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抽抽鼻子。
“我的真气想拿多少都可以。”银发人边说边凑近给小狐狸渡气。
“我才不要。”小狐狸撇撇嘴,心碎地舔了舔自己的毛。
银发人见状又心疼又自责,忙道,“你想怎样都可以。”
说完又怕小狐狸提出以后要在上面之类的要求,又摸摸鼻子改口道,“算了。”
小狐狸见人态度如此不诚恳,嘴越撅越高。
银发人只得道,“除了要在上面。”
说完又孜孜不倦地给人灌输着,“在上面就是吃力不讨好。”
小狐狸本来没想过,听到人这么说不禁好奇地张大嘴巴,“我要在上面。”
银发人一脸严肃的表qíng,“你确定?”
小狐狸认真地点点头。
银发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不行不行,我不要在上面!”小狐狸见状,立马机智地蹬着腿耍赖,“我改变主意了!”
银发人连连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是狐狸,又不是君子。”小狐狸继续蹬腿耍无赖,“我不管,你刚才扔高高欺负我了!”
说完挤挤眼睛,又准备哭。
“好吧,”银发人无奈妥协,“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在上面了。”
小狐狸满意地拍拍他的脸,“真乖,委屈你了。”心里却是心花怒放,幸灾乐祸地想,活该!
银发人在心里坏笑,真好骗。
“我父相的毒,”孝顺儿子终于想起了他爹,“你说过我想怎样都可以!”
“好吧。”银发人叹气,就不该那样承诺。
“你这个骗子!”小狐狸拿爪子指着人大骂,“你刚才还说你无能无力。”
银发人笑得高深莫测,“我本来就不会cha手,只是顺手帮个忙罢了。”
说完摸摸小狐狸的毛,“去睡觉吧。”
小狐狸大大打了个哈欠,“都忘了睡觉了。”说完闭上眼睛,小肚子一鼓一鼓地沉睡过去。
夜Z华觉得自己掉到一个水池里,正费力游着,突然一双白白胖胖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脚,把自己往下拽……,夜Z华一惊便醒了过来。
醒来后下意识去看季灼,刚扭头便身体一僵,冷静了好几秒才接受这个现实。
夜Z华和善地戳戳季灼。
季灼睡眼惺忪地扭头,然后立马惊得坐了起来。
中间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好像被打扰一样,不满地挥挥手,嘟囔道,“讨厌。”
夜Z华:“……”是小狐狸的声音。
季灼的惊恐是夜Z华的数倍,因为除了这个小娃娃,他也不清楚其它,比如自己是谁?比如这是哪儿?又比如,和自己同chuáng共枕的人是谁?
夜Z华戳戳那小娃娃的脸,小娃娃不满地用口水chuī了个泡泡,习惯xing地翻身去抱夜Z华。
手摸索了半天也没寻到那个温暖的怀抱,小娃娃委屈地撅起嘴,睁开眼睛,奶声奶气道,“父皇。”
夜Z华:“……”
小娃娃揉揉眼睛,转过头,“父相。”
季灼:“……”信息量太多,头疼。
“湿死了~”小胖娃娃挪挪身子,趴在夜Z华怀里。
怪不得觉得湿,原来是笨狐狸尿chuáng了,夜Z华心qíng复杂地想,母后看到小皇孙后一定会很高兴。
夜Z华抱起胖娃娃打量着,唇红齿白,比年画里的娃娃都惹人爱。胖娃娃伸出莲藕般的胳膊搂住人脖子,“父皇父皇”地叫个不停。
夜Z华忍不住捏了捏娃娃的脸。
小娃娃笑得越开心了,满脸都是口水。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到这里让自己有种安全感。季灼看着这一幕,眼底全是笑,也伸出去在娃娃脸上摸了一摸。
突然眉头一皱,脑里一阵眩晕。季灼扶着椅子坐下,摒气凝神。
“怎么了?”夜Z华心猛然一紧。
季灼摇摇头,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小娃娃急忙变成狐狸奔到父相跟前,“马上就会好了。”
“怎么回事?”夜Z华看向小狐狸。
没等到回答,殿外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南无极求见。”
“快传!”夜Z华心知大事不妙,前几日那人的反常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想到这,夜Z华紧紧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