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轩淡淡的点了点头,也不多言,随即带着药仆下去准备了。
针灸的效果的确很好,虽然时间又长又痛苦,从辰时末整整折腾到了午时末,但慕君颉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仅全身舒畅,静脉毫无凝涩之感,而且内力大增,武功似乎更jīng进一步。只是jīng神疲乏,想再睡一觉。
苏琅琛给慕君颉喂下大半碗粥,就见他恹恹的不想动了。苏琅琛从身后搂住慕君颉轻声问:“慕慕,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慕君颉摇了摇头,苏琅琛亲亲他脸颊,低低的叹了一声:“慕慕,以后乖一点,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慕君颉闻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苏琅琛,一副我明明很乖很听话的样子。苏琅琛很轻易就能看出慕君颉想的什么,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你哪里乖了?竟敢把我锁起来,偷偷跑出庄,还弄的一身重伤回来,”苏琅琛越说越气,“我应该狠狠罚你。”
慕君颉不愿意了:“明明是你先把我锁起来的,还老是恶人先告状。”
“我是恶人?你还讲不讲理了,到底谁恶人先告状?”
苏琅琛知道小孩已经被他宠坏了,此时若是再不好好教育一番,恐怕下次还拿自己身体不当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越子轩已经下了医嘱,慕君颉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要是再受一次重伤,恐怕越子轩也无能为力。想到这里,苏琅琛语气很严肃:“答应我,下次还生着病不许再到处乱跑了!还有,那些死士的目标是赵曙,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为什么拼到内力枯竭也要去追他们,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走火入魔?”
提到那些死士,慕君颉立即想到那个chuī哨人,神色不由自主一黯,把脸扭到一边。
“乖,跟我说说,为什么不要命的去追那些死士?”
慕君颉低着脑袋,张了张嘴,却没有吭声。
苏琅琛以为小孩又闹起了小脾气,“慕慕,说话!”
慕君颉还是倔着不吭声。
苏琅琛忍不住打了一下慕君颉的屁股,“到底说不说?”
慕君颉突然挨了打,立马挣开苏琅琛企图爬到chuáng的另一边,“呜呜,你欺负人!”
苏琅琛一把将慕君颉揪了回来,“你又要跑去哪?”
“你不讲理!”慕君颉不满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你放开我,我要睡午觉,不理你了!”
死小孩简直被宠的无法无天了。苏琅琛把慕君颉制住,单手将慕君颉摁趴在自己大腿上,扒了裤子毫不客气又打了几下,“你还听不听话了?答应我下次再也不到处乱跑,也不再拿自己身体不当一回事,听到没?”
慕君颉长那么大从来没被打过,何况正处于少年青chūn期,被人扒了裤子狠狠打屁股这种事绝对是接受不了的,顿时死命挣扎起来。
无奈两人体力相差太大,慕君颉非但没能挣脱,脑袋还在挣扎中撞到chuáng柱,发出‘砰’的好大一声响,着实撞的不轻。慕君颉又疼心里又觉得屈rǔ,哇的一声哭出来,眼泪哗的就下来了。
苏琅琛早在听到慕君颉被撞到头的时候就立马就把他翻过来搂进怀里,一边心疼的查看被撞疼的地方一边轻轻给慕君颉拍背,以防他哭岔气了。
慕君颉本来就疲乏的想睡,再这么一折腾,哭着哭着就累的睡着了。苏琅琛如今面对慕君颉越来越失败,每次都是什么成果都没有,反而弄得两败俱伤。
苏琅琛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移了个体|位,勃|起的yīn|jīng隔着衣服擦过慕君颉的股沟,苏琅琛隐忍的痛苦又láng狈。差一点他就要qiáng要他了,尤其是在他哭的那刻,想施bào的qíng绪立即在他的脑子里腾升,万幸只是一闪而过。
给睡着的小孩擦好脸掖好被子,又在撞的红肿的额头上了药,苏琅琛才起身离开琅阁,去了东方远那里。东方远最近迷上了诸宫调,在庭院中间架了个戏台,上面是不知从哪弄的几个漂亮歌姬正咿咿呀呀唱戏,连东方远睡着了的时候也尽职尽责的不敢停。
此刻东方远正倚在廊下的贵妃榻上听戏,闭着眼也不知是睡是醒,旁边还立着个清秀仆从随时待命。苏琅琛一见,顿时不慡了。
这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有没有!苏琅琛走过去,“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总管过的比我这个庄主还悠闲自在?”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正舒适,东方远懒懒的半躺着,闻言眼睛只微微睁开一条fèng,根本没注意苏琅琛语气中的不悦,“那是,正值chūn暖花开,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