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放开人，说话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华儿……”
夜Z华扭开头不去看人，过了一会儿才恶狠狠警告道，“没想起来不许碰我！”
“嗯，”季灼满意地在人腰上摸了一把，“可总得给些提示吧。”
夜Z华挑眉，“你以前是个正直青年。”所以能不能把你的猪蹄从我腰上放下。
季灼赞同地点头，“难怪把你迷得七荤八素～”
夜Z华只是宽容地笑笑，“所以是不是该还银子了？”
“银子？”季灼眨眨眼，“我以为只有qíng债……”
“qíng债得还，”夜Z华拍拍人脸，笑得无辜，“银子也得还。”
季灼被人的笑秒得口gān舌燥，压根没听到人说什么，“好好说话，不要笑……”
太撩人了。
“能不能争点气！”夜Z华怒极吼道。
“只怪华儿貌美如花――”季灼试图狡辩，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捂着枕头狂揍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敲敲黑板问：苏不苏！nüè不nüè！
☆、官服上全是补丁
夜Z华口中的“季灼”：清苦为民、不知疲惫、忠厚老实、克己复礼、尊老爱幼、朴实无华、无yù无求……
说到无yù无求时，夜Z华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嘴巴，阻止自己胡说。
“我还有什么优点？”季灼听得兴致昂昂。
……不要脸算么？夜Z华黑脸。
“比如，那方面的，”季灼凑近人，暧昧道，“大不大？久不久？”
夜Z华淡淡地回了一个字，“秒。”
“是么？”季灼意味深长地盯着人，直到人不好意思了才收回目光，幽幽道，“那以前可真是委屈华儿了，今后定会加倍补偿。”
“关我什么事！？”夜Z华瞪人，气势十足。
“当然关你事，”季灼孜孜不倦，苦口婆心，“我可不想华儿火气越来越大，对我心怀怨念。”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夜Z华转移话题，顺便想趁此良机把人引上正途，让人洗心革面，获得新生。
呃，皇上，您是对丞相有多大的意见……
“季相为人坦坦dàngdàng，”夜Z华正色道，“天下人共爱戴之，每每念于此，朕自愧不如。”
季灼：“……”信息量有点大。
“当朝季相，”夜Z华清清嗓子，冷静编道，“辅佐天子兢兢业业，为人忠厚，两袖清风，洁身自爱，从不出入风月场所，奏折总是满满几页，不怎么会说花言巧语却让人觉得可靠――”
其实也挺简单，只要说反话就行。
“每餐只是简简单单的小葱拌豆腐，十几年如一日，总是把自己的俸禄捐到国库，听说哪个地方有了疫qíng便哭得睡不着……”
“那季相真不是人――”季灼忍不住吐槽。
夜Z华瞥了人一眼，继续，“官服上全是补丁，穿了几年也舍不得换，总是牺牲节假日打扫御书房，对朕的小狐狸更是好，自己饿着也要让小狐狸吃上jī腿……”
季灼内心复杂，艰难道，“难道，我是那季相？”
夜Z华如人所愿地点点头。
季灼不能接受自己以前竟活的如此凄惨，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道，“那chuáng帷之间呢？”
夜Z华勾起嘴角，“谁不知道丞相不好那档子事？偶尔兴致来时，那自然是温顺乖巧～”
夜Z华生怕自己说谎话把舌头咬掉。
季灼叹了一口气，看上去像是在反思自己失个忆怎么变成这样了。
夜Z华拍拍人的肩，语重心长，“知错就改，善莫――”
话还没说完便冷不丁地被人抱住。
夜Z华：“……”等等，不是这样的……
“原来，我在华儿心里这么好啊～”季灼嘴角翘起，“感动。”
“你怎么会这么理解？”夜Z华郁结，不应该理解为朕对现在的你很失望？然后你努力朝朕所说的那个地方发展……
“华儿～”季灼捏捏人腰，“我在chuáng帷之间也可以温顺乖巧，只要你喜欢――”