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判断,来者既不是酒店服务人员,也不是关夜北,而是秦湾派来给他送血浆的人。
敲门声越发急促,似乎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锺晚屏从chuáng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上一件浴袍便去开了门。这时他慌张地意识到,那根粗大的假yáng句还cha在後xué里,但他已经没时间把它弄出来了。
圆圆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画著小骷髅的黑色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超短裙,青chūn靓丽,甜美可爱。她一只手抱著一个麦当劳纸袋,另一只手则拿著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你慢死了!”圆圆嗔怪道,“我千里迢迢来给你送食物,你却这麽怠慢我!”
锺晚屏挠挠一头乱发:“呃……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
“呃……你要进来坐坐吗?”刚说出口,锺晚屏便後悔了。他客气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他屁股里还cha著一根硬棒,怎麽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待客人呢?
幸好圆圆拒绝了。
“才不要呢!”她说,“孤男寡女,gān柴烈火……”
“什麽什麽?”锺晚屏睁大眼睛,“什麽gān柴烈火?”
“你呀!”圆圆皱起鼻子,“身上的那股味道,呕……你快去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让他们提供‘特殊服务’!”
说完,圆圆气鼓鼓地将麦当劳纸袋和牛皮纸文件袋塞给锺晚屏,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锺晚屏看著圆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意识到,圆圆说的“那股味道”是指jīng液的味道。
吸血鬼的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女吸血鬼……
锺晚屏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再也没脸见圆圆了。
他恍惚地走回室内,连门都忘记关了。他把两个纸袋都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麦当劳纸袋里装著两包医用血浆,牛皮纸袋里的是秦湾所说的那个犯人的画像。
锺晚屏吸了口气,即使隔著塑料密封袋,他也能闻到血液的甜香。他拿起其中一袋,咬开一个口子,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血液,并且在心中默默感谢鲜血的那个人。医用血浆的味道不如关夜北带来的新鲜血液好,有种古怪的苦味,但这样就足够了。仅仅是吸取这些血液,也让锺晚屏有qiáng烈的罪恶感。
袋中的血液已经吸空了。锺晚屏叼著空袋子,解开浴袍的腰带。他腹部沾著gān涸的jīng液,qiáng烈的味道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摸向後方,握住那根假yáng句露在外面的柄,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gān嘛拿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
关夜北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锺晚屏一怔,叼著的空袋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看见关夜北dàng漾著笑意的脸就在自己背後。
“你……”
“我?”关夜北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锺晚屏赤luǒ的身体,还有身上jīng液的痕迹。他对cha在锺晚屏後xué里的那个东西似乎格外感兴趣。
“你怎麽进来的!”锺晚屏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问。
“哦,你应该养成关好门的习惯。”关夜北耸耸肩。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麽还要回来!”
“这里是我包下的房间,我当然可以回来。”关夜北说,“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真吃惊,你竟然还待在这儿……我以为你肯定会一走了之的。”
锺晚屏想挣脱关夜北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整个人被推推搡搡地搬到了chuáng上。
“放开我!”
关夜北当然不会照做。他扯掉挂在锺晚屏肩上的浴袍,把它随意地丢到地板上,看也不看,然後欺身压了上去。
锺晚屏从没有像此刻这麽想一死了之。用假yáng句自慰就算了,竟然还被关夜北看见,竟然被这家夥……
关夜北脸上挂著揶揄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丑态。锺晚屏在他身下扭动,却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
“放……放开我!”锺晚屏皮肤发烫,像有烈火在舔舐他的皮肤。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不已。关夜北qiáng行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部,露出cha著假yáng句的、被捣弄得通红的後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