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站起来对展逸:“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教主恢复得不错,你这几天可以寻空回去一趟,至于这边由我来照顾即可。”
“多谢师父。”展逸笑弯了眼。
宋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出去了。
展逸一等等宋言出去便快步走到孟临卿chuáng前,献宝一样将补汤举到他面前:“来,哥,尝尝我亲手煮的汤,花了我一个时辰才弄好的呢。”
孟临卿瞥他一眼,知道自己不乖乖照做了,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回头都不知道要怎么个纠缠自己,只得伸手接过,不qíng不愿的喝下来了。
展逸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听话,不由喜上眉梢,心里甜滋滋的,就想和他多说话几句话。奈何孟临卿只是靠在chuáng头闭目养神,对他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展逸心里有些受伤,默默在旁坐了许久,突然道:“哥,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在这边要好好休养……”说着,自己觉得依依不舍起来,又厚着脸皮道:“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不准偷偷跑了!”
孟临卿冷嗤一声,似乎在嘲笑他的无知幼稚。
直把展逸恨得牙痒,恨不得在他白皙的脸上掐一把。
这时,他却发现孟临卿的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晕红,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
“你怎么了。”展逸是真的担心。
孟临卿闷哼一声,却不知是什么qíng况,从刚才起就感觉头晕沉沉的,全身发烫,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无法压抑的感觉从小腹直冲脑门,令人又热又难受。
展逸见他面露苦色,脸上的红得不正常,不禁以为他又是寒毒发作,但仔细看来又不太像,忙把手掌贴在他额头,焦急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很难受吗?”
孟临卿紧紧掐住他的手臂,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说出的话有气无力:“呃……好恶心,姓展的,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奇怪,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很遥远很飘渺,竟不像自己的?
孟临卿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却徒劳无用,这感觉如此汹涌,难以控制。脑海里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令人羞耻的幻像。
突如其来的急躁似要冲破理智的枷索,带着他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脸上的,身上的热气一直消不下去,这让他觉得大事不妙。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全身虚乏无力,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连动手教训那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模糊不清道:“你……你竟敢给……给我下……那种药……嗯……好热……”
看着孟临卿痛苦无助的样子,展逸如遭电击,刹时目瞪口呆的僵在原地。
他这个样子……八成是吃了那个。
可是冤枉啊,他就是再坏再卑鄙也不能给人家下这种最不齿的药啊。
“我真的没有……”这种话说出来,连他自己也不信。这次是真的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展逸想到之前叶小柔反常的样子,不由一股怒火直涌上来,脸色铁青。
该死,原来是她!
不管展逸平时有多么镇定自如,此时也六神无主了,这种事,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他轻轻拍打孟临卿抓紧他的手臂,柔声安慰他:“没事的,你撑着点,先别急,一定有办……”他的话被孟临卿接下来的举动骇得吞回肚里,他瞪大了眼眸,完全不知所措。
孟临卿他,他竟开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胡乱地撕扯衣襟,直到露出了一大片平坦的,微微发红的胸膛,他紧紧闭着双眼,口中的低喃变得急燥而煽qíng:“好热……你……你除了用这些下作手段,还会什么……”
展逸简直yù哭无泪:“不,不是我……”
“好渴……嗯……”孟临卿已渐渐被药侵蚀了神经,理智慢慢消失,全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那种陌生的感觉既痛苦又奇怪,体内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叫喧着要喷涌而出,却因得不到解脱而痛苦。他虚软的靠在chuáng头,有些烦燥的地将衣襟扯得更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gān裂的嘴唇。
展逸怔怔地看着对方衣G不整的模样,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心悸的感觉qiáng烈到令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似乎自己也被感染了,看着他闭紧双眼重重喘息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一颗怦怦乱跳的心也跟着发烧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