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长受_作者:西西子(6)

  我艰难地喘息,抬眼看他,哑着声道:“是啊,无忧怕痛呢,颐王能饶过无忧吗?”

  颐王愈发冷了声,“哼!休想。”

  随后又是一番蛮力冲撞,次次顶到最深处。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我扬了扬唇角,无声地笑了。

  在chuáng-事上,颐王虽然粗-bào,可多少还是有点底的。像这样毫无章法地用蛮力,流血,还是第一次呢。

  激得他失了理智,我心下就舒坦。

  身下,腰间,唇上,脑中,所有的痛感混合起来,形成一种尖锐的能淹没人所有理智的疼痛,我扬起头,无力抗拒,瞬间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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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已是后半夜。

  颐王不在。

  我动了动身子,下意识地呻-吟出声。

  “大人,大人?”似有人抓着我的手摇晃。

  我抬了抬眼皮,无力道:“子静----”

  子静的眼眶通红通红的,“大人,叫您多顺着点颐王,您偏不听,您看看现在----”

  我翻过身,“没事没事,颐王他就爱这样闹着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凡事都顺着他,他更不乐意了。”

  我挣扎着爬起身,子静忙扶住我,“大人,您起来gān嘛?”

  我忍着痛,掀开被子,“我想沐浴。”

  子静拿衣服披我身上,又扶着我躺下,“大人别急,热水已准备好了,我这就叫人抬进来,您先躺着。”

  子静出去了,不大一会就领人抬了极大的木桶进来,桶面上腾腾冒着雾气,一下就在房中弥散开来。

  待下人退了出去,我朝子静摆了摆手,“子静,你出去吧。”

  “大人,让子静伺候您吧,您这样----”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下去吧,我自己来。”

  子静定定看了我一会,扭头出了门。

  我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抬脚踏上地毯,不料脚上竟一点力都使不上,身子便斜斜栽倒在地。

  倒地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我猛地抽了几口冷气。

  在地上坐了一会,我一手扶着腰慢吞吞地爬起身僵着步伐朝木桶走去。我闭眼,第一次觉得这桶过高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牙一咬,狠狠抬起腿往里一跨。

  嘶!

  热水碰到伤处,就像拿伤口往火里烤,我抬手捂住嘴,要真喊出声,怕子静就该破门而入了。

  熬了一会,疼痛稍稍减缓了。

  腾腾的热气化成水珠从脸侧滑落,我抬手随意抹了下,拿起毛巾死命往身上擦,直到全身的肌-肤变得一片通红,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

  解恨了,随手将毛巾一扔,趴桶边喘气。

  趴着趴着竟在桶里睡了过去,早上才被冻醒。

  我僵着四肢从桶里爬出来,忙钻被窝里去,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身子却一个劲地抖。

  没过多久,子静就来敲门了。我清了清嗓子,喊他进来。

  “大人。”子静走到chuáng边,面露难色,“今早颐王让人带话过来,叫大人今天务必得去上朝。”

  我迷迷糊糊点了下头,“嗯,更衣吧。”

  嘴上说着要子静更衣,身子却仍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子静低低叹了一声,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啊!”我低低喊了一声。

  子静慌了神,“大人,怎么了,哪痛了?”

  我吸了口气,朝子静咧嘴一笑,“没,吓你的。”

  子静愣了下,随即瞪了我一眼。

  伺候着洗漱完,子静又拿衣服慢慢往我身上套。

  上朝是要着朝服的,可我嫌那朝服过于繁复笨重,看着闹心,有一回忍不住在颐王面前提了一下,他当场就撂下了话。

  无忧既不喜欢,那就不穿了。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穿过朝服。

  为着这事,朝堂上那几个老顽固可没少参我,写过来说过去也就那四字:于理不合。

  我都想笑了,理在哪里?颐王就是理。

  那些个参我的奏折,还不是直接到颐王手上了,他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扔火盆里去了。

  我一直觉得颐王将那奏折扔火里的姿势特帅,我看着竟无缘无故乐了几天。

  子静扶我上了马车,轻皱了下眉头,“大人,下朝后直接回府,别又在路上转悠了,子静给您煎服药,您身子有点烫手,许是昨晚不小心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