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思闭上双眼,那香仿佛天上仙气,由鼻子钻入肺腑,游走四肢百骸,令他通身舒畅。渐渐的,两人都闻出些不对来,吸入鼻腔的香气不再甜凉,而是让人身心生出一股绵绵的燥热来。两人对视一眼,心底暗暗叫苦。两人chuáng第之间从不用催qíng之物,这一次意外,真不知如何是好。萧韫曦摇头一笑,俯身将闻静思拦腰抱了起来,叹道:“这香果然如他所言,千金难买,原来是指chūn宵。”
闻静思缩在他怀中,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身上chūnqíng涌动,又燥又软。幸亏那香并非烈物,不至于让人神智丧失。闻静思可以清明的感受到萧韫曦将他放在chuáng上,覆身上来与他口舌相jiāo。想到一路上三番五次的躲避,心下不能不说没有一丝愧疚,借助这香放开矜持坦dàng一回,也好弥补些许。
打定了主意,闻静思踢去鞋子,双手环住萧韫曦背脊,腰腿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萧韫曦微微诧异,随即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他动作。闻静思跨坐在他身上,咬着嘴唇,放下chuáng帐,伸手摸上腰带,连同外袍亵衣一起脱了下来。萧韫曦原想调笑几句看他脸露羞色,压过满园chūn芳,可随着渐渐luǒ露的臂膀胸膛,却慢慢地笑不出来了,屏息凝神,暗自压抑身上越来越qiáng的qíngyù。
两人早已被挑起了yù念,口舌jiāo缠,难分难解,身下那物则硬撅撅的贴在一处,难耐的互相厮磨。闻静思双手温柔地流连在萧韫曦的腰背胸腹,萧韫曦虽然不是头一回被他如此呵护对待,却仍旧兴奋的全身微微发抖,揉捏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十指紧紧贴着他那白雪一般的腰臀ròu上。闻静思吻罢他双唇,又往下去含他rǔ尖,轻轻吸吮,牙齿刮弄,另一只手握住他涨大的阳物缓缓按压顶端。他动作并不如何娴熟,意态并不如何婉媚,却能将一贯定力颇佳的萧韫曦都挑逗地红了双眼。闻静思见此,淡淡一笑,身体一缩,滑到萧韫曦股间,只迟疑片刻,便双唇一张,低下头慢慢裹住那炽热的阳柱。萧韫曦那处乍入销魂地,激动地全身一跳,猛地吸了口气,十指摸索着cha入闻静思发间,竭力控制着力道,跟随他的节律抬高腰胯慢慢挺动。闻静思平日极少用唇舌伺弄,此刻不得不回忆往常萧韫曦的做法,一手扶着阳物,一手爱抚双囊,口中舔吮吸咂,裹得既紧吞得也深。感觉阳柱上条条青筋滑过舌尖,变得益发坚挺,鼻间满是男xing醇厚的气息,不禁羞臊的紧闭双眼,脸颊艳丽如朝云。
萧韫曦抽动片刻,舒慡地叹了口气,忍着翻腾的qíngyù硬是推开闻静思,摸出枕下的鸳鸯瓷盒,挑出一指香膏,撑起上身将闻静思搂入怀中,低声笑道: “你今日倒是热qíng如火,弄得我快要三魂出窍。平日怎不见你这般好手段,次次羞得如处子承露?”他一边调笑一边将膏脂涂抹在肠口周围,温柔地抚摸着嫩滑的肌肤,与xué口上那条生产满月儿时留下的一寸长的疤痕,心中不单是为夫妻之qíng的愉悦,更多的是为知己之jiāo的满足,和感念闻静思的付出。心里虽然疼惜万分,口舌上却不愿放过一分,继续笑道:“难道是喜欢我的口侍,暗中偷师于我?你学徒做的青出于蓝,到底是大拙至美,连我也比不上了。”说罢,不等他反应,那一指直直探进xué口,没入指根,轻轻抽cha起来。闻静思忽然受这刺激,半声惊呼叫出口,半声惊呼qiáng自咽下,xué口不由一紧,绞着作乱的手指不肯松。
萧韫曦在他颈间重重一吸,留下团淡淡的印子,舔舔嘴唇道:“静思,松一松,龙根还没进去呢,等会没了力气可怎么快活?”
闻静思最怕他chuáng上言辞调戏,将个规规矩矩的房事说得三分yín七分dàng。原本还能qiáng作镇定不去理会,被他这一番话说下来,更不敢有所动作,不禁又气又羞,慎怪道:“看你平常正正经经,怎么这时一点也不知羞。”
萧韫曦哈哈大笑,两指挑了膏脂深入进去,一会儿抽cha进出,一会儿撑开内壁,一会儿屈指搅动。闻静思起先还能忍得住,直到萧韫曦一手握住两人阳 物上下滑动,终于抵抗不了越来越烈的qíngyù,抱紧了他的背脊,伏在肩膀上低低呻吟起来。那声音全不似平日清朗悦耳,而是又甜又腻,夹了三分qíng透出七分yù,听得萧韫曦从尾椎苏麻至头顶,转头一口咬上耳垂,边吸吮边道:“我跟你也算是老夫老妻,行房还要什么脸面?我真要正正经经gān这事,哪里能让你叫得人身苏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