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玉清风慢悠悠的过来了。
“你不是很喜欢喝酒吗?这壶酒算是犒劳你的。”容策将酒壶推至他的面前。
玉清风看了一眼,说道:“我不胜酒力,王爷还是赠予他人吧!”
这壶酒之所以送给玉清风,可不是慕容策对他的恩宠,而是看出他喜酒,虽不胜酒力,但葡萄酒的酒力不高,喝上三杯无碍。自己不喜这种东西,故此转增给他了。
“这是西域的葡萄酒,与素日喝的不一样,他的酒力不高。拿回去慢慢喝,一日一杯也可喝上半个月。”
自从上次夜灵犀那个游戏后,玉清风对慕容策是尽量避开就避开,他不知自己开始胡思乱想,却知道自己看到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对他忽然送的这东西,他哪敢收?
看得出玉清风的心思,慕容策又道:“这酒不是白白送你的,收下之后,你可要帮我做媒呢?”
做媒?何人?
“是谁?”
慕容策嘴角微微扬起,目光看向亭外的假山流水,说道:“离榕。”
玉清风微微一惊,随后又觉得事qíng就该是如此,心中也安宁了下去。“那我就收下王爷的酒了。”
“嗯。”
玉清风抱着酒壶回去,才走出几步,慕容策在身后说道:“从今夜起,你来彻猎纷。浔音已经派人在收拾你的房间。”
玉清风惊疑的回头看去,问道:“南宫姑娘和恭苏呢?”
“这里很宽敞,你来刚刚好。”
玉清风回去后就把这件事qíng跟司徒胤说了,那司徒胤当时也说不了什么,心里虽然不想担这里是煜王府,慕容策一个人说了算,他们只能听从。
“你想过去吗?”
玉清风道:“我自是希望与他走远点。”
这件事qíng玉清风和司徒胤都做不了主,只得乖乖的挎着他的东西过去,半途,夜灵犀拦住他,笑道:“不错嘛!现在都要搬到那边去住了啊!我家雏今最厉害了。”
玉清风道:“夜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夜灵犀道:“我取笑你作甚?我是替你高兴,你不是很希望得到他的认可吗?从普通的侍卫到近侍,碎羽长玉只有你得到了,你也住进了彻猎贰U舛际悄愕某晒,不是谁空xué来cháo,我家雏今越来越优秀了。”
司徒胤是同窗朋友,有什么心事可以诉说,他可以给予安危和调和。
夜灵犀素日急急躁躁的,嘴上不饶人,对他最好,可此刻一番话他却觉比司徒胤的话说得好。
自己能去彻猎罚也许真是一种跨越。
如此想后,玉清风心安理得的去了彻猎贰
他的房间挨着恭苏,出门正好对着小桥,左走可以出院子,拐个角可以去慕容策那,这里的景色不是冬墨院可以比的。
“玉公子,日后呢?有何需要尽管吩咐,奴婢几人是彻猎返难就贰]τ闶峭跻调来伺候你的。”浔音道。
荭鱼欠身道:“公子有礼了。”
玉清风轻笑。
当夜的晚膳,玉清风就在屋子吃的,荭鱼特意从厨房给他取来。
饭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公子,王爷刚刚带回一个人。”荭鱼匆匆跑到他的身边说道。
玉清风并不惊讶,只说道:“什么人呀?”
荭鱼想了想,道:“那人一头白发,衣裳也是白的。”
离榕?
玉清风悄悄走到慕容策的房间外,门当时是关着的,他只能靠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可至始至终,他什么都没听到。
也就是此刻,门忽然之间开了,玉清风愣在那对上慕容策冷淡的眼睛。
“我先走了。”离榕一边理衣裳一边走了出来。
玉清风木讷的给他让路,离榕走时看了他一眼,玉清风很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有事吗?”慕容策问道。
“王爷,你速度也太快了!”玉清风赞道。
“什么速度?”
玉清风指指离榕的身影。“他在下面吗?”
慕容策当即啪的关上门,门风chuī起玉清风的qíng丝,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
慕容策又打开门,说道:“进来伺候本王沐浴。”
玉清风脱了外裳下了浴池,坐在慕容策身后给他搓背,搓完背,慕容策转过身,二人面对面的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