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哀怨地瞪她一眼,“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你往唐笙那老不死的身上擦个竹棍,你看他痛不痛。”
然蝶一听这话就乐了,捂着嘴闷闷地笑,眼睛眯成一条线,“大人,您怎么老爱拿唐相说事。”
哼!因为他老来唠叨我。
“啊!”我痛叫一声,“子静,你轻点。”
“大人,您还真没出息。”
我气得差点没跳起来,“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没大没小。”
子静又用力按了一下,“大人,别乱动。”
哼!我把头闷枕头里,不说话。等我伤好了,定要好好整治他们。
吱呀!
门被推开。
然后是子静和然蝶略显慌张的声音,“参见颐王。”
我愣了一下,用手按住腰部刚想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颐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们出去吧。”
“是。”门关上了。
腰被按住,我不能翻身,只能趴着,“颐王来了怎么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
颐王轻轻揉了揉我的腰,“我要先让人通报的话,就不能知道你受伤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都不知道往我府上安cha了多少内线。
我装着楞一下,说道:“也没什么,无忧皮糙ròu厚,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啊!”我眼泪差点飙出来。
“你看,明明细皮嫩ròu的,还最怕痛,逞什么能。”颐王口气淡淡的,“怎么就从树上摔下来了,没人看着你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上个树还得人看着不成。额,还真的有人看着,不过今天我要说出那人的名字,估计他等会就活不成了。
“没有,我自己跑去上树的,大伙都忙着准备晚膳呢,没人注意到我。”
“噢?”颐王把脸低了下来,靠在我耳边上,“无忧上树了啊,那是不是该本王上你了?”
我差点噎到,脸一下就烧起来,“那个,无忧今天身子不慡利,还是改日吧。”
颐王捏住我的下巴,蛮横地转过我的身子,yīnyīn地冒出一句:“本王说过,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只有点头的份,莫不是忘了?国师大人。”
我突然想笑,可我不敢。
我静静垂下眼,“无忧遵命。”
捏在下巴上的力道猛地又加重了,颐王愤然道:“遵命?明明看着就一副心不甘qíng不愿的模样,你遵的什么命。”
我忍住皱眉的冲动,仍是用恭敬的口吻说着:“只要是颐王的命令,无忧定当遵从。”
“哼!”颐王似乎更不满意了,狠狠将我甩开,咬着牙道:“好,好,遵命是吧,将衣服脱了。”
我坐起身,毫不犹豫地扯开衣带,三两下将衣服剥了个jīng光。
刚抬眼对上颐王的眼睛,却见他双目赤红,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你就这么贱。”
我捂住脸,我就是贱,这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
我往前挪了挪,将身子往颐王身上靠,“无忧是贱,请颐王上我吧。”
颐王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我痛得红了眼眶。
听他咆哮着:“好,这么喜欢被我上是吧?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狠狠将我往chuáng上一摔,一把扯下裤子,用力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就那样冲了进来。
呃!
硬生生压下冲口而出的痛喊声,我将双-腿紧紧缠上颐王的腰,努力做出一副yù仙yù死的模样。
颐王来了气,狠命地顶撞了几下,我只觉得身体似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终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哼!明明痛得要死,却偏偏做出这幅模样,易无忧,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本王诚实一点。”
我死死咬住唇,默不作声。
笑话,我要真对你诚实说了真话,那还不被你千刀万剐了。
因为我恨你,我要的是你的命。
见我不回话,颐王更狠了,使起劲来往里撞,似恨不得就这样将我做死在chuáng上。不过,我想他还会给我留半条命的,要不以后谁给他这样玩。
神智开始模糊了,嘴一松,呻-吟声就不断冒了出来。
脑子里一声音不断提醒着,别晕别晕,还没到时候,要真晕了明天又有得苦吃了。
我也不想晕啊,可要等到颐王高-cháo那可比登天还难,人家是神人啊,你能将他当一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