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很快那只刚刚才差点掐死贺玉郎的手爬上了闻重的脖子。
“你觉著陪主子我上chuáng下作?!”
“……爷,那是奴才们下作,与陪什麽人上chuáng,何gān……”
二王爷终究还去了闻重房里,一夜下来平复了许多。只是闻重事後转头看了一眼chuáng铺和自己下体,吐得连胆汁都几乎不剩。
闻重自然又没法跟著主子了,他大概是二王爷身边最大牌的跟班了,三天两头的放大假。
这回伤的还真是重,闻重这才想到,来王府这麽久了,自己居然连一个帮把手的人都没有,倒是刚来那天,还有个小丫头来过一次。平日里都自己做倒没觉著,可这回实在动不了啊……
算了,还是好好睡吧,等那二王爷终於想起了身边少了个人,自然也就会有人来了。
二王爷终究是没有来,睡了醒醒了睡,几次三番下来总算是有了点力气,求人不如求己吧,伤在了那种地方,总要先弄gān净……
闻重从来不知道把自己清洗gān净是这麽大的一个工程,工程完工了自己也已累得差不多了。那就接著再睡……
终於是再也睡不下去了,闻重爬了出来给自己去觅点食。
“咦?闻重?你怎麽在这儿啊?好些天没见著你了,还以为主子给你派差事了呢。”同样是来找点点心的郑泰算是二王府里与他最熟的武士吧,上回帮闻重说qíng的也是他。
“……身体不适,休息了几天。”反正自己和二王爷的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这麽说征泰也就明白了。
“那现在没事了?”
“嗯,没事了……”
“没事就快去主子书房吧,还在这里默默唧唧的做什麽!”第三个人的声音从他俩身後传来,俩人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向来趾高气昂的孙管家。
“咦?孙管家,你的脸……怎麽了!”闻重可以猜想,定是得罪了那个人吧!不然谁会把孙管家打成ròu包子?!
郑泰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看看风水再说话。孙管家脸都绿了……
“哼,你得意什麽,他我动不了,对付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闻重笑了,自己一直学不来当人奴才的jīng髓,这孙管家可是他的好榜样呢,作个好奴才就是要像他一样,吃软怕硬!
只管自己拿了两个包子,闻重起身往二王爷的书房而去,留下对著他咬牙的管家和一脸不解表qíng的郑泰。他一直不太能明白闻重这人,虽然表面上和一般人无异,可他总觉得他有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
闻重在外面吃完了包子才进的门,一进去看到的却是贺玉郎,一条jīng钢所铸的锁链连在了他的脚上。
贺玉郎也认出了他,哼了一声。看来他是认出他来了,那日也是他亲手分开的他与小王爷,再加上以往多是闻重动的手,贺玉郎不痛恨这个狗腿的奴才才怪。
“你来了。”二王爷也看到了他,这样也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是。”回了话,闻重也不多问贺玉郎是怎麽回事,按老规矩走到了二王爷的身後。
一时间偌大个书房安安静静的,三人各管各,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二王爷看到了那份折子。
“他也太胡闹了!这种折子也可以写?这倒好,我千辛万苦帮他在皇阿玛面前维护著,只说他读书不用功,要好好修身,他倒写折子弹劾我!我这个弟弟……这个弟弟……”二王爷突然就大怒起来,另外俩人都被吓了一跳。
闻重在他身後,开始也没注意,见他这般生气便看了一眼,竟是九王爷的上参二王爷的折子!
这、这九王爷当真是……
“这是什麽?!”又是一声怒吼,看来闻重又做了什麽了?
……“定qíng信物……当著我的面定qíng,一个九弟,一个你……”他手里拿的正是贺玉郎时时捧在手心里的玉块,那是他们二人的“定qíng信物”。
二王爷是真恼了,一字一顿咬牙道:“一个比一个更不把我放在眼里!”说罢,将玉块狠狠往地上一砸
“不准捡!”见他竟还要捡忙厉声制止。“闻重,把碎玉给我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