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舌头伸进小口球里,缠着那丁香小舌深吻了一会儿,一边又从他腋下伸过去,继续玩弄那两颗小小rǔ首。
「唔……啊啊啊……呜呜呜……」左雁亭的口水和泪水一起滑落,他的胳膊倒还没有被束缚,因此去推龙锡的手,只是两只胳膊软软的,转眼间就被龙锡一只手给固定在了身后,用双腿便夹住了。
那两颗rǔ头一直承受着捏压搓弄的蹂躏,竟没半刻休息时间,此时挺立着,透过白纱看去,真如两颗嫣红的樱桃一般。rǔ头本就是左雁亭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龙锡这样玩弄,再用手指甲轻轻刮搔几下,便让他全身都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呻吟声时而拔高时而软糯,说不尽的婉转销魂。
苏痒一波波的袭击着胸膛上最敏感的部位,再由胸膛扩散至全身上下,左雁亭只觉得身体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不但小腹下的那根小巧玉jīng高高竖着,就连小xué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扩张,这让他无比的慌乱,因为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珠子被自己慢慢的又挤了出去。
是的,他很恐慌,不知道龙锡又要用什么方法来惩罚自己。在这种已经羞耻的麻木了的qíng况下,他只剩下恐慌,一双眼睛小鹿般哀求的看向高高在上的龙锡,却只看到他悠然的表qíng和嘴角边的一丝笑意,他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
左雁亭感到绝望,他知道龙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拼命的哭泣摇头,但耳里最终还是听到「吧嗒」一声,他如被放了血的鹿般瘫软了身体,嘤嘤哭泣着。
「怎么?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是吗?」龙锡见他放软了,越发显得可怜可爱,不由心中爱极,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两掌,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去那小xué里挖弄,一边道:「真不争气,前面忍不住,后面也忍不住。好了,既然如此,便把珠子都吐出来吧,我们换一个玩法。」
「唔……呜呜呜……啊啊……」左雁亭拼命挣扎起来,这一个玩法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了,如果还换另一个,他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但最终,小xué里余下的两颗明珠还是在龙锡的挖弄下掉了出来。
然后他捡起那三颗明珠送到左雁亭的面前给他看,一边笑道:「啧啧,雁亭,你一向都是清高自诩的,可曾想到自己的后庭却是如此饥渴yíndàng吗?看看,这明珠虽然不大,但也足有三颗呢,你竟都吞了下去。还有这上面的东西,固然有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不过这些东西,可很明显不是我的,分明是你自己生出来的。」
他一边说,就挑起一根亮晶晶的透明粘液丝来,和已经发白粘稠的jīng液相比,这的确是另一种湿软粘滑的液体。
左雁亭即便有心否认,但心里也清楚,这真是自己在极度刺激下生出来的羞人东西,不由将脸扭过一边,暗暗哭叫为什么自己的本质竟会如此yíndàng。
龙锡呵呵一笑,将那明珠在爱人雪白的身子上蹭了几下,于是那粘液便尽数抹在了他的身上,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得yín靡不堪,满布qíngyù色彩。
原本以为这也就是惩罚了。左雁亭穷尽自己的想像,也再想不出龙锡还会使出什么无耻的手段。然而事实证明,在欢爱这方面,他是极度没有天分的。
龙锡倒也没有立刻就换花样,而是再次将舌头伸进那张檀香口中嬉戏玩耍,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小xué中轻轻抽cha,只觉那肠道越发滑润,心里明白爱人虽然一本正经不解风qíng,但他身体却是极佳的敏感身子,这才不过几次欢爱,就能自动生出yín液,委实难得。
龙锡早已认定左雁亭就是自己的爱人,他在chuáng笫之事上向来放làng,因此左雁亭身体如此敏感,他只觉得难得,心里十分欣喜爱惜。却没有生出过一丝一毫对方yíndàng的念头。
可这没有减轻他对左雁亭的敬重爱慕,左雁亭自己却受不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读圣贤书,一辈子都该是个书香中人,却没想到,原来自己的本xing如此yíndàng,因此极度的灰心之下,不由得又是绝望又是羞愧,对龙锡也恨到咬牙切齿,只想着若有一朝,这混蛋陷入绝境,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龙锡看到了左雁亭的仇恨眼神,不过他一点也不畏惧。早从对方花了那么大的力气逃离他开始,他就知道这一生恐怕是得不到爱人的心了,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呢?小心翼翼做什么呢?雁亭可知苦追的那两天两夜里,自己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把他的腿打断,从此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