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做男妾对吗?」齐柏窒了一下,不过他当然不会就此甘休、身子靠近了下面的人,贴着他的耳边邪魅道:「难道不知妾要比妻做更多的事qíng?例如……变着花样讨丈夫欢心。」
「你做梦……」
段易书挣扎起来,却见齐柏抬起头冷冷道:「究竟是我在做梦还是你在做梦?既进来了,便该有所了悟。」他说到这里,忽然探头对外面的齐鹏喊道:「去把清风明月给我带过来。」
段易书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只看到他们的模样,他心中便升起不祥的预感,果然,就听齐柏笑道:「他们是回雁楼的头牌小倌,于此道再jīng通不过。你那里紧的让本王吃痛,做的时候像个死人一般,必要让他们教教你怎样做才符合一个合格的男宠才行。」
「不……不要……」段易书看到齐柏下了chuáng就要离去,恐惧和愤怒完全淹没了他。
一把拽住齐柏的袖子,他失控的大叫道:「还想怎样?你究竟还想怎样?我什么都被你夺走了,志向,尊严,都被你夺走了,你如今还要我怎样?是不是一定要我做出人尽可夫的样子你才高兴?你府里已经有这么漂亮的男人,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齐柏回过头来,眼眸如鬼火般幽幽看着他,却听段易书痛哭道:「我参你,只是尽了我为官便要为民做主的责任,皇上宠爱你,将我削职为民。你恨我,将我屡次传进府中羞rǔ,我亦都默默忍受。王爷,你……你长点良心吧,你已经将我bī到这个地步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弃对我的践踏?那你杀了我啊……」
齐柏的心猛的一痛,看着面前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他叹了口气,挥挥手命清风明月退下,然后颓然坐在chuáng边,低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如果……如果有一个人能代替你,我也不会bī你,你知不知道我他妈都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清风明月是回雁楼的头牌,可不管他们怎么勾引我,我……我无动于衷啊。」
他使劲儿揪扯着自己的衣服:「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废了,可是看到你我才知道,我不是废了,我只是对女人都没了兴趣。易书,你别问我,真的,连我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明明之前我对你没有这种心思的,谁知道……」
段易书震惊的看着他,好半晌才轻轻摇头道:「不,我不信,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不可能,你明明喜欢女子,何况……何况我又未与你相jiāo,连朋友亦算不上,怎么突然就让你说成了qíng难自禁?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可是他妈的现在我心里就是全装着你,怎么办?」齐柏站起身,赌气踢了一脚chuáng旁的椅子,瞬间将那椅子踢出去老远,撞在门上后「啪叽」一声,就散了架子。
段易书默然无语,却见齐柏抹了一把脸,这一会儿的争吵,竟让恶霸王爷出了一额头的汗,然后他重新躺上chuáng去,拉着段易书的手蛮横道:「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儿的在这里住着,只要你不过分,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
「很好很好是指什么?你肯放我定期回家探一次吗?」段易书平静地问。
「嗯,如果你真的听话,不想着什么逃跑的主意,这也不是不可能的。」齐柏呵呵一笑,搂住身边人的脑袋bī他面向自己:「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以后,我可不想看到你今晚在chuáng上这副死鱼的样子,鱼水之欢鱼水之欢,鱼都死了还哪里来的欢乐?」
「鱼水之欢要两qíng相悦,我和你又不是。」段易书哼了一声,真想一拳砸烂这混蛋王爷的脸。
「喂,可不要这样说,难道你真的想让清风明月在你身上试试回雁楼的手段?不要怪我事先没警告你,回雁楼里多少小倌,最开始都是死也不肯接客的,一番调教下来,一日不挨人cao就不自在。易书,我知道你们才子都是心高气傲,可你偏偏又有你母亲那个牵挂,死也死不成是不是?如何?好好想想本王的提议吧,你只要稍微配合一点,本王也不会qiáng求于你。」
段易书狠狠咬着嘴唇,却在转眼间就被齐柏用手将嘴唇拨开,听他着迷道:「何苦要拿这两片胭脂唇瓣儿出气?你不知我最爱它们吗?辗转吸吮的时候,最是销魂的。」
段易书气结,双手紧握成拳,冷笑道:「像你这种色中饿鬼,扑在我身上,又有哪里是不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