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秋瞬间感觉这个人简直太有眼色了!
几个人进了雅间,傅知秋笑着对张经腾和颜卿道:“卫五在外闯dàng这么久,我这做师兄的有时经常放心不下,好在有二位帮衬着。差点忘了,我叫傅知秋,这位是内子卓然。”
“都说了不要叫我卫五!”卫无常看起来怨念很重,“我已经改名叫做卫无常了!”
卓然把自己头上遮盖面容的斗笠摘掉,对着卫五轻笑:“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小孩子脾气。”
张经腾惊了一下,他看着整个人都仿佛脆弱得一碰就碎的卓然,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傅知秋要用一种那么慎重的谨慎态度对待卓然了,实在是让人觉得这个人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卓先生……也是先天不足?”张经腾还忍不住问了出来,卓然听到了他的那个称呼,眉宇舒展开笑了起来:“算是吧,前些日子又受了点小伤,调理调理就是了。”
卫无常敏锐的在自家嫂子开口的时候捕捉到师兄脸上闪过的内疚,摸着下巴啧了一声,看起来嫂子的伤还有突然变白的头发跟师兄有很大的关系。呸!禽shòu!连自己媳妇儿都看不住!
酒过三巡,卓然由于身体原因没有喝酒,只是笑吟吟地捧着一杯热茶看他们四个人推杯换盏,突然之间问张经腾:“张大人,你之前问我是不是也是先天不足,敢问张大人身边也有先天不足的患者吗?可是想要知秋为你们医治?”
张经腾愣了一愣不由得感叹,果然江湖上的人就是不好糊弄,单凭一句话就猜出了颜卿的来意……等等,颜卿来是为了给皇帝求医问药,他过来是gān什么的?吃个饭?
颜卿从旁边接话:“不瞒卓先生,我这次来一来为一睹药王谷谷主风采,这二来呢,就是想请谷主出手救治我云国皇上的寒毒之症,我知道谷主不稀罕这些huáng白之物,但如果能治好,huáng金万两定双手奉上。”
“哦?”傅知秋挑挑眉,“这云国皇帝与你是何等关系?你要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他求药?”
颜卿动作顿了一顿,然后慢慢笑起来:“因为我心悦他。”
作者有话要说:
咳,颜卿和傅知秋是两只忠犬之间的惺惺相惜哈哈……
今天的小剧场――
张经腾:我似乎之前要gān嘛来着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呢……
卫无常:张经腾,我要去城东的酒庄买酒!
张经腾:上马,走。
卫无常:张经腾……
张经腾:走。
……
张经腾:……等等我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我到底为什么要从家里出来呢?
卫无常(微笑):张经腾牌马夫,随叫随到,您的贴心选择。
第19章 打入天牢
傅知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继而大笑起来:“好,慡快!放心,我会尽最大可能帮你的。”
颜卿和他对饮了一杯,卓然在一旁看着已经睡死过去的卫无常,无奈的摇摇头,略带羡慕的看着他们,傅知秋一直注意着他的表qíng,笑了起来:“馋酒了?”
卓然点头,然后被傅知秋拉过去亲了一口,顺便渡了一口酒过去。
卓然微微眯起眼睛斜了傅知秋一眼,傅知秋瞅着他的表qíng心觉不妙顿时讨好的笑:“只喝这么一点还是没关系的。”
卓然挑了挑眉:“我有手可以自己喝。”
傅知秋继续讨好:“不是怕你累着嘛!”
张经腾无言的放下酒杯,觉得自己眼睛有点儿疼。
不愧是五十年份的汾酒,喝下去不单单辣到了喉咙,还有点儿辣眼睛。果然是自己的修行还不到家,看看旁边坐着的好友,他并没有半点不自在的体现只是在发呆而已。
哎?在发呆?
颜卿举着酒杯一饮而尽,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慢慢的在他心里膨胀起来,涨得心底酸酸的还有些莫名的甜,还有股冲动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颜卿心悦顾焱。
张经腾看了几眼发着呆莫名开始笑起来的好友,嫌弃的别过头,估计颜卿应该醉了,再看看另外一边已经在椅子上安安静静抱膝把自己蜷成一团儿的卫无常,今天里第二次被他萌到了。
卫无常很快说通了皇帝,傅知秋下午便入宫面圣。望闻问切过后,皇帝收回手,傅知秋对着皇帝点点头,慢慢退了出去,对一脸紧张的颜卿笑:“无碍,不过是应该是先天的寒毒,这寒毒顽固不去还是因为解药比较稀奇。正巧我这里有那解药,你可收好了,千万记得,我开的方子喝上三个月,才能用那味药。皇帝的身体还是太虚,贸然用药可能猛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