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王乃亡国公主之后,理当在太子位备选之外。”
……
一朝热闹不已,慕容央严如何也想不到慕容策会使出这一招,而他根本就不知上古广揽的身份,竟然如此就被他击的濒临悬崖。
“五弟从何得知的此事?”
“除却帘妃娘娘之外,就属皇后最清楚。况且,父皇也曾说过帘妃娘娘身带异香,此便是古龙国王室人的象征。”
慕容央严道:“那你身世又如何gān净的了?”
“就是不gān净,四皇兄不也拿不出证据来吗?”
方重道:“皇上,太子位当由翼王接手。栗王才能出色,终归是古龙后人,他若为太子他日执掌凤渊,怕难以服众。”
慕容熬坐下,理好心qíng,道:“煜王随朕来御翔殿,朕与你单独谈谈。爱卿且齐聚御翔殿外等候,宣帘妃、皇后同去。”
威严的御翔殿内,金huáng装饰,辉煌的很。
慕容熬和慕容策对面而立,之间距离只剩半步。
“你翅膀硬了,敢跟朕斗。”想起这些日子的事qíng,慕容熬恨的牙痒痒。
慕容策淡然说道:“是父皇教会儿臣要为自保机关算尽。”
“是。”慕容熬恨道:“你知不知道你诈死可是欺君之罪?还敢跟朕如此说话,是朕对你太宽厚了吗?胆子愈发大了。”
慕容策道:“儿臣死里逃生,如何算得上是欺君之罪?况且,青鸾殿大火本就非儿臣所为。”
慕容熬待他可从未宽厚过,没有那一次不是盘算着。
“好,很好。”慕容熬气愤转身上了台阶,坐在榻上“你出去,让方重等人进来。”
慕容策出去后,众人纷纷看向他,慕容央严更是怨恨的很。
方重等人进去后,一品红过来了,把人拉到一边说:“你这招未免太绝qíng了点,就如此把帘妃抛了。你可要知道,帘妃之子出生前便是半个天子,有她害怕天下不在我手吗”
慕容策道:“我不屑靠这种关系得到我想要的,我要用我的实力去驾驭一切。何况,这些年,她也未敢做决定。”
一品红此刻不免心忧,对上古广揽这位亲生母亲尚可做的如此恨决,他日,对她不知会如何的狠?
“那若帘妃说你才是四皇子呢?你当如何?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拿什么什么证明我是四皇子?凭她一口之言?”
慕容策敢这么做就是知道上古广揽不会承认他,绝对不会,这其中的利弊她已经知道了。
上古广揽来时,被眼前的景象震得一惊。慕容央严压着怒火过去,细声问道:“母妃,你是古龙国的亡国公主对吗?”
上古广揽大惊失色,险些没站稳脚步,搀扶她的素闲更是震惊。
“告诉我,你不是。”看上古广揽神色复杂,慕容央严就知道事qíng肯定如此了,但他不愿意接受这个身份。给自己带来幸运的身份忽然之间成了前程最大的障碍,他如何去接受?
上古广揽拽紧袖子,瞥向那边的慕容策,又说:“何人告诉你的?”
“大家都知道了。”
上古广揽咬唇不肯说话,这个身份没有什么可耻,可不该就在这个身份给慕容策带来的影响。
方重率先出来,随即是慕容熬出来,他立于台阶上,神色复杂的看着上古广揽,道:“当着百臣之面,帘妃亲口告诉他们,你到底是不是古龙后人?”
上古广揽的位置恰恰与慕容策直对,她看着慕容策,而慕容策却是一脸平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品红笑而不语。
“臣妾……”
“就说是与不是。”慕容熬道。
上古广揽咬唇,垂眸敛尽无望,道:“是。”
慕容熬道:“搁去栗王太子之位,翼王自明日起便是我朝太子,至于摄政王一位他日在论。”
离皇位一步之遥,如此快便失去,慕容央严哪里甘心,可既然慕容策反目他也要他不好过。“父皇因儿臣乃亡国公主之后搁去儿臣太子位,儿臣绝不反对。只是,儿臣听说暖妃娘娘在世时,与人不gān不净,怕是五弟……”
一品红道:“栗王失了太子位便开始污蔑煜王了?宫中的每一位妃子本宫都了如指掌,煜王身世比任何人都gān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