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过。”赵十轻声一笑,伏在他耳边问:“七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喝这么多水么?”
夜已深沉,无星无月,宇宙静谧无声。
地上一点烛火未灭,突遭夜风chuī拂,莹莹然摇曳不休。
赵七趴伏在chūn凳上,小腹微微鼓胀,双手扣在一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赵十站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着。两人姿势跟第一次差不多,赵七依然闭目不语,只当自己是头死猪。
见状,赵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个把手使劲一拉,更加用力顶弄起来。
这回,赵七仿佛被放到冰水里一般,全身战战兢兢抖个不停,十根手指紧紧扣住chūn凳的席面,喉咙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原来这chūn凳的席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颇大;第二层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层则是一片直立的猪鬃毛。这些猪鬃毛经过特殊处理,韧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层极细的透明胶体,不仅能保护皮肤不被划伤,还能将自带的些微催qíng药作用于皮肤之上。
现在赵十抽开第二层的木板,第三层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奋力Hgān,赵七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无可避地被猪鬃狠狠刮骚全身,尤其双.rǔ处更有几根特制的长毛,稍不留神就扎进rǔ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赵十说得没错,赵禹成确实比较喜欢让赵三等人用这凳子,因为他们几个体格高健,至少要壮过赵七一圈,因此从背后上他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gān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chūn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xing。
然而赵十身小体轻,gān了一阵子,就发现自己这个劣处,铃铛也时响时停的,不禁有些郁闷。便直接往赵七身上一扑,像只小狗一般紧紧压着他的身体,只腰部耸动个不停。
“唔……呃、啊!”
赵七小腹被压,再也不能故作无事,难以承受地挣扎起来,赵十还压在他的身上,拼命躲闪之下,两人体重相加,竟将chūn凳四角的铃铛摇得叮当作响。
“呃!你这挨千刀的小畜生……”
“七哥,被我这小畜生H,感觉怎么样?”赵十故作无辜地问道,下.身却一下狠似一下地捣弄着。
赵七拼命摇头,声音完全无法压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放声呻吟,全身颤动不休。赵十肆意抽cha了一阵子,忽然见到他肩胛上一滴汗珠将落未落,忍不住停住动作,凑过去轻轻吻上,又咂咂嘴回味道:“唔,七哥,我听闻美人会香汗淋漓,想不到七哥的汗也是香的。”
赵七闷声道:“嗯,老子的尿说不定也是香的,你要不要尝尝?”
赵十抿嘴一笑:“七哥莫要记恨我,老爷吩咐要把你H到尿出来,我怕时间长了你太受罪,才让你多喝些水的。”
赵七不再搭理他。他下腹涨得不行,出口却被堵住,全身都被粗硬鬃毛骚弄着,赵十还在他后.xué狠cao,连神智都有些恍惚,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又gān了一会儿,赵十却还嫌不过瘾,便直起腰来,看着赵七身上被岳听松弄出的痕迹,眼里一阵冒火。他想了想,就点起之前未用完的蜡烛,一滴滴洒在赵七后背腰臀,用红色的蜡油盖住那些碍眼的痕迹。每滴一下就重重捣弄一下,终于bī得赵七忍不住哭了出来。
“别……好烫……呜,疼……”
“七哥,你怎么哭了?”赵十熄灭蜡烛,伏在他身上,一点点舔去他的眼泪,“唉,七哥这般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得紧。不知岳少侠见了,是不是跟我一样心疼呢?”
赵七被顶得一顿一顿,话都说不连贯,只能勉qiáng哀声道:“老十……呜……求你,就给你、你七哥我、唔,留点脸面吧……”
“脸面?七哥是觉得被我弄到哭太丢脸?就在昨天,你还问在我面前哭有什么用呢。”赵十停下了动作,柔声道,“其实,你这样哭,会让我……”
赵七全身一震。
“――忍不住想让你哭得更厉害。”
赵十捏住cha在他下.体的玉棍,猛烈抽送了起来!
“不、不不!求、求你……唔!呜呜……”
赵七哭喊挣扎,却毫无作用,凄厉的呼喊只能更加激起赵十的bàonüè之心。而他白.皙肌肤上烛泪红痕点点,一如红梅映雪,极力扭动的样子也只会加重观者的欺凌之yù。赵十感觉自己此时就是身下这人的主宰,行动也愈发肆意。他时而尽根没入,静静享受着赵七后庭主动的吸.吮;时而重重抽cha,将赵七双臀撞击得啪啪作响,与铃声吟叫混在一起,jiāo织成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