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琴记_作者:萧九凉(49)

2017-01-03 萧九凉

  “你这般,叫我如何平息?”薄肃喟叹道。

  裴云惜似懂非懂,哀求似的望着他。薄肃长臂一揽,将他搂进怀中,伸手探入他的亵裤,握住他的yù`望,上下捋动。裴云惜猛然缩紧,钻进他的胸膛,像是受不住这般刺激。他急促呻吟,模样涩然,薄肃断定他怕是童子之身,未经人事。果真,不多会儿,裴云惜便惊叫一声,骤然释放,随后,他便丧尽气力,卧倒在薄肃怀中,眼眸半眯,昏昏yù睡。

  “云惜?”薄肃唤他,见他迷瞪无力,心道得了好处便走,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他脱下裴云惜的亵裤,将满手的白浊擦在亵裤上,随即扔在地上。裴云惜的物件已然软了,歪头垂在一旁,倒是可爱。薄肃解下自己的亵裤,亮出炽热如铁的yù`望,对准裴云惜的大腿间cha了进去,随即抱住他的臀瓣,狠狠地抽`cha起来。裴云惜的物件时时拍打在薄肃的腹上,黏腻不堪,他颤着身子,惶然无措,也不知薄肃对他做了何事。

  “啊……唔!……唔!……”

  薄肃紧搂着他,凶狠地撞击他的下腹,两人汗水淋漓,气息jiāo缠。也不知何时,薄肃泄了yù`望,房中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息,此时蜡烛已是烧到了底端,终于,屋中陷入一片昏暗。

  薄肃扯过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翌日,日上三竿,裴云惜幽幽转醒,浑身酸疼不已,仿佛昨夜被人拆骨扒皮。待他神智清醒,眼盯着chuáng帐,猛地想,此为何处?并不是我屋啊!

  他腾地坐起身,又见自己衣衫散乱,前襟大敞,胸口红斑点点……这、这是什么怪病?他抬手一摸,不痛不痒,登时古怪起了,莫非这是……?他曾听夏梦桥戏言,说是爱侣间耳鬓厮磨,qíng难自禁,便会在对方身上种下梅花点,以示爱意。而他胸前斑斑点点,煞是壮观,难不成昨夜他酒醉后与人、与人乱了xing?!

  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裴云惜崩溃地揪住长发,惶然无措地回想,乱成浆糊的脑中偶有些许画面穿梭而过,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压在他身上,热烈地吻他,两人衣衫半褪jiāo缠yín乱,自己似乎还连连哭泣……那是个男人?!裴云惜赶紧伸手摸了摸屁股,并无异样,怪哉,昨夜到底如何了?!

  裴云惜不愿相信自己竟与面目不清的男人做了这等羞耻之事,而自己或许还睡在那人chuáng上!这、这真真是败坏德行、丢尽廉耻之事!

  他慌张起来,想掀被起身,却察觉下。身未着半缕,这这这,他忽然有种熟悉的回忆,那人将手伸入他的裤腰,一把握住他的物件,替他纾解排遣,他顿觉销魂蚀骨,魂飞天外……

  啊啊啊――

  裴云惜恨不能一刀结果自己,这半醒半梦的记忆真是要人xing命,尽可将他折磨至死!那人不在屋内,说不定亦是不想见他,以防尴尬,自己或许该早些走才是,没错,赶紧走!

  不过,他的亵裤飞去何处了?总不能叫他光腿出去吧?

  正当他左顾右盼遍寻亵裤时,门外传来一串飞奔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哐哐地凿门声。

  “薄大哥!薄大哥!出大事了你快开门!薄大哥!”

  薄大哥……?!

  裴云惜登时僵住了。

  而门外那人好似真有火烧眉毛之事,得不到回应,便破门而入,一下子闯了进来!

  “薄大――”戴橙史绶缁鸹鸪褰来,张口就喊,待看清chuáng上之人,登时嗓子拔高变了调,“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裴云惜亦是紧张无措,赶忙把光在外头的腿缩回了被中。

  戴橙时揪推急攻心,瞧见裴云惜yù盖弥彰地缩回身子,登时如遭雷劈,失魂傻眼,“你、你……你好不要廉耻!竟留宿薄大哥内帏!”

  裴云惜才是失了心神,喃喃问道:“这、这是薄肃的屋子……?”

  戴橙适种钢敝赣谒,破口大骂:“没想到你们裴家的人竟都如此不要廉耻!一个个处心积虑,都这般不要脸!”

  裴云惜一怔,抬头看他:“戴二公子,你未免……未免太出口伤人了吧……”

  戴橙逝目而视,神qíng激愤,振振有词道:“我戴家对你们裴家不薄吧?你和你大哥竟都是以色侍人之流,挖空心思巴结我们,竟是想爬上我大哥和薄大哥的chuáng!实在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