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不是我的女儿,她是太后与刘畅之女。”
楚归不禁浑身一颤,扭过身来,双目瞪得奇大道,“怎么可能?!那小女孩都那般大了,那时先帝也未驾崩,窦太后与刘畅怎会如此大胆?!你莫要为了哄我编出这弥天大谎来?!”
“此事gān系重大,除了我、太后与蔡公公,连刘畅自己都不知道。刘畅此人向来行事乖张、胆大妄为,也是我一时疏忽,才让他引诱了大妹。”
此时楚归倒有些不满窦宪一味对窦太后的偏袒了,“窦太后深宫浸润多年,懂得不比我们少,即使深宫苦多,但那也是她自己选的,与你何gān?!”
“好吧,这个暂且不提。当初先帝便是因此降罪于我,只是究竟是皇家脸面,而且皇后之位牵扯甚广,才未敢大动。当日见你因此郁积吐血,我本是便要告诉你的,只是你第二天早上便离了京。此事太过隐讳,连二弟都不知晓,也怕飞信与你走漏消息。”
“正是因此,太后便怪罪于你杀了刘畅?!”
“嗯。但刘畅竟敢对你动手,我是定不会放过他的!”
楚归心中不禁一片叹息。
“他们两人之间曲折不尽于此,大妹也知道此事与你有关,你暂且不要入京,我怕我不在京城,大妹对你有什么不利。”
楚归被这重磅消息冲击得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愣愣地点了点头,又想到这此番周折,他吃的这一场苦头,不禁又意难平,有些着恼道,“那我那日在你府中瞧见的那个美娇娘是什么?!”
窦宪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头,有些宠溺道,“那不过是小莹的奶娘,养在府里不过遮人耳目罢了。”
楚归觉得有些丢脸,一下缩到被子里扭到一边也不理窦宪了。不过心中还是松快了很多,一时只觉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窦宪知道楚归终于是不生气了,也便褪了衣服钻进被子里从背后将楚归抱在怀里。此时万籁俱寂,夜如泼墨,即使长途奔袭,朝思夜想的人在怀里,窦宪的下面不禁又十分jīng神起来。
他双手在楚归身上四处点火,附在楚归耳边轻声道,“听窦丙说你爹爹带了异域的神奇药材与你煎服,这些日子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说着还拿着手指在楚归下面打着圈圈,没几下也将楚归身下弄得jīng神起来。
两人误会初解,又是小别,一时都有些qíng难自禁。楚归轻拍了拍窦宪手背,嗔道,“你长途奔波,浑身脏的很!”
窦宪明白他便是答应了的意思,一把将楚归扳过身子来,狠狠吻住了他的嘴,有些用力地撕咬起来,待一吻方了,才喘着粗气道,“来之前我便洗漱过了的,gān净得很。”
楚归心里暗恼,才知这人是有备而来。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法叫停,再说他的身体也叫嚣着渴望。而且想到这人明日便要往武威、张掖而去,即使窦宪说得再好,战争便是战争,即使北匈奴如今势微,但和大汉王朝对峙了数百年,其彪悍也不是虚名,北地地势气候都与中原大异,怎会如此简单。
楚归现在即使是七窍玲珑心,种种的qíng绪一时也没法消解完,才解了误会便要接受这人将奔赴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因而楚归难免对窦宪放纵了些,而窦宪担心楚归身体状况,本想早早鸣鼓收金,没想到楚归却配合异常,一下又没把控住。
窦宪只觉楚归肌肤好像比往常更加滑腻,在他身下也更加婉转动人些,眼角含chūn、目翦秋水,带着些异样成熟的妩媚在其中。他真想把这人藏起来,再也不让人看到。
次日一早楚归醒来时,身边的chuáng榻都凉了,窦宪早早起身离开了。他奔波千里,从洛阳到蜀郡,却只是为了见楚归一面(当然,也是为了gān一PAO),才过一夜又急急奔到武威与军队汇合。只因这次出征有些仓促,其中内里也不便为人所知,军队开发时窦太后也未亲送,因而窦太后与窦宪都未出现,朝臣也便当作心知肚明了。
得知全是误会的楚归一PAO醒来只觉神清气慡,在chuáng上抱住另外半边窦宪盖过的被子,忍不住将脸埋在上面滚来滚去。
作者有话要说: P.S.突然想来个生子,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前面好像俺都写得满正经的,突然来生子大家会不会接受不了?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话,就来个生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