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我出恭,你去吗?”
“庸无质疑。”
“转过头去。”
午饭。
婢女上好饭菜,个个面面相觑。
慕容策拿着筷子夹菜,玉清风拿着勺子望着满桌子的菜,这不是整他吗?他现在是左手,筷子用不了,勺子又没法夹菜,真是的!
慕容央昊心疼的看着慕容策布满伤痕的手说道:“五哥,还是我喂你吧!你的右手伤的这么厉害!”
慕容策说道:“没事,我自己能行。”说着,他慢慢的吃了起来,似乎注意到旁边的玉清风没有动静,伸手给他夹了菜,说:“想吃什么就开口,让荭鱼帮你。”
玉清风淡淡的说道:“我也能行。”
慕容策也没继续劝,接着吃自己的饭,慕容央昊给慕容策夹了很多菜,他自己几乎没吃。而荭鱼也很照顾玉清风,只是玉清风没什么胃口,喝了两碗粥就完事了。
饭后,慕容策折往书房,玉清风坐在旁边看着他写什么东西,无意之中看到一分文宗,好奇的拿过来看。
看累了玉清风趴在桌上睡了,而慕容策依旧直坐,忙的差不多时看他睡着了,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了不少。
只有在睡着的时候你才不会闹吧!这样不是很好吗?玉清风,你何必无意有意撩人呢?
提笔点墨在他额间轻点,用黑墨晕出一颗眉间砂,玉清风不适的动动眉头继续睡了。
恭苏在半个时辰后来的,他小声的说道:“大火的事qíng已经有点眉目了,这件事qíng与栗王无关,但龙袍且与他脱不了gān系。王爷,接下来如何做?”
“除却栗王之外,余下的无非是陈王,又或者是蓉贵妃,”但是顾璇玑从何得知他真盗了龙袍,绝不可能与慕容央严联合来对付他的,“好好查查,留意一下陈王府。另外,太子最近可有什么行动?”
恭苏也分析过,慕容策威胁到的人无非是栗王和陈王,放火这件事qíng不是栗王就是陈王。
“陈王府我回去走一走,至于太子,皇上为他选了一个少太傅,此人乃新晋的状元郎,姓蓝单名一个榛。”
“少太傅,父皇为他也真是煞费苦心!”慕容策轻笑,这笑带着寒意,非与玉清风面前那笑能比。“这人可靠吗?背景gān净吗?”
“蓝榛是红河城名望家族长子,父辈都有为官的记载,唯有他一人中了状元被皇上看中。余下的,并无什么异样。”
“试探过了吗?”
“还不敢轻举妄动。”
“不敢?”慕容策挑眉,“恭苏,你何时对我说过不敢二字的?他朝中有人吗?”
恭苏道:“栗王正在拉拢他,我想此刻试探他会打糙惊蛇,不若让他自己看清形势。”
“又是栗王,见一个有用的立刻往自己手里拽,他能掌控多少人?”
“王爷,蓝榛这人不妨算了,他威胁不到什么,只要太子还听命于你,他半点作用都没有。”
“嗯。与其在小人物身上làng费时间,不妨抓住关键人物。”说着说着,他撇到了旁边的人,玉清风挺能睡的啊!“栗王的婚事朝廷如何说?方丞相可有话?”
“方丞相说这个月底栗王与谱上郡公主便要完婚,不过,听皇上的意思是,谁娶了谱上郡公主,谁将接任摄政王一位。”
“他是如此安排的”用摄政王做嫁裳,只有慕容熬能想得出来,那慕容央严岂不是收获了很多。慕容策收回视线提笔在文宗里勾画,一边说:“谱上郡公主如何打算?”
“她一直都不服骑she赛的胜负,但君王一言千金,她反驳也是徒劳。但是,王爷,你还记得秦家的秦二小姐吗?”
“她怎么了?”
“秦大人请明贵妃帮忙,向皇上求亲,有意撮合你与秦二小姐,估摸着,也要你在月底完婚。”
“她也配做煜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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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醒来时,慕容策已经看完文宗,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分别写着顾璇玑、东方叔、怀亲王。玉清风揉揉yīn着红印的地方,说道:“他们是谁?”
“你不认识。”
这打发还真是简单,玉清风嗤之以鼻,抬起手伸个懒腰,觉得舒服了才撑着桌子看着慕容策。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们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