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我勾住他的脖子,叫他弯下腰,被我抱一抱,“谁叫那人骂你了。”
哈丹便将我拦腰抱起来,抱得紧紧的,抱得我双脚都离地了。我闭着眼,半张脸埋进他的颈窝,使劲地蹭,他也贪婪地嗅着我发间的味道。我知道他该吻我了,不由睁开眼睛,想在他吻我时,把他看清楚些。
睁开眼的刹那,眼前的景象真叫我大吃一惊。
我直接推开哈丹凑上来的唇,指着屋中道:“你……你看这……”
哈丹转过头,他的身子微微一震,也吓着了。
这间屋里不见蜡烛,光不知从哪里来,却映得满室透亮。屋中空无一人,却四面围满了镜子,唯独空出个门。只要身处屋中,无论站在何处,都有无数镜子照着你。镜子正中摆着无数器具,有木马,可那木马非常奇怪,背上长着个儿臂粗的角;有短鞭,可那短鞭做得实在不专业,打在人身上肯定不疼,跟挠痒似的;更有六七个大小粗细不一的棍子,我走过去,随便捡起个一瞧,赶紧丢了回去。
――这不是棍子,是玉势。
我回头看着哈丹,哈丹的表qíng表示,他也懂了。
“这里是jì院,有间这样的屋子也不奇怪。”我道,“jì院么,说得再好听,哪有不做皮ròu生意的?皮ròu生意做多了,难免会碰上几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哈丹点点头,脸有点红,耳朵根也有点红。
“我知道的,”他盯着地上的玉势,转头看我,虽然看我,可眼睛还是忍不住老往地上瞟,“别管这些了,我们走吧。”
我应了一声,跟他往门口走,走到门边,一抬头,竟发现哈丹紧咬着牙,鬓角已然被汗湿了。
我心里一下子就乐了,脸上却装严肃,突然顿住脚,转身,一步一步把他往屋里bī。
我bī得哈丹连连后退,终于成功把他bī到屋子正中,突然一扑,把他扑倒在地。
“哈丹丹,”我跨坐在他腰间,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他的鼻子,笑,“算上今天,你有几天没来看朕了?”
哈丹脑门上的汗涔涔而下,话都说不利索了:“七……七天。”
“你……”我晃动着腰,隔着衣料,我的分身与他的分身并在一处,暧昧地摩擦,“不憋得慌么?”
“有……有一点。”哈丹略一龇牙――太紧张,咬到舌头了。
我勾着唇笑,手指顺着他的鼻尖按下来,按在他的唇上。指尖沾了一点他的唾液,我含进嘴里,细细地吮,一边吮,一边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渐渐变得qíngyù纵横,我俯下身,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问道:“那你要……gān我吗?”
他猛地抓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俩的舌缠成一团,互相往对方口腔更深处靠。他不光吻我,还胡乱撕扯我的衣服,刚露出个肩膀,便迫不及待地抚摸。我俩的腿也缠在一块,他用大腿磨蹭我的分身,我也伸手去摸他的。一摸,可真把我吓了一跳,那里竟然早就硬了,硬邦邦地挺着,像是要冲破衣料,等不及cha我了。
一别七天,自我们相识以来,真是从没有过的事。哈丹真是想我想得狠了,平日明明吻得那么温柔,今日却毫无章法,连吻带舔,弄得我整个下巴都是口水。我不高兴,哼哼,他就用手掌帮我擦,擦gān净了,又含着我的唇吻我。我的衣服被他全脱光了,他拦腰把我抱起来,衣服一撤,丢到一旁,粗糙却宽大的手掌在我周身肆意摩挲。我本想有样学样,也脱他的衣服,可他这样一吻一摸,我的身子先软了一半,只解开他的腰带,余下的,我想,待会儿叫他自己脱吧。
哈丹吻了我半晌,蹂躏得我嘴唇苏麻,才转而吻我的rǔ尖。那里前几日伤过,如今虽然看着是好了,可哈丹一含,我才知道根本没好全,有点疼。这点疼我没法跟哈丹说,只能忍着。哈丹用舌头拨弄,我苏苏麻麻的疼;哈丹用嘴唇吮吻,我又尖尖锐锐的疼。慢慢习惯了,疼痛里衍生出无限的快感。我的手指cha入哈丹发间,难耐地呻吟起来。
如此呻吟良久,哈丹几乎把我全身都吻了个遍,架起我的双腿,要进入我。我不配合,扭着身子乱动,他打了我屁股一下,声音粗粗的:“别动,我要gā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