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玉清风还钻牛角尖儿,慕容策伸手把他转过去给他搓背:“你只要记得自己没有杀人就好,如果入狱,我会尽快让你出来。”
“我真的蠢!”
长相3入狱
慕容策给玉清风好好收拾了一下,嘱托他待会儿一定要冷静,不要着急。玉清风点头应下,却还是很害怕。
重回那间房间时,里面多了几个人,慕容央烁的尸体也被送走了。
一个男子走过来说道:“王爷,皇上下令让臣接手此案。”
慕容策看了他一眼,说道:“事qíng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不得眷顾任何人。”
旁边听到这话的慕容央严眉头一皱,似有所不满。
苏良说道:“是。”
慕容策看向玉清风,说道:“跟他走。”
拽着拳头的玉清风紧张的咬唇,上次被沈薛懿抓住他受了大罪,此次事关王爷,肯定是遭定了。他望向慕容策,似乎在求救。
苏良看了一眼玉清风,示意他跟自己走,而慕容策却淡漠的转身去观察这个房间。
玉清风的审理慕容策并未去,午时,他被慕容熬招进宫中。
“凶手是你的侍卫?”
慕容策道:“是。”
“为何会出现在栗王府中?还杀了六王?”
慕容策道:“前日四哥看中玉雏今,并向儿臣索要,儿臣见玉雏今并无实力便将他当做四哥新婚之礼赠他。自玉雏今入栗王府后,再未回过我府中,至于今日六弟之死,儿臣一概不知。”
慕容熬点头。
“让苏良协助你彻查此案,另外,这个玉雏今,朕听说他是玉府二公子。”
“是。”
慕容熬微惊。
――――――
慕容策带着恭苏出现在停尸房中,苏良也已经带仵作过来看过,他听后并未出声,反倒拿着匕首再看。
“这便是六王身上的匕首吗?”
苏良点头:“匕首全部刺入。”
慕容策拿着匕首走到慕容央烁身边,掀开白布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又将匕首jiāo给苏良。
“玉雏今如何说?”
“全程申下来,他只有一句话。”苏良便说也在审视慕容策的表qíng。
“说了什么?”慕容策注意到苏良的目光却不理会,只管观察慕容央烁的尸首。
“他只说自己人不是他杀的,问他什么他都只说这一句话,像中魔了一般。”
旁边的恭苏上前说道:“王爷,是否需要去一趟牢狱?”
慕容策沉吟了片刻,才折往牢狱之中,不过,他带着苏良并未带着恭苏。
到了牢狱,恶臭味让他停驻,取出袖中的锦帕捂着鼻子才走了进去。
看牢的衙役打开玉清风的牢门,他人像死尸一样倒在杂糙之上,刚才还很gān净的衣裳被脱掉了,里面的亵衣沾满了血迹。他眉头一皱,却面色如常的走上前,吩咐衙役将人弄醒。
那衙役直接让人端来一盆水泼到他身上,玉清风痛呼的蜷缩在一起,伤痕斑斑的身体在地上挣扎,那张花了的脸痛的扭曲。
“这是什么水?”慕容策问道。
衙役说道:“这是专为重犯准备的盐水,若是普通的水哪里能把他叫醒呢?”
这个衙役像是很享受这种凌nüè他人的滋味,说的眉飞色舞的,看的慕容策心生不悦,暗中捏紧了拳头。
苏良说道:“这在牢狱之中是很常见的。”
“王爷还有何事吩咐,尽管说来,奴才这就给你去办。”
慕容策收了锦帕,说道:“等他缓缓,将他扶起,本王有话问他。”
“是是是。”
慕容策就这样看着玉清风在地上蜷缩着痛呼,他身上本就是伤痕斑斑,今日,又受了杖刑,被泼了盐水肯定疼的像是刀割一般。紧贴着他身体的亵衣已经失去了本色,被那血色透了。
“救我,”玉清风双手环抱着自己,从咽喉艰难的发出两个字,他不知道此刻该向谁求救,但心底里有个人让他想要抓住。
苏良却在此刻上前蹲下身擒住他的下颚问道:“是谁让你杀六王的?是谁指使你的?”
玉清风颤抖着身子,有人碰他,他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