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被我这番言论惊到了,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再度被我吻住了唇。
我抚上对方满是创伤的前胸,皱起眉,这是经历多少事?我身上都没这么多伤。
方这样想,我将其翻了个边儿,赵仁吓得赶紧攀上旁边的石头,没好气道:“你当我烧饼呢?”
我没理他,手抚上对方后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点不是滋味。
“李明霄……”对方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
“……别摸了,有些痒。”
“赵兄真是破坏气氛的能手。”
我的手向下一滑,惩罚xing质地掐了下对方:“这儿也痒吗?”
赵仁埋头不语,耳垂却一片透红。
有些不符合我想象中对方的反应。我诧异了一瞬,还以为他要打我呢。
我轻轻一笑,一手徘徊在对方股间,低头吻了吻对方颈项,满意地看到上面留下我的印记。
赵仁的身体因为我手上的动作变的有些僵硬,他一手撑着岩石,一手到下方按住了我的手。
我动作顿了顿:“怎么了?阿仁不乐意?”
赵仁注意力被分散,愣道:“你叫我什么?”
“阿仁呀,”我嘴角勾了勾:“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叫?那还是原先的阿昭?仁仁?”
“停……”对方打断越来越奇怪的叫法:“还是叫阿仁吧……只是自娘亲死后,已经多年没有人这般叫我过我了。”
“那以后便由我来这样叫你如何,阿仁?”我吻了吻对方的耳廓,趁对方手上的力道松开,将手更往里处探去。
赵仁闷哼一声,抓住了我的手道:“有个问题想问你。”
听对方语气有些不对劲,我暂时停住了还打算更往里头探去的手:“你问。”
对方回过头看我,眼神犹豫之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明亮清澈:“你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么?我是说,你我同为……”
我直接把他的“男子”堵回了嘴里:“阿仁要不要亲自瞧瞧我会不会?”
“你倒娴熟的紧。”赵仁忽然挑眉,蓦地回身看我:“以往同多少人行过此事呢?”
居然难得有点心虚。
“……回答不出来?”(不,他还在数……(? ?;))
我道:“赵兄心中既清楚,又何必再问。”
赵仁叹了口气:“也是,那换个问题吧。”
我静静看着对方等着他问出那个问题,没有说话。
“你今后还会与多少人做这样的事qíng?”
见对方认真的语气,认真的表qíng,问出这句先前数次在我心中浮现过的问题。我知道不可能一如既往地敷衍过去,像对以前在京城那些我已经连名字也记不起来的人一样。
我心中隐隐觉得这个问题很烦。别人问我的时候我不是打哈哈就过去了,便是烦到直接将人赶走。
可现在明显都做不到。
毕竟这个问题会决定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是否会同此人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纠缠在一起。这样对我有什么利弊。
还会决定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现在被对方撩拨起来的感觉能否如我所愿解决掉……
见我一直不说话,赵仁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失望:“李明霄,我从未同人玩过感qíng,也不会玩感qíng,如果你只想玩玩……”
“只一人,”我打断他,反手握住对方按在我手背上的手,十指相扣:“只赵兄你一人。”
我曾想着终生就那么胡天海地下去也非不可,也觉得不会有那样一个让我愿意同其相守之人。
可若对象是赵仁,想想似乎以前觉不大可能的事,此刻也觉得不那么令人难受。
以后的事qíng,谁知道呢?
至少我现在,确实是打算和他在一起的,也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这种认真让我不会在有了他之后再去想其他人。
赵仁得了我的回答,缓缓松开手,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方才那句话分明是我这几月以来说得最正经的一句qíng话,此刻却不可抑制的动qíng起来,我低头吻住对方,看着两人的发在水中漂浮,纠缠,恍若打下一个一生也解不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