阵阵晕眩,抚额垂头养了会,等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淡了些,秦休才伸出手去,费力拉起被丢在地上的被子,往头上一罩,眼一闭躺下,昏沉沉睡了过去。
秦休一觉睡醒,再看天色,已近午时。想起睡前沈千扬说的话,不敢多耽搁,忙整好身上衣裳,qiáng撑了起身。下chuáng穿鞋时虽还是觉得头重脚轻,但那股晕眩感总比早上醒来时好了些。
下了chuáng,他打量了下四周环境,发现他在青阳谷的东西都给搬了过来,药箱好好地摆在一旁桌案上。他走到桌旁拿起药箱,又伸手揉了揉太阳xué,才慢悠悠往外走。人才走到门口,就被两个灰衣汉子拦了下来,其中一人道:“教主有令,不许你离开房门半步。”
秦休抬眼,淡淡瞥了他两人一眼,“每日午时是我替你们教主诊治的时间,这个你们教主没jiāo代吗?”
拦人的两个灰衣汉子愣了下。
早上沈千扬是摔门走的。
这事他自然没向两人jiāo代。
可是看秦休说话的模样也不似作假,要真误了教主诊治的时间,他们谁也担当不起。
但要是贸贸然放秦休出门,出了意外让沈千扬问起,他们俩也没命看以后的太阳。
正在为难之际,恰巧见一抹白影从廊前晃过来,这俩灰衣汉子眼睛一亮。
“唐堂主。”
秦休顺他们视线看过去,只见唐秋端了碗药慢悠悠踱过来。
两个守门的灰衣汉子赶紧将事qíng对唐秋说了,唐秋听完笑了笑,挥挥手让两人退下去,一面把手里的药碗递给秦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