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很配合地点点头。
凌子墨顶着熊猫眼,低声问:“你是想有说有聊地治病,还是让我直接点了你的昏睡xué?”子墨迟迟没有说动他,不得不用上威胁。
看到凌子墨的态度,绝对不是耍他,看向舒景:“要是你没事,必须得补偿我一桌的美餐。”说着,便上前把脉,他倒是很顺利,主要是有凌子墨帮忙。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程敬之都没有说话,专注地检查着。他紧锁着眉头,可看到舒景倔qiáng的表qíng时,他明白了,景儿定是知道自己qíng况的,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医治的病,还是不要徒增大家担心的好。
忽然,他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舒景身上,委屈地说:“景儿,你欠我一桌大餐,不过现在,我困了,我要睡觉!”
凌子墨和洛楠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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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挺身而出
次日程敬之一睁眼,就跑到舒景面前泡蘑菇,本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是,凌子墨寸步不离地守着景儿,安皓和洛楠送药、送粥伺候地殷勤,他有些问不出口,再者,人越多,景儿越不可能跟他说真话。
舒景劝程敬之休息完了,就马上回去,免得落人口舌,上一次,他还有个借口,这一次,没那么容易过关。
程敬之则说没事,六殿下听说你生病了,要我务必将你治好才能回去,这次,我可是奉命而来,可以多留几日,反正,就是在这住下了。程敬之开的药很灵,一剂药服下,烧退了,jīng神也好了不少,不过,又是喷嚏,又是咳嗽,也不好受。
中午,太医程羡之到了,美其名曰,复诊,安皓本想着,家里已有一个上好的大夫了,想回绝,可自己当初苦求着人家来,这会也不好说什么失礼话,便将人请进来了。
一个寻常人的生死,程羡之并不在意,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来证实一下,自家三弟是否真的因私忘公,擅自回了盛京。当他看到舒景与程敬之在房里嬉闹,他难以置信,他昨晚,他去问过左大夫,证明自己没有号错脉,那么,按脉象来看,他不可能行动自如,为什么?另一个难以置信,是没想到,自家的三弟如此不知世事,都不知道他这么做,会闯多大的祸。他带着几分严肃地叫:“程敬之!”
程敬之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大哥站在门口,好奇地问:“大哥这么来了,今日不当值么?”
程羡之更加气恼了:“你还知道当值?你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原来是误会,程敬之赶紧解释:“大哥,六殿下知道我回来,他准许的,不是擅离职守。”
“要解释,回去跟爹说,赶紧跟我回家!”
安皓木木的问了一句:“程太医,您不是来复诊的么?”
气氛一瞬间僵住了。
舒景看了看这两兄弟,说:“敬之,你且回家一趟吧,昨儿是太晚了才留你在这住下,今日你总该回家了。”
“景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才多一会儿就赶我走,我不要!”程敬之佯装抹着眼泪,委屈地说,其实,是舒景qíng况复杂,他怕药物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不敢离开。
程羡之再次惊讶,这三弟什么时候会这般撒娇耍赖了?记得他自幼丧母,在三个兄弟中最早熟的一个,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同时,他也为敬之这样的行为感到不耻!催促程敬之同他回去。
舒景再三保证,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一定去程家找他,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程敬之走了没多久,洛楠回来了,洛楠记得舒景说过他不闻窗外事,便自告奋勇,担待起外出采买的任务,并将每天听到的事qíng回来告诉大家,今天,他听说有个一chūn风楼的男jì杀害了四皇子妃的一个婢女,证据确凿,奈何这案子牵扯到皇室,那男jì又说是受四皇子指使,闹到了大理寺,听说,连四皇子都要受审呢。
这事,本与他们无关,可舒景立即想到了那一晚上的事,对方口口声声说,让他去办一件事,若事成了,便能进四皇子府,享受一生荣华富贵,他不从,便也没说具体是办什么事,那天晚上,是舒景自己猜的四皇子,可是,他没亲眼所见,是否属实也是个问题,再者,四皇子若是想处置府中的一个下人,就算没有任何理由,别人也不敢多说一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更何况,死一个婢女,再怎么样,也不会闹到大理寺,除非有人蓄意将事qíng闹大。
想到此处,舒景便坐不住了,他要去大理寺一看究竟,若真是四皇子所为,也就罢了,若不是,他不愿看到四皇子蒙受不明不白的冤屈,还让真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