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水声,应该是楚策跨进了浴桶,他嘲讽的声音传来,“还闭着眼睛?怎么,你也知道害羞了?”周光Z没好气地道:“我也怕长针眼!”
“我连你都看过了也没长,你担心个什么劲儿?”楚策嗤笑两声,转头见他还闭着眼睛,忍不住笑道:“你闭着眼睛怎么给我按摩啊?快点过来。”周光Z心不甘qíng不愿地睁开眼睛,看见楚笑意盈盈地靠在浴桶边看着自己,心忽然好像被谁轻轻地揪了一下,泛起一种愉悦中带着细微刺痛的奇异感觉,但转眼看到楚策的身材,又开始眼热起来,酸酸地说:“澄琉公子,本钱不错嘛。”
楚策泡在温水里,浑身舒畅,眼睛都不愿睁开一下,“更好的本钱你还没见到。”楚策一向假正经,难得听他开这种腔,周光Z一下子就làng起来,假意替他按摩,实则贼手一路向下,“哦?那可否叫贫道开开眼界?”眼看就要逮着了,楚策的手从旁窜出,将贼手按住,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周光Z,“礼尚往来,倘若在下叫道长开了眼界,道长又将如何回报在下?”周光Z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施主又想贫道如何回报?”
“天气炎热,道长不如一起下来。”楚策说着,一把将周光Z拉入浴桶,周光Z猝不及防,与楚策撞了个满怀,鼻尖重重地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呲牙咧嘴地怪叫一声:“哎呦!”叫完却一动不动了,怔怔地看着他胸口上一道疤,半晌才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眼神闪烁,“疼吗?”
楚策低头静静地看着他,“当年很疼,现在早就没感觉了。”见他蔫蔫地垂下头去,知道他心里又难受了,安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我从未怪罪过你,更何况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在暨城你不都向我赔罪了吗?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嗯。”周光Z闷闷地应了一声,作势要站起身,“说好我要给你按摩的。”手却被楚策拉住了,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坐着按吧。”拉着他的手猛地一拽,又将人拽倒在自己身上,“就这样。”
浴桶一个人坐着宽敞,两个人坐就显得拥挤了,楚策浑身上下又是□□,周光Z就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反应,都是男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周光Z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楚策,嘴皮子都哆嗦起来,“阿策你你你你你你你……”楚策面不改色地道:“我怎么了?道长不是想瞧瞧在下的本钱么,这就是。”周光Z白净的脸像被火燎了似的烧起来,挣扎着想站起身,“我给你腾地方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辆独轮没有车_(:3 」∠)_
☆、红颜计(二)
“别走。”背都还没挺直呢,又被楚策一把按回去了,手被楚策拉着放到上面,周光Z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只有楚策嘶哑的声音清晰无比地在回dàng,“帮我。”
周光Z僵了很久,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他听见自己极小声地道:“怎么帮?”楚策握着他的手动了两下,呼出长长的一口热气,喘息着道:“就是这样。”
心里又泛起了那种愉悦中带着刺痛的感觉,周光Z握着楚策,生疏而僵硬地动了起来,脸上的星火渐呈燎原之势,烧得他耳朵根都红透了,忍不住把头埋到楚策肩膀上,听着他低沉的闷哼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喷在自己耳畔,他胸膛上不知是水还是汗,大滴大滴地淌落,将自己的衣裳沾得湿透。
不知过了多久,一桶热水渐渐冷却,里面的两个人却是浑身炽热,楚策忽然紧紧地搂住了周光Z,咬住了他通红的耳垂,哑声唤道:“光Z……”
周光Z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楚策站起身,一边将手里的东西抹gān净,一边哼哼着道:“滚滚滚,少矫qíng,告诉你,jiāoqíng再好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楚策慵懒地靠在浴桶边,脸上挂着餍足的笑,“道长可还忍得住?用不用在下也帮道长一次?”周光Z脸红红地道:“多谢,公子的好意贫道心领了,在下乃出家之人,就无需公子记挂了。”
楚策笑了两声,站起身跨出浴桶,从包袱里找了两件gān净衣服松松垮垮地套上,转头对周光Z道:“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人换桶水给你洗澡。”走到门边又停住了,皱眉看着他道:“你看看你,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周光Z怒视着他,“我衣衫不整又是拜谁所赐啊?”楚策面不改色,走回到周光Z面前,抬手替他整理起衣服起来,但因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地黏在身上,理好了尤嫌不足,又将自己先前丢在一旁的衣服捡起来往周光Z身上套,直将人从头到脚裹得只露个头了才满意地点点头,再三叮嘱了不准脱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