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呢?”
玉清风这才记起残念剑还在下方,司徒胤道“残念还在下方,清风已被毒蛇咬伤,还是我去取吧!”
说着要下去,慕容策却伸手拦下,道“杀手是不会让剑离手更不会让他人帮自己取剑,自己如何下去的,就如何把剑带上来。司徒胤,你即刻回府给他安排药浴。”
司徒胤yù要说话却只慕容策的xing子,只得作罢。
玉清风的右手已经疼的发麻了,且红肿,身上还有其他地方也是如此。但面对刻意刁难的慕容策,他不得不忍,自己走到dòng口,选择跳下去,他轻功说不上极好,此番下去,险些没折腿。
黑暗之中,他忍着所有痛苦摸索,在摸到剑柄后又去找剑鞘。
等全部找齐后,扯下缠头发的发带将剑系在腰上,他今天拼死也要爬上去。
上去,摔下,上去,摔下……
如此重复多次,玉清风在落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他已经被疼痛和蛇毒袭击的扛不住完全晕了过去,躺在黑暗里孤立无援。
许久之后,一个身影落下,将之抱起出了dòng口。
“我不能死。”玉清风呢喃道,垂在空中的手随着慕容策的一步而晃动着。
慕容策未低首看他,只抱着人往山下而去。
回到王府,将人外裳和中衣褪去,放入还冒着热气的药水之中,那伤口一碰到药水,玉清风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
槿浓上前奉上一把匕首和小碗,慕容策取过,托着浑圆的手用匕首划开那道伤口。
“疼。”玉清风呓语,想抽回手却被慕容策箍住。
黑血从他手背淌下,直直流了半碗,血色才恢复正常。搁好匕首,槿浓褪去。
慕容策将他的手未经包扎便放入药水之中,玉清风此次被疼的睁开迷蒙的眼睛,将手从水里拿出,用左手托着。
“将手放进去。”慕容策冷冰冰的命令道。
玉清风这才注意旁边有人,看去,见是慕容策坐在旁边,手中拿着一本书,虽说是侧面他仍能看得出慕容策的冷漠。只好慢慢的将手放进去,任药水穿透伤口。
“自己将亵衣褪去浸泡,一个时辰后方可起身。”
玉清风看向自己,紧紧贴着自己的是白色亵衣,又自己脱掉亵衣。
至始至终慕容策坐在那看着书册,没有说半句话。
而玉清风渐渐适应那种疼痛,靠着浴桶慢慢睡去。
太子4丢脸
自那日后,玉清风每日按时去沽茗苑,只是他从未见过恭苏,每日的任务,慕容策非要把他弄个半死才会罢休,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休息,而每次他都以晕过去华丽落幕。
今日,也不知又要经历什么。
“玉清风,你过来。”慕容策从房间走出,立在门口叫还立在台阶下的玉清风。
玉清风不急不慢的走去,慕容策让他进去,他也只得进去,进去一看,外堂都很素雅,紫色地毯,上方放着案台,估计是看书的地方,四处挂着紫色帷幔,地板很gān净。
绕进离间,是慕容策的寝房,那张chuáng很大,现在挂着的是白色金丝帷幔,垂在chuáng栏上。
慕容策从旁边拿过一件淡青色衣裳,道:“穿上它,与我进宫。”
玉清风微惊“朝会已经结束了。”
“换上。”
玉清风只好接过去屏风后换上,这淡青衣裳很合身,而且,不管是腰封还是袖口以及避膝都很jīng致,腰间还有颜色稍稍浓点的青色麦穗流苏,直直垂在下方。
他换好后,走出去,第一次穿这种华美且脱俗的衣裳还有些不习惯,像是小姑娘试新衣给爱人看一般的拘束。
慕容策看了一眼,烟波平静,道:“浔音,进来为他梳发。”
随着,一位女子缓缓进来,伴着还有两位托着发绳和发冠的女子。
玉清风越发不知慕容策要做何事了。
许是因为玉清风面相问题,发冠对他来说有些驾驭不了,浔音便选择了jīng致的流苏发绳缠着几缕青丝,如此一来,便将玉清风的冷清容颜展现的淋漓尽致,若寒霜披身一般。
收拾好后,慕容策带着他从正门出去,走到马车前时,玉清风问:“王爷,你今日不带恭苏了吗?”
慕容策在宁忻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白玉珠帘轻轻摇晃着,他靠着矮桌说道:“你暂时替代恭苏做本王的文墨之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