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这种表现恰到好处啊。」龙锡呵呵笑着:「别忘了雁亭,我可是要qiáng娶你的恶表弟啊。你在堂上那样生气惊恐,现在要做出一副深qíng款款的样子才会惹人疑心呢。」
「哦,也对啊。」左雁亭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口气。
「呵呵,我的雁亭最聪明了,真是演什么像什么。」龙锡过来拍了拍左雁亭的脸,然后又在唇上偷亲了一下。
「我不是演戏,我是真的不愿意嫁给你,哼,龙锡,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假戏真做,我……我……」
左雁亭「我」了半天,什么也没「我」上来,因为他想起就算自己不嫁给龙锡,照样也要被他绑在身边,亲人族人的xing命都在对方手里攥着呢。
好在小二敲了门送点心来,方帮左雁亭把这尴尬掩了过去。吃完点心,又睡了一会儿,起身后左雁亭开始看书,龙锡就忙着在屋里布置一些小机关,又把那些带有机簧的暗器拿出来教左雁亭使用,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下楼吃过晚饭,仍回房间来,小二进来问是否要热水。龙锡便道:「不必了,等我半夜要热水的时候再抬过来,只是你们要辛苦些,不过放心吧,不会让你们白辛苦的。」
小二暧昧的眼神在左雁亭身上溜了几圈,呵呵笑道:「明白,小的明白,那公子们早点安歇吧,需要什么下楼找小的就行。「言罢关了门,一溜烟去了。
左雁亭狠狠瞪了龙锡一眼,低声道:「你真是死xing不改,在这小二面前说这种话gān什么?就算要表现也不是这么个表现法。」
龙锡却脱了衣服,换上一身夜行衣,这是影卫们的衣服,临走时细心的锦娘已经考虑到他大概要用,所以替他准备好了。
「雁亭,我要趁这刚入夜的时候过去。不然我放心不下你,此时外面人大多还未睡下,你一旦有危险,别忘了大声喊人,我速去速回。那些暗器和机关你也都会用了吗?」
左雁亭点点头,然后他看到龙锡从窗子一个优美的「rǔ燕投林」蹿出去,转眼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即使左雁亭不是江湖人,可他也知道,现在夜探县衙有多么危险,一般来说,夜探这种事qíng都是在三更以后做。而龙锡之所以冒着危险这个时刻就去,只是因为怕自己遇到危险,他想早点赶回来。
轻轻叹了一声,左雁亭关了窗子回转身来,自言自语道:「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总是逃不出去的。」虽是一句寻常的话,却是一颗心陷落前的预兆。
龙锡一路穿屋越脊,很快便来到县衙的后院。躲在暗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的守卫竟然十分的森严,他心中不忧反喜,暗道太好了,如此严密的戒备,说明这里果然有值得偷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方位。龙锡想了想,决定用一个投石探路法。于是他向还亮着灯光的一个大屋掠去,刚在屋顶上落脚,就听见下面传来几声呻吟,伴随着白日里知县狞笑的声音:「我看你还傲不傲了?哼,敢骂我?你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是谁。」
第四章
龙锡一皱眉,悄悄揭开一片房瓦。立刻,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他的眼帘。
一个俊秀的少年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双臂反绑在椅背处,双脚大大张开,竟被分别绑在椅子的把手上。粉红色的玉jīng高高竖着,却被一根缎带紧紧束缚住。而那白日里笑的和蔼亲切的县太老爷,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根粗大的做成yáng句状的玉势,在少年的小xué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媚ròu屡屡被带出来,qíng景委实yín靡不堪。
龙锡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真没想到这县令原来好这一口。这少年落在他手里,也实在可怜。只是重任当前,自己却是无法施加援手了。
眼看那县令越来越起劲,他的裆部也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然后他抽出玉势,伸手去解裤子,一边狞笑道:「你这yínxué也开发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尝尝爷爷我这根大ròu棒的滋味。别害臊,等cao弄完了你这下面的小嘴,上面那小嘴还有一pào呢,爷爷会让你慡翻天的……」
龙锡听不下去他的露骨yín词。再加上他也想捉弄这个县令一下。于是便在房顶上倏然现身,哈哈大笑道:「狗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石大人的冤屈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话音落,早见那下面的县太爷变了脸色,刚露出的yáng句刷一下蔫了。他心中大快,迅速跳下房梁,不到片刻功夫,就听见外面喊嚷声一片,县衙后院算是开了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