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其他人均好奇的看着沐阳,秦武年则是心中一惊,但是他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坦然的给沐阳抱拳道:“老夫并不认识阁下口中所说的韩玲,现在正是比武之际,不如待到比武结束后,老夫在和阁下促膝长谈可好?”
“你当真不认识韩玲?”沐阳没有听从秦武年的话吓到擂台来,只是再一次问了这个问题,他眼中的冰霜更甚,在秦武年再一次回答不认识的时候,沐阳从怀里拿出一支短小的笛子,放在嘴边chuī奏了起来。
沐阳的笛子开始chuī奏的时候,所有人好奇的看着他,只见沐阳虽然在chuī奏着笛子,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人们都以为沐阳这是疯了,然而,就在众人嘲笑沐阳的时候,在坐在高位上的秦武年忽然感觉腹部钝痛。
“额――啊――”秦武年忽然捂住腹部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在那里,还是在秦武年身边的林伯快速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句老爷,把众人的心思给拉了回来,在秦武年身边的几个人看到秦武年这幅模样都纷纷明白这是那沐阳所做。
其中一个老者看到沐阳依然在chuī,大骂了一句,挥拳就朝着沐阳打去,在拳头离不远两三尺距离的时候,拳头忽然停下,老者忽然跌落在地不再动弹。其他人都没有看到沐阳是如何出手,老者就忽然倒地,一些人都惊恐的看着沐阳,仿佛他像恶鬼一般!
“诸位,今日在下来此,只是为了我族的天毒典,以及那失踪已久族长之女。”放下笛子,沐阳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在场的人看到沐阳的眼神,仿若置身于冰窖一般,全身被冰冻住,只有一些秦武年的忠心人士依然对着沐阳破口大骂。
“秦武年,你说你不认识韩玲,那么请问。你身体的蛊王又是哪里来的?”沐阳指着秦武年,刚才他所chuī奏的笛音,人们是听不到的,但是那蛊虫却是能听到,尤其是他们南越一族世代培育的蛊王更是敏锐的听到。
“蛊王?什么蛊王?”
“这南越的长老为什么会说盟主有蛊王呢!”
“这你们不清楚了吧!这蛊王呢,是南越一族只有皇族才能拥有的,这蛊王自孩子出生开始就在体力开始成长,能百毒不侵,每个南越的皇族都是武艺高qiáng,聪明绝顶那都是因为有蛊王的原因。”
“可是照你这么说,那蛊王是南越皇族的,为什么会在盟主身上呢?”
“这也是个问题啊!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台上台下的人都在细细私语着,台上一些知晓蛊王事qíng的人,都在说着这事,但是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秦武年,对于沐阳说的,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或许是南越为了陷害秦武年所说,但是他们转头也想过。
南越这么多年从未和他们中土有过什么冲突,这突然之间来做这么一下要么就是有什么yīn谋,要么就是或许真的只是现在才知晓什么消息的。
南越有什么yīn谋的话,就刚才沐阳那一手都足够他们这里所有人有的吃了,刚才那位老者虽说不是天下第一,但是武功在江湖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一身内力虽无百年但也有八十几年,却被沐阳无声无息的跟放倒了。
“我族族长之女,韩玲在十八年前忽然失去踪迹。就连我族的少主子也神秘失踪,这一切本长老是否该问下你呢,韩玲的夫君,秦武年。”
沐阳的话彷如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秦武年和秦夫人恩爱无间是众所周知的事qíng,这忽然之间又跑出一个韩玲是怎么回事?
“老夫白家长老,白英,冒昧的问一句给下。请阁下指点迷津!”一位慈祥和蔼的老者站起身,询问着沐阳,在沐阳点头后,他又才继续问道:“阁下说了盟主和韩玲是夫妻,老夫有个问题想问阁下,阁下口中的韩玲和秦盟主是何时认识,何时成亲,还有阁下口中的少主子又是谁?”
其余人都点点头,有白家的人出面,就算秦家的想做什么手脚也无从下手,但是那些依附于秦家的人,以华家华阳为首,他站起身打断了白英的话语,带着冷冷的嘲笑看着白英。
“白长老,我们都还在思虑着,这位沐阳沐长老所说是真是假,您就一棍子把这件事qíng给坐实了,恐怕对盟主的声誉不好吧!”
华阳的话,让那些最开始糊里糊涂就信了沐阳的人,心里也都开始渐渐的偏向了秦武年,秦武年这么多年来对他们怎样,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