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发出声音的刹那我一下由chuáng上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笃笃两下,有人在在外间敲门。
“侯爷,京中来了急信。”
作者有话要说: 近来对不起大家,更新不定时又慢.林某人会尽量在保证质量的前途下加快速度,毕竟平日还要忙着糊口,动作慢了请多原谅TAT
☆、单刃斩月
定了定神,我给自己披上件衣服坐了起来。
“进来吧。”
来的是言良,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我。
“侯爷,京中的急信。”
“我知道,你刚刚不是说了么。”说完我劈手夺下他手上的信笺,匆匆展开一看,不由站了起来,披着的衣服也软软掉在地上。
“侯爷,是不是老爷写来的?”良言擅自揣测道。
我用力摇了摇头,极力想将心里猛然腾起的寒意甩开。
“不是,是仁渊。”
“楚公子?”良言小心翼翼的问,“他写信来向您求救?”
“信不是他写的,是我安排在宫中的人写给我的。”是禁军统领许方然的来信,因为莲珊的缘故他答应会替我留意仁渊。
“皇上释放楚公子了”
“哪有这等好事,是宣阳旁边的青汲不安分了。”
“什么,那不是中原和羌无的接壤处吗?乖乖幸好皇上让余将军撤回去了,中原是对羌无开战了?”
“明面上并没这么说,青汲属于中原三个藩王之一东袁王的管辖范围,据说东袁王的独生爱女在外出赏花时误入了宣阳境内,虽然最后被放回了青汲但很受了些委屈,东袁王视爱女为掌上明珠此番如何能不怒,派出了自己境内的五千兵马放话要攻下宣阳血洗宣阳驻军。”
“余大人怎么那么糊涂,”言良目瞪口呆,“如何能在这个时期反得罪了东袁王。”
“不是余将军糊涂,是中原存心挑衅。”信被我紧紧攥做一团,“摄政王骆柏年称此事关乎东袁王体面他也无法相劝,希望双方能想个中庸之道来解决,免得误伤无辜百姓云云……根本就是废话!”我一气之下将信狠狠掷与地上。
“东袁王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会无故误闯宣阳,且中原人将女儿家名节看得何等严重,这么大张旗鼓的传出来也不怕被人非议!东袁王真是为女儿着想绝不会行如此下策!”
“侯爷别急,有余将军在那里,五千人马也并非应付不了。”
“骆柏年打的一手好算盘,”我恨声道,“利用藩王先试探羌无兵力再方便不过,余世清已经向朝廷表示随时准备迎战,仁渊他,他居然在牢中主动请缨了……”
“皇上不会同意吧。”
“当然同意了,因为他竟敢打包票说自己有万全之策应对宣阳之急,戴罪之身若举事不成甘愿被就地正法!”
“楚公子惯常有办法,说不定他是真想到了解决之道。”
“混账!他能有什么办法!说这种大话也不怕掉了舌头!”我一拳击在chuáng架上,chuáng架咔吱几下出现了裂痕。
“这家伙肯定就想着先出去,走一步算一步,我早该料到,凭他的xing子绝不会乖乖等着……”
“少爷小心手!”言良一急之下称呼又变了回来。
“顾不得了,找人进来伺候我穿衣,明日陈将军也会收到消息,到时还不知怎么安排。”
“少,哦不侯爷,侯爷您别急,横竖做什么都得听陈将军的,您眼下先定定神,喝点茶吧。”
“眼下可不能只听陈将军的了,”我自己示意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丫鬟进来替我更衣,“既然都等不下去,少不得要两人分别赌一把。”
“侯爷您这是要……”
“放心,我再急也不在此刻,好歹要等明日知会一声。”
言毕我捡起地上的信笺放在白蜡烛上点燃了丢入火盆。
“你有夺回泷水的办法?”次日陈将军一边拆着刚到手密函一边诧异道,匆匆扫过密函他随即将纸丢入一旁的炉火里,顷刻间火舌已将信舔食得一gān二净,他神色不变道:
“接着说。”
“是,小辈以为,此一役的关键在于赫连肆星,西凉人骁勇善战,但以往于战术上并不高明,若没了赫连肆星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虽击破不易但bī他们撤出泷水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打算怎么解决赫连肆星,刺杀还是战场上堂堂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