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孩子赶忙下chuáng跪下,哭着说道:“皇上,这……这不是明空的孩子……这是臣妾与您的孩子啊……”
曦泽闻言犹如火上浇油,怒吼道:“这模样还错的了吗?不是明空的,那怎么会长得像明空?你以为朕眼瞎吗?”
王婕妤被吼得哭也不会哭了,茫然的视线中,她看见了皇后,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糙:“姐姐,姐姐,快救我啊,这不是明空的孩子,这是皇上的孩子,你相信我啊……快救我啊……”
这边终于弄清楚qíng况的王宁暄慢慢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仔细的看了看孩子,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眼泪控制不住的泛上眼眶,她赶忙跪下,可是,刚刚张开口,却觉得如此丢人的事qíng,她根本就没脸求qíng!
曦泽怒目瞪着王婕妤,恨恨的说道:“好你个王婕妤,你可真够大胆的,竟敢背着朕与人私通,还敢产下孽种,你预备把这个孽种怎么办?难道要朕顶着这么大一个绿帽子来给你养吗?啊?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王婕妤已经哭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口词不清的说道:“这不是孽种,不是啊……啊……”
曦泽见状更加生气:“孩子的样子还错的了吗?你还要抵赖,信不信朕现在就杀了这个孩子?”
王婕妤吓的一抖,赶忙紧紧抱着孩子,又转眸望向王宁暄,求道:“姐姐,你快救救我啊,孩子才刚刚出生,他是无辜的,求求你救救他吧……”
王宁暄麻木的流着眼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曦泽忽然走向前,一把揪住王婕妤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瞪着几乎要喷出火的双眸,恨声问道:“朕抓明空的同党已经很久了,你是他的同党,对不对,是你帮助他害母后的,是不是?”
王婕妤大惊,赶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曦泽见状,面容进一步扭曲,吼道:“嘴硬,是吗?”
曦泽把王婕妤狠狠的摔到地上,用脚踩着她的脸,怒然问道:“说,到底是不是你?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朕就一脚踩死这孽种!”
王婕妤无比láng狈的抱着孩子,眼泪四流,艰难的说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姐姐,救我……饶命啊……”
一切居然是这样的,王宁暄只觉得心口沉闷的喘不过气来,当初的一念之仁,居然铸成大错,王宁暄摇着头,凄厉的说道:“你害死了母后,还想让本宫救你,简直是可笑……”
曦泽又狠狠蹬了她一脚,吼道:“快说,你是怎么害母后的?是怎么害的?”
王婕妤还在凄厉的求饶……
曦泽见状怒火大涨,从她怀里扯过孩子,高高举起,就要狠狠扔下,他扭着脸,厉声问道:“再不说实话,朕就立刻砸死这孽种!快说!”
王婕妤大哭着起身,磕头如捣蒜:“我说,我说,求求你放过孩子……”
“快说!”
王婕妤满是惊恐的望着曦泽高高举起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明空被关进严刑司以后……我去见过他,他给我一包药粉,说是太后吃下过几天就会生病,只有他能治,别人都治不了,这样,他就可以走出严刑司了,我本来不肯帮他做事的,可是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帮他,他就要将丑事抖出来,我被bī无奈,只好帮他,我买通了玉贵嫔手下的一个奴婢,将那包粉末下薏米赤小豆汤中,由玉贵嫔端着给太后的……”
曦泽闻言,背后渗出无数冷汗,原来要等几天才能起效,怪不得一直查不出来,玉贵嫔是太后信任的人,由她端给母后,母后又怎么会有戒心?
这个局,实在是太狡诈了!
曦泽气的眼泪直冒,他抓着孩子的手死死的收紧,青筋bào突,怒气铺天盖地,冲破喉咙变成怒吼:“你们如此谋害母后,朕要你全族来陪葬……”
说着,就将手中的孩子狠狠砸向地面,王婕妤大惊,赶忙伸手来接,却没有接住,孩子被摔的头破血流,不一会儿,就没有了气息!
王婕妤抱着一动不动的孩子,放声大哭。
曦泽缓了缓气息,怒吼道:“来人,将王婕妤关入死牢,将她的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