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薄公子……别咬了!啊……”
薄肃也不知是醒是醉,不单是qiáng行玩弄裴云惜的脖颈和耳廓,扣在他身前的手亦是不安分地开始宽衣解带,手掌撩开层层衣物钻了进去。他的手略微冰凉,贴在裴云惜的腹上令裴云惜不禁一抖。
这一抖,清醒几分,裴云惜知他要做何事,夏梦桥常讥笑自己童子之身,不懂chuáng笫欢愉,而自己不过是想将身子jiāo给真心之人,如今等了二十余载,寻寻觅觅,终是遇见能让自己青眼相待之人,不过……不会有结果罢了。
“薄公子,薄公子?”他摁住身后qíng动之人,问道,“你知我是谁吗?”
那人又是密密麻麻地吻他侧颈,低喃道:“云惜……”知道就好,裴云惜刚想松气,又听得他道,“我料你应是欢喜我的……”
呵,不仅自傲,还自大呢。裴云惜这回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料想薄肃这般的骄子受不了被人拒绝,心中定是耿耿于怀。方才在酒桌上,脸色极其难看,寒如凛冬。他碍于戴持薜拿孀用挥蟹⒆鳎实则定是憋屈难受。
裴云惜想着觉着又好气又好笑,分明是自己被他羞rǔ,最后却弄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渐渐地,裴云惜松开了薄肃的手,他知薄肃还是醉着,否则以他的xing子绝不会说出这般失态的话语。这夜或许是老天爷赐予他们的最后决断之日,理理旧账,可罢休了。
薄肃的手得了自由,又不安分地摸索起了裴云惜的肌肤,暖烫的皮肤好似温手的炉子,烤得手舒服得不得了。于是乎,他便想惠泽一下其他部位,两手齐上,凌乱地剥开裴云惜厚重的棉袍。裴云惜死死地咬住下唇,默许了他的shòu行。是他自己打定主意,愿今夜献出身子,了结这桩纠缠。不过他毫无经验,只能任由薄肃侵犯。
薄肃扯开他的袍子,剥出他白。皙圆滑的肩头,一口啃上,撕咬他的肩骨,他的筋络,湿漉漉的痕迹满布他的双肩。他心如擂鼓,qíng动难抑,腹下的物件已然勃。起,正顶着亵裤。一咬牙,他翻过身去,直面薄肃。本以为自己会羞耻难当,却对上薄肃幽深墨黑的瞳,一时跌入深渊。
初次相见,便是这双眼眸令人难以再忘。薄肃的气质藏于这双眼中,清俊傲然,令裴云惜无法挥去。此时再看,却觉这双眼亦是柔和如泉,令人沉沦。
薄肃见他愿转过身来,二话不说,便覆身上前吻住他的双唇,两人唇齿相jiāo,生出道不尽的缠绵。裴云惜未曾细品亲吻的触感,此时才懂世间爱侣为何相当痴缠于口舌之jiāo。那份柔软亲密,qíng`色`yù念,皆是抵在舌尖送入对方口中,妄图对方吞下。他不懂要技,唇舌皆被薄肃侵噬,被其占为己有。
“唔……啊……唔啊……”
他只能慌忙地去解薄肃的衣物,两人一片痴缠混乱,亦是不知何时赤诚相见。薄肃身形伟健,胸膛上的肌ròu微微鼓动,不似裴云惜的单薄白。皙,可想他必是常骑马锻炼,健于体魄。裴云惜攀附着他的身体,竟觉安稳踏实。薄肃急躁地抚摸他的身体,由上至下一路落吻,衔住他胸前的小rǔ,细细舔咬。裴云惜不知竟会有如此快感,挺胸颤抖,面上红霞一片。
“唔啊……啊!不……不要咬……啊……”他堪堪抵着薄肃,羞耻之极,裤中的物什却已是湿透。薄肃一手覆在他的裆下,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摩他的柱身。裴云惜腰间一颤,双腿一蹬,竟是全泄在了裤内。
他受不住这般的刺激便泄了,若是被夏梦桥得知,非得笑他一辈子。这下他算是明白为何夏梦桥总是讥笑他不暗chuáng事。
薄肃自然亦是发觉他已泄了,手中一片黏腻,他还抬手细细看了看,裴云惜见他如此,羞得急忙拉下他的手,粗喘道:“不许看!不许……看了!”
薄肃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的亵裤一举扒下,露出微微软下的物什,粗细适中,色泽偏淡。裴云惜不觉绞紧双腿,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物什luǒ露于他人之前,颇有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光的耻rǔ感。
薄肃倒是没有多话,包住他的物件又是一阵揉搓玩弄,撸下薄薄的包。皮,拿弹琴的手指摩挲顶部,裴云惜终是受不住,抱住他哑了声,带着哭腔道:“别弄了……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