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想想颍娥为他安排的婚事,就觉头大啊!
糙糙收拾,安抚百姓的事qíng就是文官的了。玉清境则带着人下山准备回城。
二日一早的早朝,慕容熬毫无预兆的丢出一个消息来,让满朝文武百官都震惊不已,瞪着大眼你看我我看你百思不得其解。
那慕容央严也是惊讶,岐王慕容央益道:“父皇,儿臣认为让四皇兄担任太子一位并不合理,若按长幼之序,这太子也该是二皇兄或是三皇兄。再则,四皇兄对政务了解甚少,不适合此位。”
慕容央严当场就将恶毒的眼神投向与他作对的慕容央益,那慕容央益毫无畏惧的回看回去,似是在挑衅。
慕容央俊道:“父皇,二人自认儿臣无力担负此位。”
慕容熬道:“太后力荐栗王为太子,而他却也是几位王爷之中最为合适的人选。”
这一局,若是引出cao纵者,那他未能在此刻将慕容央严推上太子位也么有什么不甘;若是推上了,顺道引出幕后人,他就是赢家。赌,就赌个大的。
下方几经jiāo流,方重保持沉默,而吴青可按耐不住,说道:“这太子位凭什么说给就给栗王殿下,不是臣藐视皇权,质疑栗王的能力。实乃,他还未做出一件大事让臣等臣服。”
“对。栗王当管边疆。”
慕容央严知道此刻自己也该做个选择,是要跟这些朝臣斗还是要顺着他们的意,他根基不稳,矛盾自然是不敢闹太多的。何况,这朝堂上戴面具的人多之又多,还有慕容央益这个人跟他对着gān。
“父皇三思,太子位还是jiāo由二皇兄最为合适。”慕容央严道。
慕容熬道:“太子位一事,方丞相、闻梳丞相、宇文侍郎以及三书省各位来御翔殿商议,明日一早给出答复。”
朝后,慕容央严和慕容央益两人对立,你看我我看你都是分外眼红。
“父皇对你宠爱有加,那只是父皇的事qíng而已,那个位置不是谁想做便做的。”
“本王比你更有本事坐上那个位置,等着瞧吧!”
“哼!”
一品红掩嘴而笑,真是百媚生。
待她笑够了,从慕容策身后附上他的肩膀,笑说:“你这可是剑走偏锋。本宫可帮不到你了啊!”
慕容策道:“我等着他们往下面跳。”
“哈哈哈!”一品红大笑,撩起他的青丝挽在手指上把玩,摇头说道:“哪有儿子给自己的父亲挖坑的?嗯?就你们这慕容的一家子奇怪的很,什么幺蛾子都整得出来。若是,他发现是你在搞鬼,会不会气的睡不着觉?”
“他从未把我当作他的儿子,对他的恩qíng,偿还的差不多了。”
“是吗?”一品红轻笑,松开青丝,从榻上下去,悠悠说道:“不过,这一招另一方面也可以试探试探他一番。栗王要做太子,别说你不许,就是本宫也不许。怎能便宜他呢?”
慕容策笑而不语,静静等候明日的早朝。
长玉3反目
太子位一事既然已经出来,慕容央严在府中更是坐卧难安,心中甚是焦急。一来他还不知慕容熬为何忽然要立他为太子,而来,此刻就任太子位确实不是时候,他可不想如此过早拿到太子位,日后,由于根基不稳被其他人踹下来。
这一日,很少有人心是淡定的,唯独慕容策一人。
月下他白衣胜雪,浑身若带寒霜,不见明月的清冷。长剑在他手中,对面是恭苏,恭苏掌中是一把白玉长剑。
“王爷,很久没有与你一道练剑了。”
“怎么?想起在雪域的日子了?”
恭苏浅笑,道:“在雪域的日子里,日日与你对剑,师门当中就属我们两人最是和睦。那日子,真的很自在。”
“哈哈!”慕容策轻笑,负剑朝他走去,道:“我想看雪域一望无际的雪了,更想看浩渺峰山头的日出,还有飞过明月的纸鸢。这些年忙着都没有时间回去看看,也不知我们曾住的浮生殿可有人住?”
说来,恭苏也甚是想念,收回长剑,轻叹一声。“师兄,今年六月盛暑之时我们回一趟雪域如何?”
“今年六月盛暑,恰是雪域招生的时候,回去看看也好。”
“嗯。那我们再练练千里惊鸿,有些地方我不是很懂,师兄帮我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