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师兄这小人的法子_作者:左戒(38)

2017-01-06 左戒

  于是燕真什么也不想管了,直接来真的,手里也真动作了起来。这个晚上他看到的东西对他刺激太大,他不做些什么将这火泻掉,他怕自己这一整个晚上也休想睡着。

  只是他这动作也全然没什么章法,究竟他也不晓得要做些什么,而顾青城也竟然脑袋里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楞柯柯地望着燕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随着他那只不知轻重的手,一会儿有点舒服,一会儿又有点难受的,而终究顾青城是什么也没说,根本没有拒绝,只心里隐隐觉得也只有这样,燕真以后才会与他是最密切、牢不可分的,才会受制于他,别说爹娘管不得燕真的事了,他两个妹妹也别想沾这小子半点的光。

  他莫名其妙且又任xing恣意地想着,想得甚至都忘了这会儿燕真正在他身上做着些什么,只是那么自顾地忖度着,直到他“哇”地一声惨叫了出来,把一个院子的人都惊起了。这院里大多数人这会儿早睡下了,只有两三个还在斗牌,想着到了午夜时分才睡的。那大部分的人被吓得由他们通铺上猛地坐起,还得相互宽慰一番,无非是说:“没事的,又是大少爷,由晚膳后就鬼哭láng嚎的,这会儿准又是之前的事没好利索了,又犯了,在那儿叫唤上了,没事的,川儿都说没事,那准就是没事的。”于是这起人又都纷纷躺下了。

  而在燕真那屋里jiāo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上一下,顾青城瞪大了眼睛,睽睽怒视着燕真的脸,嘴却被燕真严实地捂上了。他痛得只腾出手来死命地砸着燕真,而燕真终究也是怕他有什么事,且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次准没有什么准数,不知轻重,把人弄得生疼的也是必然的事,只是不知他竟能疼成这样,就把手松开了。哪知手刚一松开,顾青城就抓来他的手腕子一口咬了下去,他也只能忍着。末了,顾青城咬累了,松了口,燕真手腕子上两排血牙印,他看着,难过了起来,他到底也不想这样咬他师弟,就将头别了过去,不再看着这人了,一副要任由这人妄为也不再反抗半点姿态。

  燕真掰正了他的脸,问:“有这么疼?”意思是他这疼痛就像自己这手腕子上被咬了的这般地疼?顾青城本想嗯一声的,后想了想,就摇了摇头。因他忽然生出一种甘心qíng愿的感觉,他觉得他宁可这样痛,也比与这人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来得qiáng多了。痛就痛吧,像是他二人的关系的某一样界限就这样被冲破了。他之前是没想到他这师弟对他有这样的想与他亲近的想法,这会儿发现了,虽是仍旧稀里糊涂的,但他心里终究是有点隐隐的高兴的。

  这个顾青城到了眼下这会儿也不明白自己心里面究竟是什么个想法,他惯常不把自己往好的一面想,竟只当他自己是以为这样就让燕真落了把柄在自己手里了,也好日后制约住这人,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顾青城哪里晓得他自己心里其实就是一百个愿意这样,他师弟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这晚上到了后来,他自己也舒服得不行,于是就全然将这师弟当一样器具一样使用了起来,只一味缠着这师弟,而这个师弟又乐得被他缠,巴不得他这样,就自然地双双绞绕到了一起去,许久都不见分开。三更将阑,方沉沉睡去。

  ☆、第 16 章

  第二早,燕真醒了好一会儿了,顾青城也不见醒。他下了榻拿昨儿晚上铜盆里余的gān净凉水简单盥洗一番后,就坐在圆台边整理昨晚上写出来的那些方子,直至他门外来了一小厮问可要传热水进来了,他瞥了一眼仍旧在榻上沉睡的顾青城一眼,见那人仍是未醒,便走至门口,掀了帘子接了铜盆下来,说他自己来就行了。还吩咐了洗昨晚上就泡着的那chuáng衾褥一事,再叫他一会儿将膳传至这门口处即可。

  可这清早,等燕真由门口处接了膳盒进屋里,独自一人将他自己那份早膳用完了后,他那师兄仍是未醒。他也不好只放着他大师兄一人在这屋睡着,而自己下山坡去督造兵器,只得在这房里候着,还不敢吵醒他师兄,因他自己手腕子上那疼这会儿还在,想必他大师兄即便昨晚上没被重创,也已有轻伤。他便想着不如今日抽空出庄子进城邑里去转一转,得找些有经验的人问问,也比他在这里盲冲瞎撞的qiáng。

  打定主意后,就只等着他师兄醒来,当面道别后,他才好离了他出门去。至晌午时分,这屋都快要传午膳了,顾青城才醒来。一醒了后,两人面对面竟也没什么大不好意思的,尤其是这个顾青城,真是个不知臊的东西,竟连半点羞怯之意都没有,直勾勾地望着燕真,等着他来问自己可有哪处不舒服。倒是燕真在初见他时,还有那么几丝羞愧的意思含藏在脸上的神色之中,因他自觉是自己昨儿晚上将这大师兄当成了泻火解乏的工具,他哪里知道他这大师兄若有半点不愿意,依他的xing子,早就吵嚷得一个庄子都知道他燕真要对他行不轨之事,继而将他关进柴房,再赶出庄子了。既他昨晚忍得那痛,还半点都没有混吵嚷,最后还开始享受了起来,那就是他也愿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