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色之恨难言_作者:梨花烟雨/梨花白(48)

  几日来被渐渐融化掉的心里的冰山,在这一刻全部化为难舍qíng愫,只是,再难舍,再後悔,也终於挽不回那个逝去的人。

  是不是越是如此,爱qíng就越是深刻。

  这一切到底有没有转机,苍天会不会让奇迹发生在左雁亭的面前?

  答案,需要大家去寻找。

  第一章

  左雁亭一惊坐起,心想怎么回事?这是……这是gān什么?刚要开口说话,嘴巴就被一只柔软手掌捂住,然后听龙锡在耳边低低笑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必定是什么人深夜孤寂,只好拿身边的清秀小厮出火,这种事我们管也管不来的,正经睡觉吧。」

  左雁亭脸色一下子红了,好在屋里漆黑一片,料想龙锡也看不到。他细想一想,龙锡说的没错,只恨隔壁的人太过无耻,这么半夜三更的,却还要做这档子事。

  却听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含笑道:「你这小滑头,打量爷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平日里在府中,你总是变着方儿的辜负爷,今儿来到此处了,看你还怎么逃,趁早儿乖乖应了爷,好处多着呢。」说完不知是做了什么,那先前的声音就哀哀叫了一声,虽声音哀切,却自有一股妩媚入骨之感。

  「爷,适才小的听见隔壁有人说话,想是那里住了人进来。爷便不顾小的,也该顾一下自己的名声。」

  那小厮委婉轻声劝着,左雁亭就在暗处点头,心想就是就是,这般放làng形骸,也不怕传出去名声扫地。

  却听那爷笑道:「管他什么人呢,我们在自己的房间里,若他们睡了更好,睡不着,只让他们找掌柜的去,问他为何将墙造得这么薄。爷不怕丢人,难道你还害臊不成……」说完就没了声音,想是正在解衣服。

  左雁亭暗暗叫苦,心想完了,隔壁这要是上演这么一出活chūn宫,我身边这本就是头饿láng来的,岂有gān听gān看着之理,到时倒楣的还不是我。天杀的混蛋,你……他妈的只顾着自己快活,却不知要害惨我了。

  刚想到此处,就听隔壁似乎有两声响动传来,然后那小厮哀叫一声,旋即声音又小了下来,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什么「别打」之类的话,又说什么:「小的尽心服侍爷……」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左雁亭是真不想听这些yín词làng语,无奈耳朵在这里,正在心里咬牙暗骂,就觉身上一热,转眼间,中衣已经被拉开,熟悉的手掌蛇一般钻进来,在他的双rǔ上一阵抚摸揉搓。

  「啊……」左雁亭惊叫了一声,连忙按住龙锡的手掌,却听他低声笑道:「雁亭,我看你反正也睡不着,今儿可不是白天睡了一天吗?既然有这jīng神,我们索xing也快活快活,总不能让对面那两人烈火gān柴,咱们俩却只能在这里听着那些làng语咬牙瞪眼暗骂吧?嘿嘿,咱们也扰扰他们,报复一下。」

  「少……少胡说,什么报复……啊……」左雁亭拼命推拒着龙锡,然而哪里有对方的力气大,rǔ头被夹在两指之间捏了一下,让他话没说完就呻吟了一声。

  这天字号房是独立的一个院子,只有东西两间房,龙锡他们因来的晚,东边已经让人占了,因此他们便住了西边这间屋子。也因此,除了两个屋里的人之外,便是在屋里翻了天,旁人也不能得知。

  「不要……龙锡,你……放开……」左雁亭拼命的挣扎着,可转眼间,一头青丝已经散乱的铺满了雪白后背。柔软瘦弱的身子被龙锡抱在怀中,中衣早就被褪了下去,胸前两点红樱也已被玩弄得挺立起来。

  雪白的亵裤也被退到脚边,龙锡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来到那玉jīng上轻轻拨弄了两下,然后攥住两个柔软卵囊轻轻揉搓着,一边贴着左雁亭的耳朵笑道:「谁说不要的?看,你下面这小家伙已经抬头了。」

  一边说着,就又将两根手指cha进那júxué中,一cha之下,不觉又惊又喜,原来那火热的甬道中竟已自己分泌出一些yín液,将那肠道弄得又粘又滑。

  他只道只有经过长年训练调教的男子方能如此敏感,宫里就有专门被调教好用来服侍皇帝的漂亮太监,听说无不是万里挑一,又经过严苛训练的,没想到左雁亭不过和他有过几次鱼水之欢,被稍稍调教了几次,竟然就能这么快便自己产生肠液。想来定是昨夜那些水果的功劳。

  手指cha入抽出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一时间,左雁亭羞臊的恨不能找个地fèng钻进去,忽听隔壁的小厮一声尖叫,大声呻吟道:「痛……爷……饶了我吧……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