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致远大怒,被程刚拉住了,他缓步二前,张口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程致远愤怒道,“是这个人割了我父亲的舌头。”
萧恒之盯看自己的右手,笑道,“这话说的有意思,致远,没有证据还是莫要信口雌huáng,我念你年幼,看在你是莲儿第弟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讨较,杀了冒允岳父的贼人,我想在坐的诸位也会网开一面的。”
底下有人叫道:“是啊,程公子,还是莫要受了贼人的蛊惑才好。”
萧恒之笑笑,抬手安抚众人,道:“诸位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受他们的蛊惑。”
“你不配提我的姐姐。”程志远斥道。
萧恒之眯着眼睛,这时候却又轻轻地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萧恒之皱了皱眉,众人看过去是一名中年女子,在烛火的映照下,他的面颊上纵横的伤痕实在是可怖。
“这....这位是?”
女人虽然面颊上满是可怖的剑痕,但是看一看出,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位大美人。众人也都沉默不语的看着来人,女子走到近前,弯腰行了一礼,冲着一位老者道:“于伯伯。”
那老者不甚清明的眼睛突然瞪大,叫道:“莲儿!”
“是我。”女人苦涩一笑。
“这是怎么一回事?莲儿,你不是过世多年了吗?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过来,老泪纵横。
女人也擦拭眼角的泪花,看着坐再椅子上的萧恒之,说道:“于伯伯,你们切莫要被这个人蒙骗了,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初他与我成婚,只是希望我爹能够助他夺得盟主之位。”
女人缓缓地讲述着往事。
原来萧恒之原本的名字叫孙恒,在结识程莲儿时已有妻室,可是萧恒之为了地位,在他妻子生产的当天与程莲儿成婚。后来女子找来,将事qíng闹到了程莲儿的面前,并且划伤了自己的脸,害死了自己腹中的孩子。自己也因此疯癫,后来才知道,孙恒怕这件事捅出来影响自己的地位,所以设计杀死了那女子全族。实在是可恶至极。
女子疯疯傻傻,时好时坏,萧恒之怕她将事qíng搞死程刚,所以就对外称自己的妻子的急病去世了,其实是将他所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锁十几年。并且怕她中途清醒过来,一直用药物辅助,使自己一直疯癫下去。
女子说道这里,场中的众人全都瞠目结舌,女子却笑了起来,他指着萧恒之,道:“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父亲因为我的死,心灰意冷,远离武林避世而居。”
萧恒之面沉如水。
女子上前继续说道:“孙恒,云|将你视为亲兄弟,你却设计杀害了他,还使得他身败名裂,意图杀害自己的岳父,简直禽shòu不如。”
“这,莲儿你的意思是,云|是被冤枉的?”
女人点了点头,一个小丫头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道:“是是的,我亲眼看见的。”
一个大汉皱眉道:“莫要胡说,你一个小丫头,久居深宅,怎么会看到?”
丫头吓得一缩,说道:“不,不是胡说,就是看到了,那...那天我出去给夫人买药,就....就看见了,他和一个穿着灰衣服的老头儿在一起。”
萧恒之的嘴角勾出残忍的弧度。小丫头吓得又钻到了女人的身后去了。
程志远从屋顶上跃下,喝道:“萧恒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恒之没有说话,脸色平静,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闹剧一般。他诡异的坐在那里,众人也都将目光定在他的身上。晚风chuī拂着,不远处的院落之中,林渊小心地探出脑袋,又被田龙按了回去,一名身着女装的男子妩媚的笑道:“哎呦,躲什么呀,我都看到了。”
林渊抖了抖身子,想要大喝一声,又怕引来敌人,所以他狠狠地瞪着那个诡异的男人。
红儿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扫视着,嗤道:“哪里来的童子jī。”
林渊大怒,就要冲上去,又被田龙扯住了,见到田龙,红儿笑了起来,眼冒绿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田龙皱了皱眉,右手一抬,手里的大刀在漆黑的夜晚泛着森冷的光。
“真男人,我喜欢。”红儿痴痴的笑。
田龙眉头一皱,红儿已经抢攻过来。
刀剑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林渊站在一旁,攥着手里的冰蚕鞭,蠢蠢yù动。
红儿如水蛇一般晃dàng着躯体,在田龙的刀下逃窜,就是不和他硬碰。就在林渊无聊的要打瞌睡的时候,感觉到剑气朝自己袭来。他挥舞着鞭子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