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坐在他的腿上,一手从腋下横过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腰。分身如打桩一般自下而上有力贯穿,我被他gān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自己什么时候she了出来都不知道。jīng液she得我俩小腹胸前到处都是,哈丹低头用舌尖一卷,送入我口中,与我疯狂地接吻。我的下身很快又硬了,白浊的液体渗出顶端,顺着jīng身流到一侧的囊袋上。
哈丹的第一次shejīng来得持久而猛烈,随着高cháo的来临,深埋体内的分身颤抖着喷she出一注一注的热液。我被jīng液浇灌得有片刻失神,而后下巴被人抬起,一双唇又落入他的口中。只she了一次,哈丹没有尽兴,吻至半途,分身再次坚硬起来。我将他扑在chuáng上,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一下一下抬高自己的腰,将他吐出又吃进,上一次留在体内的jīng液顺着jīng柱流下,流到彼此jiāo合处,在抽cha间发出粘腻又暧昧的声响。
“阿哥……”双手按在哈丹胸口,我扭动着腰,唯有在彼此最为qíng动的此刻,我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今次一别,若我活着,一定回糙原找你,若我死了……”
我伸长手臂,抚摸他的脸:“我的魂灵也会回到糙原,与你团聚。”
第二日醒来,天刚蒙蒙亮。
哈丹不在我身边,大早上,他不知哪里去了。我的枕边放着两叠衣服,一叠汉服,一叠狄服。我将汉服穿在里头,狄服穿在外头,净面,剃须,将短刀收入靴中,走了出去。
那短刀是哈丹专门叫人替我打的,前日才到。
清晨的赤都静悄悄的,唯有远处传来牛羊的叫声。离别qíng景最令人鼻酸,我特地叮嘱谁都别来送我,因此一个人悄悄地走到先知帐前。
先知已经醒了,帐中亮着,我在门口唤了一声,不多久,额青寒着一张脸给我开了门。他对我还是不怎么友好,事实上他对谁都不友好,唯独对哈丹能多一点小狗崽子认主人似的友善。哈丹叫他同先知住在一起,照顾先知,日常也会教他功夫拳脚。他把我让了进去,我见先知双腿盘起,坐在chuáng前,双手各捏一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于是走过去,双膝跪地道:“先知,我要走了,今日来向你辞行。”
先知恍若未闻,双眸微闭,口中依旧念着法诀。我静静跪在先知chuáng前,良久,先知长吁一口气,额青将茶奉至面前。
“今早一起来,先知便坐在这里为你念平安经。”额青用仍旧不怎么流利的狄语道。
我心头一颤,看着先知额上冒出的汗珠,登时感激得不知怎么才好。我伏身跪地,深深向先知叩了个头,要起来时,先知俯身,以两指按住了我的眉心。
“此去山长水远,吉凶难测,切记莫冒进,莫慌张,莫嗔,莫痴,莫qiáng求,莫违心。”先知道,“时时回望,存善于心,莫计怨仇,可成大事。”
“是。”我道。
先知抬手,额青取过一对墨玉制成的平安扣,先知将其jiāo到我手中。
“此乃我近身之物,已为我日日把玩加持了近三十年,其上分别刻有如意、平安二经文。我将此物赠你,盼你如意平安,来日仍可相聚。”
我又向先知叩首三次,小心地将平安扣收入怀中,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先知的毡帐。此时日头东升,赤都处处有了人声,不远处牧民聚居区飘起缕缕炊烟,牧民们一天的劳作已悄然开始。我转过身,不再去思索哈丹究竟去了哪里,如此避而不见也好,念着的,就永远会是昨夜在彼此怀中的对方。
走到马厩,孟士准与夏炎已先到一部,等在那里。我解下阿凤的马缰,见那上面已经挂有水囊gān粮,另有一袋子沉甸甸的,打开,竟是一袋金锞子。
哈丹有多少私产我是知道的,这一袋子金锞子就算不是他全部家产也差不多了。
我失笑,心想你都给了我,今年是不想有新衣裳穿了吗?
罢了,他这么不会过,只好我辛苦些,打回京城,十倍还他今日的赠予。
我勒缰上马,孟士准与夏炎也双双骑在马上。阿凤扬起前蹄,发出一声意气风发的嘶鸣,突然,耳后传来一阵轰隆作响的马蹄声。
我回过头,心跳有一刹那几乎停了。
哈丹策马而来,身后跟着同样策马的阿格木与格根,在他们俩身后,是百余个全副武装的狄族士兵。
马蹄踏起冲天的尘土,顷刻之间,哈丹便到了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