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後xué中的假yáng句被抽了出来。接著,关夜北一挺身,将他自己早已坚挺昂扬的东西cha了进来。
不同於假yáng句的冰冷,这是货真价实的,那麽的火热,锺晚屏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yīnjīng在他体内跳动,涨大……
猛烈的冲击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随即又在下身被caogān的感觉中醒了过来。关夜北的yīnjīng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caogān著因为高cháo而痉挛的小xué,前面的白浊和後面的yín汁同时飞溅,让两人身体的结合处变得湿淋淋的,每一次抽cha都发出yín靡的水声。高cháo中极度敏感的yínxué被cao得发软,饥渴地收缩著,紧紧吸住在里面出入的巨大ròu棒。
锺晚屏已经失去理智了,完全沈溺在qíngyù中,只想追求更多的快感。倘若不是他的双手被铐在chuáng头,他肯定会主动扒开臀瓣,好让关夜北的ròu棒能更彻底地caogān他的yínxué……
两人疯狂地jiāo合,不知过了多久,关夜北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最後低吼一声,she在了锺晚屏里面。
身体内部被灼热jīng液浇灌喷洒的感觉,使锺晚屏再次达到高cháo。他恍惚地察觉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呜咽著,紧紧抓住关夜北的後背,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一股股喷出的jīng液沾湿了两人的腹部。关夜北亲吻著锺晚屏,深入他的口腔,像是要夺取他的一切一样,凶狠、霸道又缠绵地深吻著。
锺晚屏觉得自己像一叶浮舟,在风bào呼啸的大海上起起伏伏,有时被惊涛骇làng高高抛向空中,有时则沈入深不可测的海底。他全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仿佛有什麽东西将他从内到外都抽gān了。他想,这肯定是个噩梦,必须快点儿醒过来才行。但是眼皮却如同有千钧重,怎麽都睁不开。胸口很沈重,像压了什麽东西,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浮浮沈沈,过了许久才悠悠转醒。
他仍旧躺在酒店的大chuáng上,房间里一片空寂,只有他一人。他试著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下体cha著的两个东西都消失了。环顾四周,房间里收拾得gāngān净净,原本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见了,一套衣物整齐地叠放在chuáng头。先前那些不堪的、堕落的xing爱,都如同一场yín乱的梦,似乎根本没发生过。但锺晚屏知道那都是真实的,即使他再怎麽不愿意承认,那也都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他慢吞吞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皮肤上布满了爱yù的痕迹,rǔ头红肿著,大腿内侧还有几个牙印。yīnjīng也被折磨得泛红,内部还隐隐钝痛。再後面的那个地方他看不见,不过从感觉来判断,大概只会更凄惨。
“……可恶。”
锺晚屏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掉身上qíngyù的气息。他被温暖的水流所包围,身体得到了暂时的放松,心中却怎麽也平静不下来,好像有什麽东西坠在那里,让他不得安宁。
洗完澡之後,他披著浴巾走出浴室,边擦gān头发边将窗帘撩开一条fèng。傍晚金红色的夕晖从fèng隙中洒了进来,让锺晚屏的皮肤燃烧似的发烫。他突然想要流泪,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太阳了,现在只能勉qiáng忍受清晨和傍晚的阳光,但是一旦照久了,皮肤就会严重烧伤。从前那麽司空见惯的东西,现在竟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嘀哩哩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
一首欢快的儿童歌曲突然响了起来,吓了锺晚屏一跳。他放下窗帘,让室内重归黑暗,然後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终於,他在圆圆送来的那个牛皮纸袋里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是一部NCKIA牌的手机,大概是秦湾帮他弄来的。手机有一条短信,那铃声足足响了一分锺。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是:我已下飞机,晚上到你那儿。
锺晚屏对著手机想了半天,才想到短信是谁发的。肯定是苏晓chūn,老大派来的专员,他从前的同事。锺晚屏的手机卡重新办了,里面的号码都没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任务在身的。他不仅要杀了关夜北,还得帮秦湾捉住那个杀人犯。他几乎都把这事忘了。
他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让他们送来一星期份的本地报纸,还有一张当地的旅游地图。服务人员在电话里明显显得十分困惑:要地图倒还可以理解,但是本地报纸是做什麽用的?但困惑归困惑,他还是很快把两样东西都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