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卫刚上马便不知从哪飞来一把六七尺长的大刀,将其拦腰斩断,而后大刀旋转返回到一个巨汉手中。
“镇北王,我等来送你上路了。”眼前四个异常高大的人无人不识,王上御前的四大金刚,便是海凤凰也要避讳三分的人。
昙亦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右手掌翻起,紫色涌现手心。
※
左肩被利刀划过,昙推出一掌击中刀身借力退出数迟,抬眼他见到了萧冰挚,见到了对他鼓眼张嘴的萧冰挚。对他不再视若无睹了?
伸手抹了一把肩头的血,他倒忘了,药人见血自然会有那样的表qíng。
“王爷,小心背后!”
无须人出声提醒,昙早已感受到背后迸发的刀气,可他却只是半斜身子任由刀锋再次划过他的左肩,一道红溅出。牢牢盯住一旁的人脸上的神qíng变化……果真是因为血,而不是……猛然回神,他到底在想什么,太可笑了!一声低喝,五毒掌溶掉了最后一个‘金刚’。
看着地上躺着的四大金刚,萧冰挚身旁的炼药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突然向昙丢出……
妇人之仁到今日为止,倘若那些人也没有除掉海昙,你定要让萧冰挚取了他xing命,可否办到?谨遵凤主之命……
瓷瓶在空中被击碎裂,huáng色的药粉洒在昙的身上。
“死!”萧冰挚立刻咆哮着扑下他,长剑随声而出。
一时间昙的眼电光飞舞、剑气纵横。他几乎没有招架之力,节节退走,待与其拉开距离方找到出招空挡。正在这时,萧冰挚身后的炼药老者突然发难,手握长刀直指萧冰挚背后。双眼猩红的萧冰挚只顾刺杀眼前的人,丝毫不管背后的凶险。眼看长刀就要没入他的后背,昙想也不想便扣住他的手腕带向自己。
“唔……”长剑毫不留qíng地穿透昙的肩胛,使得他闷痛出声。
炼药老者讪笑道:“凤主说的没错。”
“她……”
剑猛地抽出,大股的血溅到萧冰挚脸上……
※
谁从他头顶淋了一盆滚烫的油,脸就快被烫烂……他是醒了么,长久以来一直困在梦里走不出来……
手,手上是什么,红红的,好烫,和脸上一样烫。他,紫色的衣衫,是那美丽却不属于他的人儿。这血是从他身上流出的,是手中的剑……他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见的樵夫们说,那一声响彻山林的悲叫,撕心扯肺。
……
饼子……饼子……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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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似无qíng(16)无qíng
手上是什么,手好烫,脸好烫,他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疯狂嘶叫的人将长剑反手握住,架在颈子一边使尽力气向喉咙抹去。昙惊呆了,只来得及伸手抓住剑。
血,再次染红了剑刃,染红了萧冰挚的眼前。恐惧地丢开剑,双手揪住头发死命地叫喊。不,他只是大张着嘴,喉咙早已叫破哽血发不出声音。
“萧……萧冰挚!”昙不顾一切地上去抱住他,却被他qiáng大的力道震退两步。再次上去拉下他的手,双臂环住他的肩头牢牢锁住,左胸流血的伤口被挤压得生疼,疼痛像是慢慢渗入了里面。
“萧冰挚,萧冰挚……”不知要怎样安抚,昙只有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
声声‘萧冰挚’入耳,癫狂的人竟渐渐安静下来,大张的嘴合上不再使力挣扎。血流过多,昙的意识开始混浊,感觉到肩头沉了一沉,微微推开环抱着的人,人已昏厥过去,一脸血泪惊心触目。伸手探到他的鼻息,微弱但连续,转向炼药老者道:“你要的是我的命……不关他……”
一句话没说完昙便再也支撑不了,抱住萧冰挚一起载到在地,双双闭眼死沉过去。炼药老者摇头叹息:“凤主只命我像方才那样做,没让我杀人……”
很快,镇北王府的人赶来。来的人见到这番景象无不呆若木jī。失踪一年多的中原人竟被王爷那般紧紧抱住,高贵如月的王爷竟会和人那样紧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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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qiáng求得来的,不去qiáng求‘他’便不是你的。qiáng求的结果往往有两种,一则‘他’成为你的,二则你毁了‘他’。我只告诉你,有朝一日你qiáng求不到,不可毁了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