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归醉后,窦笃早就识趣地离开将将楚归给他大哥照顾了。他年少天真的心充分信任他大哥,认为他大哥能近距离照顾楚归,但是绝对不会做什么逾矩的事的。他大哥刚开始的想法也的确如他弟弟猜测一般,他虽然心里喜爱楚归,可是再双方未表心意之前,他自认为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不过当他将楚归抱到为他准备的房间的chuáng榻之上,亲自给他擦洗时,见到楚归那般乖巧甚至带着依赖地往他怀里蹭,就算他再怎么抱着良好的初衷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所幸他也向来不自诩为正人君子,对自己起得这层旖念也没觉得多不好,倒很自然地接受了。
只见他都不带点不好意思地、微微带点不怀好意的念头脱掉楚归的亵裤,给他细致地擦了擦他的下面,突然一道劲风扑过,房里的蜡烛顿时全熄。只剩下外面积起的雪和飘飘扬扬的大学,还有廊前的红灯笼,红的银白的映着夜色,微微映出房里的影子。
此时chuáng前的纱帐已飘飘洒洒地拖曳到地上,房间里烧着很暖和的地龙。楚归下身被脱光了,上身穿着的亵衣也是大开。窦宪的夜视视力极好,此时也能将楚归瞧得清清楚楚,几乎纤毫毕现。透红的脸蛋,长长的睫羽,圆嘟嘟带着湿润的嘴唇,挺俏可爱的鼻子,白玉透粉的身子,这小不点身上竟也没看上去瘦弱,有些ròuròu的,很有弹xing。还有下面那个小东西,倒十分粉嫩jīng致,让他眼神不禁越发暗沉起来。
想到这人俊逸的轻功,百步穿杨的准头,机灵的样子,这样的一个人儿这样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身下,这样看到,这样想到,便让他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从蜀郡的初见,到元宵的偶遇,然后成了他弟的同窗与好友,再到塞外的相处,每每与这人多相处一段,这人便每每让他觉得越发惊奇。他的一个或怀疑或自信或透着算计的眼神,都让他觉得他是那么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咬上那嘴唇,心里的激dàng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力道,用力地吸吮着、碾磨着,都完全不够,他想撕咬着,将眼前这人吞吃入腹。等到一丝血腥味传来时,他才稍稍回神,竟发现这小不点的嘴被自己咬出了伤口,再丝丝流着血迹,他不禁有些心疼,有些埋怨自己的疯狂。
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这伤口,等不再流出血了才堪堪放过这红肿不堪的嘴唇。他转移阵地,从眼睛,鼻子,到嘴角,脸蛋,耳珠,一路轻轻而下,不复方才的疯狂,只剩满满的温柔与爱怜。他吻遍所有的角落,就像膜拜所有的圣域一般。
楚归在黑甜的梦中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chūn梦,有人不断地吻着他,抚摸着他,最后含住了他的下面,卖力地给他tian弄着,他毕竟是少年气盛,一时只觉得舒服无比,在梦中也不禁使力地迎合着,只想在那湿润温软的地方多呆一会才好。等他释放出来时一下便沉入更深的梦乡,是真正的人事不知了。
楚归那些都弄到了窦宪嘴里,被他全部都吞了进去。他用拇指抹了抹自己嘴角,看着楚归的目光显得越发危险起来。
下定了势在必得的决心,窦宪反倒不那么急切了,他将楚归的手覆在自己的那上面,自己的手带着不断地动着。竟然这般,便被刺激得xie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归归,你是注定逃不出手掌心啦……
☆、21.四方来朝
21
第二天楚归醒来时,身上清清慡慡,而他也甚至将昨晚的chun梦早忘记了,也便没产生什么怀疑。只不过觉得嘴唇有点疼,看看镜子才发现破了,觉得有些奇怪。
他才醒窦宪便进来了,丫鬟将洗漱的东西送了进来,楚归也不习惯让人服侍便退了下去。chuáng边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他换上竟然恰好合身。窦宪瞧着他摸了摸自己嘴唇,面上镇定道,“你昨晚喝醉后,还非要吃那涮ròu,竟自己咬到自己嘴唇了。”
楚归觉得这很像他会做出的事,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窦宪笑了笑,“我酒量浅,一时喝忘形了,给窦大哥和阿笃添麻烦了。”
窦宪一派自然道,“没有。你喝醉了大多时候还是挺安静的,我给你擦洗时都特别乖巧,还挺好照顾的。”
楚归脸上不禁“噌”地一下腾满了红色,“啊?!昨晚竟是窦大哥亲自给我擦洗的!随便找个小厮就行了。”他完全已陷入大惊大逯校想想眼前这人是谁啊,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人在战场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大杀神姿态的,这人竟给他擦洗,啊,他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欠下好大好大一笔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