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迈步离去,当时被沈君渲碰时,心里竟然十分反感。待心qíng冷静下些许时,他在想日后会不会也是如此?
回了客栈,司徒胤匆匆从楼上下来,慕容策见他神色慌张,不免猜测在他离开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qíng,果不其然,司徒胤说道:“刚才有人来搜客栈,将玉清风带走了。”
“何时的事qíng?”
“就在半个时辰前,夜灵犀得知后,才冲出去救人了,怕是要生些风波出来。”
慕容策眉头一皱,道:“不许动,等恭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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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县衙内,玉清风已经被打了十杖,疼的他都将嘴唇咬破了。
上方有一年近五旬的沈薛懿一拍惊堂木,道:“你还不承认你就是那胡传谣言、祸乱楚月的人,如实招来,也可免于苦刑。”
玉清风看向那人,道:“我根本从未说过什么谣言……”
“哼!来人,上刑,就不信他不承认画押。”沈薛懿道。
一群衙役匆匆搬来另一套刑具,玉清风也不认识,只知道那东西肯定会比杖责还要疼痛。
“你招是不招?”
“不招。”
“嘴硬……上刑。”
沈薛懿一声令下,衙役匆匆在玉清风十指上套上刑具,个个面目狰狞,像是魔鬼一般夺人xing命,从中寻求快/感。
“煜王到。”
一声长长的公鸭嗓远远传来,上方的沈薛懿大惊,连忙从位置上出来,并吩咐衙役赶紧把刑具收起来。
那玉清风在想会是谁,难道慕容策已经袒露身份?
一身淡huáng色华裳,头戴高冠,负手而行。
恭苏看了一眼跪地行安的几人,漠然而过,进了刑堂。
南宫蝶也随之左右,进去后见是玉清风还有些惊讶,恭苏坐于上方,沈薛懿赶紧去旁侧候着:“这种脏地方,煜王若是有事,让奴才传话便可,怎亲自来了?”
恭苏道:“听闻你抓了传谣言的人,便来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不过,沈大人,下方那人便是吗?”
“是,就是他。谣言从洪灾后便开始四起,说什么楚月城年年洪灾死伤无数,都是天降罪……圣上而害百姓,弄的百姓个个心中不安。臣拿着朝廷的官自然要为朝廷办事,如何也不得让这人威胁朝廷甚至是圣上啊!故此,花尽心事抓获此人。只要他一处死,楚月城的百姓就安心了,而后期的赈济也会顺利完成。”
玉清风道:“沈大人寻不到真正凶手便将一切罪行推倒我身上吗?”
沈薛懿眼神一暗:“胡言乱语,看你是没有尝到滋味,还嫌本官待你仁厚了。”
恭苏道:“沈大人有何证据说此人便是凶手?”
沈薛懿道:“前几日抓了主使人,那人承认谣言是他传的,并说他有同谋。”
“那传主使人。”
沈薛懿一惊,旋即应下,便下去带人去了。
恭苏和玉清风互视。
不久之后,沈薛懿带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进来了,那男子手脚皆被铁链捆缚,破烂的囚衣也沾满了鲜血。
“煜王,此人名唤萧子臣,他就是主使人。”
萧子臣身子直立不肯跪下,玉清风看了一眼,模糊之中看不出他的面相,但至少看得出这人年龄不大。
沈薛懿上前拿起惊堂木,喝道;“大胆萧子臣,你还不跪下拜见煜王,信不信本官打断你的腿。”
萧子臣抬首恶狠狠的看向沈薛懿,那一幕让恭苏嗅到江湖气息,这个人是个铁骨铮铮的江湖男儿。只是他为何会被牵扯到这件事qíng当中来了呢?他与朝廷之间存在什么仇恨,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
萧子臣不服气的跪下。
恭苏问道:“萧子臣,你认识你旁边那人吗?”
萧子臣看也不看,便道:“认识。”
玉清风咬牙。这人为何要污蔑我?
恭苏又问:“也是你让此人帮你传谣言扰乱民心的吗?”
“是。”
恭苏轻微皱眉,那沈薛懿道:“煜王,这种人就该被处死以儆效尤。此次灾qíng甚是严重,民心不稳实乃是妨碍赈济的最大障碍,当处死他们。”
“好。”恭苏道。
也就此刻,夜灵犀挎着一把刀带着魏涛和白面小生十九从大门外冲了进来,并喊道:“狗官,敢害我媳妇,看老子不宰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