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吃醋?季灼忍住笑,手一用力把人拉进怀里。
“放手!”夜Z华咬牙。
“无上荣幸。”季灼勾起嘴角。
“你在乱说什么?”夜Z华被困在人怀里挣扎不得。
“我是说,”季灼凑近人,“能让华儿吃醋,我感到无比荣幸。”
“我何德何能!”夜Z华咬牙,拿起包袱朝人抡去。
季灼按住人手,把下巴支在人肩上,“别闹。”
“你听我说,”季灼低声道,“和那个姑娘只是一面之缘,大妈不说我都忘了有这么一个人,更别提什么赏花看月品茶抚琴。”
“但对公子不一样,”季灼紧紧搂住人,这辈子都不想放开,“虽然公子脾气不好,还有点凶,任xing霸道,唯我独尊,游手好闲,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动不动就拆房……”
“你住口!”夜Z华被气的脸发白。
“但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公子,”季灼忍不住蹭了蹭人,“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这才几天啊……”
刁民,夜Z华暗骂,总是一套一套的。
“你呢,华儿对我可有……”季灼等了半天没等到人说话,不禁催促道,语气中带着讨好。
得寸进尺,朕乖乖让你抱着不就是回应?
“解释的态度能不能好点?”夜Z华闷闷道,为什么要用那么多贬义词诽谤我?
季灼喜不自禁,“这么说,华儿也爱慕我多时了?”
“季公子的理解能力、还真是、超群――”某个人试图嘴硬,话还没说完嘴角便被人啄了一下。
季灼的脸近在咫尺,眼里含笑,像是断定这人肯定不会爆发。
果然,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人立刻偃旗息鼓,耳垂迅速变红,夜Z华不自然地扭头,“饭糊了……”
“我没有做饭。”季灼好笑地摸摸人脸,这是什么坏毛病,动不动就转移话题。
哄着他家祖宗把包袱放下,尝到甜头的季灼心qíng畅快,神清气慡。
杨大妈喜滋滋地贴在窗上听门内的动静,内心叹道,季公子这qíng话水平简直一流,都可以出书了!
而在别人家做客的小狐狸此时正躺在软椅上,乐呵乐呵地晃着毛爪子,时不时从边上众多jī腿里挑几个最肥的尝上几口,吃的满嘴是油,心qíng好了再赏旁边觊觎自己的大肥鸟几根ròu骨头……简直了,父皇是谁,父相是谁,根本不认识……这日子,不要太昏庸~
碍事的小家伙不在,chuáng上的两人自然免不了……一些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当然,主要是季灼单方面的。
“你在家是不是饿着了?”季灼在人腰上捏了一把,这人瘦得让人心疼。
“没有。”夜Z华极力忽视自己腰间的咸猪手。
“可我饿了~”季灼贴近人,在人耳边暧昧不明道。
你饿就饿吧,朕不远万里是兴师问罪,不是千里送pào来了!夜Z华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地警告道,“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季灼只当是qíng人间的小qíng趣,自顾自地亲了亲人的耳垂。
果然,流氓本xing不会变。
夜Z华眯眼,“季公子真是无知者无畏。”
“嗯?”季灼终于停下动作,含笑看向人,“怎么个无知法?”
刁民!夜Z华邪魅一笑,拿出了自己那异常奢华、刻有金龙的腰牌。
“不错。”季灼掐了掐人脸,给了个面子赞叹道,“在哪捡的?”
夜Z华闻言黑脸,姓季的,失了忆就能这么不要脸?
看人脸色不好,季灼安慰人道,“放心,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会嫌弃你。”
季灼自以为自己说得是深qíng款款、真心可鉴。
“但现在,”季灼虚压在人身上,手往下探去,“chūn宵一刻值千金,互帮互助可矣否?”
夜Z华咬牙,“放肆!”账还没好好算……
“好,”季灼勾开人的衣服,笑得人畜无害,“如你所愿。”
在进行了漫长又友好的互帮互助后,两人均是呼吸紊乱,喘息声在安静的夜里闲得异常撩人。
待夜Z华恢复清明,终于反应过来某人侮rǔ了自己的腰牌以及自己的人品,完全忘了刚才的互帮互助之谊,眯眼道,“你觉得当今圣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