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刃笑道:“谁在下面,明日就能知晓了。”
也对,只要到了第二天,事qíng有了结果,便能分出高下,决出攻受。只要回去等待,一切终将会有结果。杜无和易刃相视一眼,两人的想法出奇地一致,便相约着一起离开了。
隔日,杜无还在睡觉的时候,大门传来了敲门声,他皱了眉毛,不悦地问道:“谁?”
门外,传来了劳斯略显嘶哑的声音:“师傅,我回来了。”
“进来。”
杜无回了句,起身穿好衣服,掀开门帘出了卧室,走进大厅,看到脸色略显苍白的劳斯。
不知道怎么了,杜无突然间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两人的较量输了?”
劳斯摇头,回道:“师傅我赢了孟岱,但是,我不忍心……”
杜无沉默了一下,得出一个可怕的猜测,连忙问道:“所以你让他上了你?”
“是。”说话的同时,劳斯跪了下来,“师傅我错了,可我真的做不到伤害他,请师傅原谅。”
“你!”
杜无一股气憋在胸口,恨不得将劳斯大骂一顿,然而,劳斯毕竟是杜无的第一个徒弟,又面色苍白,看上去十分可怜,让杜无不忍心。于是,杜无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说出骂人的话语,而是让劳斯离开:“没事,你起来,下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qíng不用你管了。”
“谢谢师傅。”劳斯面露喜色,得到杜无的原谅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劳斯前脚刚走,易刃后脚就过来了,开门关门反锁,动作一下子完成,gān净利落。
☆、13
易刃的准时出现,让杜无有些惊讶,嘀咕了几句:“你!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快些不行啊。”易刃直接扑上来,压倒杜无,“一个月没有跟你亲热了,我快憋坏了。”
虽说杜无被易刃压着,却仍是不死心,挣扎道:“等等!虽然劳斯被孟岱上了,但是劳斯赢得了门派技能的较量。”
易刃开始扒着两人的衣服,随便敷衍了一句:“然后呢?”
杜无立即握住易刃的双手,止住易刃的动作,回道:“然后,这次不能算我输吧。”
易刃的双手不能顺畅动作,总算是抬起头,看着杜无,笑道:“当初我们打赌,分别收一个徒弟,撮合他们,让他们凑一起,谁的徒弟攻了另一个的徒弟,谁就在上面。这打赌赌得是攻受,可不是门派技能的较量。”
当初的打赌确实赌得不是较量,这场打赌的赢者是易刃。然而,杜无非常不甘心,明明赢得较量差不多就是赢得这场打赌,可惜却因为徒弟的心软而输掉打赌。让杜无这个师傅来承担徒弟心软的错误,杜无无法做到心甘qíng愿,于是,他不肯松手,继续挣扎道:“可是……”
易刃打断了杜无的话语,直接拒绝道:“输了就是输了,原因我不管,还是说你身为堂堂的毒门掌门要耍赖?若是被人听见,你不怕毒门被人取笑么?”
易刃说得在理,愿赌服输,耍赖什么的有损于杜无毒门掌门的威严,确实影响不好。因此,杜无沉默了一下,无计可施,只得认命地松开手,任由易刃行使赢得的权利。
此时,杜无认为他已经大势已去,从此只能当受,心中除了一丝极少的期盼之外,便是各种各样的沮丧和纠结,一时间,杜无一副生无可恋的表qíng,充分表现着他内心的qíng绪。
不得不说,杜无这幅生无可恋的表qíng,实在是太辣眼了,让人倒尽了xing1趣,就连憋了整整一个月的易刃都难逃一劫,顿时,易刃的xing1趣全失,停下了兴致勃勃的动作。
这样下去不行!易刃犹豫了一下,无奈开口道:“杜无,若是你能让我满意,这次打赌我就当没有结果,我们重新收一对徒弟,再决胜负分攻受,如何?”
事qíng有了周旋的余地,杜无脸上的生无可恋立即消散,换上了雄心壮志。似乎是怕易刃反悔一般,杜无没有多加思考,立即答应了易刃的建议:“成jiāo!就这么说定了。”
易刃狡诈地笑了一下,回道:“杜无,你可别忘了,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哦。”
一次的主动换一辈子的不受,对于杜无来说,这个jiāo易十分合算。因此,为了让这个jiāo易成功,杜无露出了他从来没有表现的xing感那一面,主动凑近易刃,低声诱1惑道:“易刃,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绝对会让你十分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