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来了jīng神,猛地从chuáng上弹起来,双眼发亮:“真的真的?”
颐王勾起唇角,笑得极好看,“嗯,本王不骗你。”末了又凑过来,“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先把没做完的事做完了。”
“额?”我懵了,“不是chuī完了吗?”
颐王轻轻笑了,带著危险地气息,“是吗?真的完了?无忧确定?”
我往後缩了缩,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额,那啥,还没完,您继续。”
颐王身子贴了过来,将我压到身下,明显带著几分霸道意味的手紧紧拥住我的腰,唇舌覆了上来,另一手却是去解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解决,我就纳闷,那麽复杂的衣裳他是怎麽练出来的,能脱那麽快。
两人完全赤-luǒ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这毫无阻拦的肌肤相近令我忍不住从喉间益处一声低沈的叹息。颐王将吻移到我耳侧,细细舔砥著,时不时还轻轻咬两下,我被体内翻涨的滚烫热度折磨得难受,身子下意识靠近了颐王略显冰凉的身躯,轻轻磨蹭。
颐王哑著声低低吼了一声:“别动。”我被他吓了一跳,乖乖躺著不敢动了,颐王缠在我腰上的手抚上脊背,然後顺著腰侧的线条慢慢下滑,最後抵上一处。
我瞬间僵硬了身子,双-腿下意识夹得死紧。颐王安抚般地亲吻我的唇角,声音很轻很柔:“无忧,别紧张,以前都是本王不好,明知你怕痛却仍没好好对你,以後不会了,本王再不会让你受伤,相信本王,好吗?”
我一怔,而後缓缓放松身体,轻轻点头。
颐王不知从哪倒腾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伸手从里头挖出一些半透明的膏体,探到我身後。我一时紧张得无以复加,明明已承受过无数次的欢爱,对彼此的身体大抵算得上是熟悉了,许是从没见过如此温柔的颐王,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还隐约从心底里泛出一丝细微的如处子般的羞涩。
“无忧,放松。”颐王凑到我耳边上,轻声说。
我yù哭无泪,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开口,我更紧张了,全身绷得死紧,竟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进入。
颐王微微蹙起眉头,“无忧,你怎麽了?”
我语无伦次:“我……我也不知道,我没紧张,我真的没紧张,可……可是,我只是觉得身体里面很奇怪,很热,却……却找不到地方……”说到後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麽,急得眼眶都泛红了。
颐王眉头蹙得更紧了,过了一会却似想起什麽一般,猛地转眼朝外头的桌子看去,懊恼地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
跟他这麽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说出如此不雅的话,我忍不住偏头去看桌面上的瓷壶,跟酒有什麽关系吗?
颐王又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唇,“别急,慢慢来。”
总觉得今天的颐王温柔得过分了,不觉脸上发红,只轻轻点头,“嗯。”
冰凉的手指携著膏体抵上後-xué,而後缓缓推入,我极力忽视那因指节的推入带来的越发鲜明的疼痛,紧紧咬住牙关,却是想不明白,这具身体何时娇弱到如此地步了,紧紧一根手指竟能痛成这样。没来得思考原因,下-体便因又一根手指的推入而颓然激痛起来。
我紧紧抓住颐王的肩膀,身子止不住轻颤,颐王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想是忍得极辛苦。
“很疼吗?”
我忙摇头,勉qiáng扯出一笑,“不怎麽疼,还好。”
颐王神色稍稍舒缓了些,沈默著又加进一指,我眉头一跳,紧抿住唇,却还是从唇间泄出一声压抑的闷喘。
“无忧,还好吗?”颐王的声音里异常沙哑,搭在他肩上的手可以察觉到那句年轻qiáng健的身体中被压制著的巨大力量和隐忍不得抒发的压力。
放在他肩上的手稍稍用力将他拉下一点,随後堵上他的唇,亲吻几下後覆在他耳边说:“可以了,慢吞吞的要等到什麽时候,天都快亮了。”
颐王猛地抬眼看我,眼眸蓦地沈成一泓墨谭,稍稍顿了一下,下一刻突然将我牢牢压制在柔软的锦被中,“无忧,这可是你说的,别後悔。”
其实,我一开口就後悔了。
下一瞬间,双-腿被用力拉开,蓄势待发的yù-望猛然冲撞进来。
“啊……”我失声叫喊出来,从下体传来的激痛只用了一个瞬间便从尾椎末端直传到脑海,再涌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