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断袖吧!_作者:戏子妆(117)

2017-01-13 戏子妆

“爹,放心,没人可以跟我这么说,这都是我自己知道的。这次回来吧,家里变化也挺大,我觉得自己可以练着独当一面了,你和叔叔的事儿我真不会介意,爹也不用顾及到我,更不用觉得歉疚。说起来娘这些年做的事我看在眼里,才觉得歉疚呢。”
他一套话说下俩居然让他这个做爹的哑口无言,但从未有过的欣慰感油然而生,他颇为感慨地抚摸着邹子渊的头说:“好,爹不内疚,子渊也不要内疚,你想娘了就代爹去看望看望。”
对前夫人的千般感qíng早就在她疯魔后变成同qíng了,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去看望她,有邹子渊代为看望也算是了了自己一个心结。
父子两就此说开来,两人间再无嫌隙。邹子渊在府里也没留几日,两三天的样子还是辞行了,临行前还懂事地让邹晋楚保重身体,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感慨万分,早熟的孩子做人已面面俱到,就连称呼莫挽青都是很敬重地称呼为“叔叔”,半点不落风度。
就连对他无感的莫挽青这两日都对他很是改观,还真像他第一印象的观点,这孩子很是不错,压根不像邹晋楚这个汉子生的,只除了那相似的长相……
邹子渊走后家里就剩三个糙汉子,邹晋楚每天下了朝都爱往莫挽青那边跑,有时还会拖着他去花园里的小池塘钓鱼。
然本该唯美làng漫的画面被莫挽青这个不懂欣赏的货给彻底破坏了,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重点关注是水下游动的鱼,好一会儿嫌弃地对邹晋楚说:“这里的鱼好瘦,饿的吗?这种鱼吃起来应该不好吃吧。”
邹晋楚默……其实他想说,这里的鱼大半是观赏xing质的鲤鱼,钓鱼也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修身养xing。
但对于眼里只有“实用”两个字儿的莫挽青而言,钓鱼就是一种làng费时间的行为。
“你想吃鱼,完全可以打上来啊,一条条地钓未免太麻烦。”
不等邹晋楚拒绝,他就径自掏出刀子对准鱼群经过的位置一顿猛击,“刷刷刷”一下子三四条鱼被他bào力拍晕,掉到岸上,还有一条直接好巧不巧地掉在邹晋楚的袖口,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转头对上莫挽青似乎盛着盈盈秋水的眸子,他略僵硬地说:“其实……钓鱼是一种活动,乐趣不在于钓了多少,而在于过程可以让人静下心来。”
“哦,清蒸、红烧还是煲汤?”
“不要煲汤,其他都要……”这是嘴巴永远先于脑子的邹晋楚,话音刚落,他的挽青便抛弃他,自己拎着几条鱼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莫挽青谈风花雪月,永远只会以悲惨为结尾。
晚上莫挽青还真把那几条鱼一条清蒸,一条红烧,还有几条小的做了烤鱼,后来见邹晋楚也带了几条鱼回来索xing又做了酸菜鱼。
所以三个人的晚膳便是全鱼宴,为了解口,莫挽青还清炒了两盘小菜,免得吃腻人。
事实上鱼ròu本就不易腻人,加上莫挽青独特的烧制手法,那味道是非常鲜美的,就连往常怕吐刺麻烦的莫逆都添了两碗。
不一会儿桌面上就一片láng藉,莫挽青看着这一幕还挺感慨,“我还以为今天要làng费呢,没想到你们这么能吃。”
被“夸奖”的两人同时顿住,然后各自奔着不同目标继续夹,邹晋楚还间或赞一声“好吃!”
饿死鬼投胎一样,这里也只有莫挽青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饭好吃,分明是寻常菜色嘛,味道也没有独特到哪里去。
按照老规矩,做饭的人不用洗碗,所以莫挽青吃完直接跑一旁去折腾他的花糙,对绿叶植物的执着在他那里也是独一份了。
邹晋楚和莫逆两人中不可能指望邹晋楚来洗碗,一般轮到他,他会让下人来收拾,反倒是隔日都是莫逆端着大盆去井边洗。
娇嫩的小花儿和看起来同样娇嫩的莫挽青其实很相称,他低头拨弄花糙的样子更是非常娴静的,可惜他总能说出些毁气氛的话,比如:“你说这种花能吃吗?”
看着他手里粉嫩的月季,邹晋楚穷尽脑子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一丝知识,“应该是能吃的吧……”
“哎,要是邹晋源那货在,以他的见识肯定知道。”
二弟失踪的时间内,除了邹晋楚为之不断奔波外,莫挽青对他的担心也一分没少。
“前几日,有人说曾看到二弟去了城郊乱葬岗,我派人去看过却无任何踪迹……”
“城郊乱葬岗?当真?”一种不详的预感陡然攥住他的心脏,那是章老板最后失踪和死亡的位置……罪蚁……死后……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