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儿躺在他怀里,双腿微分开,男人发现他身上的吻痕竟淡到几乎看不到了,略诧异,问:“尘儿,还痛吗?”
“啊?”闭眼中的风尘儿不解地睁开。
风冷邪分开他的双腿,他轻呼一声,仍是痛,但似乎没之前痛了?
突然,他看到父亲竟将一粒红果塞进他股间的小xué内,他惊呼:“不――别――”
但男人的手指一意孤行,将红果顶了进去,他一痛,缩了一下,那红果很快地破裂成汁,充斥在内壁。
风尘儿眼一红,不知所措。但奇怪的是,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的表qíng说明了一切,风冷邪很快地又塞了数粒进去,风尘儿掩面,娇叱:“讨厌――”
那是吃的,他却……塞到那里……
小xué一收缩,红果一一破裂,许多汁流了出来,风冷邪cha了一根手指进去,低问:“难受吗?”
风尘儿喘了几声,过了一会,才答:“好像……不难受……”
风冷邪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又往他那里塞果子,风尘儿见了,轻叫:“爹爹,不要了……”
亲了亲他微嘟的唇,风冷邪哑声道:“这果子,似乎有愈治伤口的用处。”
风尘儿眨眨眼,会吗?
后xué一收缩,那果子变连皮一起化成汁,有些粘稠,流过体内,非常舒服,很清凉,而体内深处渐渐的不疼了。
不禁地,他眯眼哼了两声,一脸舒畅。
风冷邪的眼变得幽暗了,他又塞了不少果子后,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勃发的yù望埋了进去。
仍在享受中的风尘儿猛地一绷身体,小xué已经含住了男人的yù望,这次的结合完全没有疼痛,他弓着身子,轻呼。
男人借着过多的果汁,在他体内肆nüè,完全由快感支配的jiāo合,令风尘儿愉悦地叫着。
“啊,爹爹……快……啊,不……”他语无伦次地摆着臀。
男人加快速度,微喘气道:“叫我邪……”
“嗯,邪……啊……”好舒服,从不知男人能带给他如此舒服的感觉。
男人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风冷邪,从未将你,风尘儿,当儿子看待……”
风尘儿瞪大了眼。
“你是我的!”男人咬他的耳垂。
风尘儿一颤,泪涌了出来,他无法理解男人的话。父亲不把他当儿子看,那他们……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不要……”他抱住男人,边喘连哭。
男人却毫不留qíng地打击他脆弱的心。“可知我们在做什么?”
风尘儿摇晃着头。
男人残忍地道:“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啊――”全身剧烈地震动,后xué不断收缩,前面的分身在男人的掌中一泄如注,他在惊恐中达到高cháo。
当风和雷借着绳索,来到dòng口时,看到男人压着少年做着古老的旋律,皆一惊。
双眼呆滞地看着少年在男人身下达到高cháo,耳听到少年发出的愉悦叫声,而男人的qiáng硬掳夺,几乎在将少年吞噬了!
当两人停下来后,男人如冰的眼神she向他们,他们如梦初醒般地转过身,手心全是汗。
昨天,两只白虎急躁地跑回来,却不见庄主与少主,他们一行人跟着白虎上了山,来到事发之地,看到装水的皮囊袋与少主衣服撕下的丝帛,便测到庄主与少主定是掉下山崖了。但他们相信庄主武功盖世,定能安全上来。等了一夜,没有动静,他们这才觉得不对劲,直到早上,看到山崖下放出的láng烟,他们才松了口气,立即找绳索,下去了两人。果然发现了崖壁上的dòng,却不料,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第十章
医者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他的手中,捏着一粒珠子般大小,通体泛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小果子。这小果子长得实在讨喜,但这不是引起医者震惊的原因,他震惊的是此时此刻,这果子竟会在他的手中!
燃着薰香的小厅里,坐着几个男人。
首座上,一俊美男从一身雪白,一脸冰寒,眉宇间凝着一股傲然之气,如黑琉璃般的眸子毫无温度,冰雕般的身姿,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