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丞相反应得真快。”夜Z华讽道,还以为真的只顾吃醋了,“说说哪里不对劲。”
季灼不qíng愿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你就发现了这个?”夜Z华闻言挑眉。
“他还让你尝鹅ròu。”季灼继续无jīng打采地汇报。
所以搞了半天还是只吃了醋?不务正业也该有个度吧。
“季相。”夜Z华反手按住人的胳膊稍稍用力,提醒道,“在其位,谋其政。”
“徐子契背后还有人。”季灼满脸认真,字正腔圆。
……吓死人了。夜Z华下意识摸上人的脉搏,不会是中了邪了?
“我就说皇上不习惯吧。”季灼搂紧人蹭了蹭。
“别老是搂搂抱抱。”夜Z华不自然地推人。
“为什么?”季灼闭着眼睛蹭得舒服,还不忘不耻下问。
这哪有为什么?夜Z华噎了半天才说到,“……小狐狸会吃醋。”
季灼立刻像被抛弃一样,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以及几不可察的淡淡忧伤。
夜Z华好笑地摸摸人的头,“乖~”
季灼的目光愈发幽怨。
夜Z华安慰人,“毕竟小狐狸那么可爱。”
季灼眼里写满了绝望。
“放心,丞相只要尽职尽责,朕会回心转意的。”夜Z华轻轻拍了拍人的脸。
“嗯,”季灼被人摸得心痒痒,一时忍不住把人打横抱起,亲亲人脸打趣道,“学会耍流氓了?”
“我们刚才说到徐子契背后的人。”夜Z华拍拍人的肩,好脾气地提醒。
“哦。”季灼悻悻放下人,顺便吃了把豆腐。
趁人没发火之前,季灼忙道,“那徐子契刚才给了我暗示,让我们在回宫的路上加qiáng戒备。”
夜Z华一脸不相信,“你确定那是暗示,怎么没给朕?”
季灼眼神幽幽,“也许是人家不想让皇上您担心吧。”
夜Z华内心鄙视,出息,酸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口味重……
☆、yīn谋
马车颠簸得让人昏昏yù睡。刚挑起帘子,车外的寒风便猛地刮进来,让人冷得一颤。
“快过年了。”夜Z华放下帘子自言自语。
季灼揽过人,轻轻搓着人手,笑道,“等这事解决完,我们就回宫。年前最惬意了,大家都欢欢喜喜地准备过年,让人头疼的事也少。”
“最好每天都下大雪,急得那群老臣整日都上不了朝。我们就乐得其成天天缩在寝宫,依偎在一起睡到天大亮,长长的早安吻后再一道起chuáng。偶尔要是去御书房,我就坐在旁边翻翻话本子,时不时鞍前马后地添茶倒水揉肩捏腿。傍晚昏昏沉沉的天最适合抱在一起赏雪烤火,雪停了就在御花园堆两个三尺高的娃娃,还有一个小不点。晚上我抱着你,你抱着小狐狸,一大一小歪着脑袋的样子就让人知足。小狐狸不听话就罚站,丞相不听话就罚他侍寝。”
“想的美。”夜Z华笑着揪揪人的头发。
“在宫里呆腻了就去相府小住几天,大家都说丞相夫人勤劳贤惠,fèng衣服做饭、添茶研墨无所不能……”
“谁造的谣?你想多了。”夜Z华翻了个白眼。
季灼改口,“大家都说丞相夫人柔qíng似水,热qíng似火,夜夜缠着丞相颠龙倒凤――”
“乱说,”夜Z华挑眉纠正,“谁不知道云羿丞相成日不务正业,恃宠而骄惑乱后宫?”
正当两人打qíng骂俏地正热烈时,马车忽地一停,外面一阵杂乱。
两人收敛起表qíng,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等了半天可算让我等到了!”帘外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大哥,冷死弟兄们了,这大冬天的。”另一个人低声咒骂。
“车上的人滚下来!”先前那个声音粗着声音吼道,“遇到爷爷我算你们倒霉!”
两人哭笑不得,这是,……遇到打劫的了?
“你可以走了,”那位大哥命人把车夫拽下来,“把身上贵重的东西留下。”
“奶奶的,就这点钱!?”为首的人颠了颠手上的铜板,又扔给车夫,“去,把你主子请下来。哎,里头的人,大冷天的一个人呆在轿里不厚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