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力地摇摇头,司徒抱着小huáng,追着那对父子来到了后院。
吴氏父子进了后院的柴房,点起火把,司徒远远看着,就见那个花莲陌正被五花大绑地丢在糙垛边。
见两人进来,花莲陌略微抬起头,有些无措地左右看看。
“花莲陌。”吴蒙道,“你还不肯八东西jiāo出来?”
花莲陌叹了口气,道:“你们说的东西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怎么给你们?”
“你就老老实实说出来吧。”吴蒙冷笑,“你们洛家人善挖地道,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qíng,你否认也没有用!”
“我们家人会挖地道又怎么啦?花莲陌翻了个白眼,“我真的没什么南疆地脉图,你们就放过我吧。”
“南疆地脉图?”司徒怀里的小huáng耳朵里钻进了这几个字,醒了过来。
司徒对他微微一挑眉,“从一开始他们抓花莲陌,我就想到了可能和地道之类的有关,没想到是真的,看来能给我们找洛雉图提供一个很好的线索了。”
“刚才……那个县令提到太师。”小huáng却道,“这么说,是与夏炎广有关的,他也在打地脉图的主意?”
司徒摸摸下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说的是南疆地脉图,而不是洛雉图……这是为什么?”
两人耐心听里头继续说,就听吴氏父子反反复复就是bī问花莲陌有关于南疆地脉的事qíng,但是花莲陌就是说不知道,最后吴蒙有些不耐烦了,就叫儿子拿鞭子狠狠地抽花莲陌。”
听着花莲陌一声声的惨叫,小huáng脸都白了,靠在司徒怀里道:“要是我们没有把他抓住,他可能也不会受这些苦了。”
司徒笑,“不早跟你说了么,这小子没少gān坏事,挨几下鞭子算什么……不过……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个人在暗中盯着。”
“什么?”小huáng吃惊,“还有一个人?”
司徒点头,“刚刚来的,功夫不错。”说着,凑到小huáng耳边补充,“还是个女的。”
小huáng有些好奇,觉也醒了,问司徒,“男女也能听出来的么?”
“自然能。”司徒说的煞有介事,“不信啊,你过来听听。”
小huáng真的就凑上前,听司徒的吐息之声,司徒突然就一口亲住了他的耳朵。
“呀……”小huáng一惊,没有防备就叫出声来了,声音不小,一下子就被房中的吴氏父子听了个正着。
“什么人?!”吴蒙带着儿子就飞身冲了出来,大喝一声:“出来!”
小huáng赶紧捂住嘴巴,有些歉意地看司徒。司徒伸手轻轻揉他的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该罚!”说着,手缓缓往后滑,捏住了小huáng的屁股。
“嗯……”小huáng捂着嘴不敢叫,但是又难受得厉害,仰脸瞪司徒,被司徒一把亲住。
“什么人?!快出来!”吴蒙又吼了一声,小huáng紧张地看司徒,司徒却不以为意,亲着小huáng不放,一双手隔着薄薄的绸子,在小huáng的周身上下滑动。
小huáng挣扎不得,又气又急,司徒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就在吴氏父子要抽刀冲过来时,却听对面的院墙上,传来了一个略显粗哑的女人笑声:“呵呵……
吴氏父子一惊,抬头,就见从墙头跳下了一个一身花衣的长发女子。
那女子一落到院内,便冷笑着看吴蒙,道:“有句话说的真是不错,那些江湖上最有名的正人君子,其实都是最不要脸的伪君子!”
月光下,就见落到地上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年纪不轻了,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五官也很端正,穿着一身的银丝花衣,样子并不像是中原人。
吴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良久才略含吃惊地道出了一声:“苏敏……”
司徒搂着小huáng占尽了便宜,听到吴蒙的话,吃惊地挑起眉,道:“苏敏?南王啊,这可大有来头!”
小huáng也从司徒怀里钻出来,探头向外望,问:“这就是南王苏敏么?”
司徒一乐,道:“当年不相传苏敏为了避殷寂离娶她才扯旗造反的么?”
“嗯。这事我也听说过。”小huáng点点头,“不过后来殷……殷相国不是将苏敏活捉了又放了,然后就认了她做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